薄夜淵眼眸裡崩裂出殺意:“你怎麼進來的?”
黎七羽笑容魘麗:“我想進,就自然有辦法。”
她問傭人一打聽,知道了管鑰匙的是佩蒂奶媽。
於是她跟奶媽說,大少今晚要讓她去過夜,留着門,別鎖了。
佩蒂奶媽雖然很驚愕,但也沒想過黎七羽敢撒這樣的謊,晚上12點,傭人們都休息以後,佩蒂奶媽就把薄夜淵的門開了鎖……
薄大少狠戾地攥住她的手腕:“黎七羽,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誰給你權利闖進來!”
“你是我老公,我不能進嗎?”
壁燈光溫暖,柔柔地暈着黎七羽密長的睫。
她穿着性~感的蕾絲睡裙,隱隱看到她挺拔的圓潤。
薄夜淵握住槍,槍口擡起她的下巴,所有的睡意都甦醒了,渾身火燒火燎地涌起浴-望之氣:“投懷送抱?就你這幾分姿勢,現在跪下侍候我,我給你機會。”
黎七羽握住他的手槍移開:“我來參觀你的臥室。”
薄夜淵手指一動,帥氣地翻轉手槍,扔在牀頭櫃上。
他靠着大枕頭,猶如卑睨天下的帝王:“滾出去。”
“順便來看看你。”黎七羽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撫摸着,妖嬈地往下。
薄夜淵的氣息明顯地粗喘起來,一聲比一聲重。
眼見着他就要把持不住,將她壓在身下,狠狠進犯她……
黎七羽按住他的手:“別動,十天之約,你忘了?”
薄夜淵像慾火焚身的獸,那目光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我美嗎?”黎七羽手指撫摸在他薄脣上,輕輕一擦。
“那要看你在我身下嬌喘什麼樣……”薄夜淵嗓音沙啞透了,像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準備一口撲向她。
黎七羽很佩服他的剋制力,要換別的男人,早就潰不成軍了。
“那你可以做一場春-夢,好好地幻想,繼續睡吧,我走了。”黎七羽見他被撩撥得差不多,慵懶邪魅地一笑。
走?春-夢?!
薄夜淵的臉色沉了下去,陷入可怖的風暴中心!
黎七羽妖嬈地走到房門口:“對了……薄大少……”
薄大少心口那股火氣就要起來了,聽到她的聲音,又安耐下去。要留下來了?果然是主動送上門的甜點!
他炙熱的目光盯着她,在考慮怎麼品嚐她、吃掉她!
“你的睡姿很可愛……晚安。”
“……”
砰。黎七羽合上門,強忍着不笑出聲。
黎小姐撩完就跑的結果是,正值血氣方剛的薄大少,再也睡不着了,抽着雪茄,在窗前站了一整夜。
只要閉上眼,腦子裡就會出現黎七羽的臉,鏤空薄紗睡裙裡,她姣好嫵媚的身段。
越想越惱火,身體裡狂燒火燎的心火無處發泄……
不可否認,他不止一次想要衝進她房間,狠狠調教她,疼愛她到放肆哭泣!
這麼多年,他剋制禁慾的生活已經習慣,以爲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打破!
她卻像只調皮的野貓,逗弄他、耍戲他。
這頭雄獅怒了。黎七羽,別以爲我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