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司空御痕並沒有生氣,反而平靜的說道:“行,老師都這麼說了,學生一定聽。”
隨後他看向司空雍域,雙眸帶着嗜血的光,說道:“告訴朕,遠海呢?你把他弄到哪兒了?”
司空雍域已經緩和了許多,他擡起頭來,看着司空御痕冷笑着說道:“想要找回玉璽是吧!我不會告訴你他的下落的。”
“哈哈……”司空雍域低頭竟然笑出聲來:“只要找不到遠海,那玉璽就永遠不會找到,你就算做了皇帝又怎樣?哈哈……”
司空雍域瘋狂的笑聲在宣政殿內顯得格外突兀。
一瞬間,宣政殿的空氣又冷了幾分,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聽着司空雍域那囂張的瘮人的笑聲。
司空御痕說道:“老師,朕問話,他不老老實實的交代,就不能怪朕殘暴了。”
“來人,將司空雍域的左眼剜去。”
“是。”司空御痕話落,立刻進來三個侍衛。
“司空御痕你敢。”司空雍域猛然擡頭,臉色蒼白的怒吼道。
他沒想到司空御痕真的會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兒對他動手。
司空御痕冷笑道:“這世上還沒有朕不敢做的事兒,動手。”
其中兩個侍衛將司空雍域給牢牢的按住。
司空雍域這才感覺到驚慌,一邊掙扎着一邊喊道:“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我是司空皇族血脈,你不能……”
另外一個唰的一下拔出長劍,面無表情的對着司空雍域的眼睛剜了下去。
“啊……”慘叫聲響徹整個宣政殿,讓人聽着心驚肉跳。
有膽小的,甚至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司空御痕看一眼那昏死過去的人,冷冷的哼一聲:“廢物。”
然後命令人將他們擡了下去。
阮正秋雖然沒有昏倒,但是畢竟上了年紀,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他猛然站起身,因爲激動而帶動的椅子都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皇上,宣政殿是議事論政的地方,不是行刑的牢房刑場,您怎麼能在這裡做這些,有違體統,有違體統啊!”
說完他重重的咳嗽了起來。
司空御痕看了他一眼,說道:“來人,送阮太傅回府。”
阮正秋一愣,已經有兩個侍衛走到了他的跟前,恭敬的說道:“太傅,請。”
阮正秋驚愕的喚道:“皇上,皇上……”
可是任憑他喊破了喉嚨,司空御痕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司空雍域疼的已經昏死過去。
司空御痕看了一眼,說道:“既然他昏了,那就等下再說他。先說說你們吧!”
“罪臣自知罪無可恕,請皇上給罪臣個痛快……”跪在旁邊的衆人嚇的渾身發抖,頭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哀求道。
“你們的確是罪大惡極,但朕給你們一個恕罪的機會。說吧,你們誰知道遠海被關在哪兒?”司空御痕問道。
衆人面面相覷,哆哆嗦嗦的說道:“這個罪臣真的不知道啊,皇上。”
司空御痕眼眸眯了一下,看他們並不像是說慌,便說道:“衆位愛卿覺的,這些人該怎麼處置。”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垂着腦袋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嗯?”司空御痕看衆人不說話,發出一聲疑問。
唰的一聲,百官齊齊跪下,高聲喊道:“一切聽從皇上發落。”
這些人當中,有很多都是沾親帶故的,他們甚至想着,是不是可以求情網開一面。
就算是不能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但至少先保住一條命也是好的。
可看現在這情況,恐怕是連命也保不住了。
司空御痕很滿意的點點頭,開口說道:“李志、蘇聰、劉茂……”
他挨個將跪在地上的人的名字點了一邊,說道:“助紂爲虐,殘害忠良,其罪當誅。拖出去斬立決。”
跪着的衆人聽到“斬立決”三個字,提着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
有的甚至口中念着:“斬立決,斬立決……”
似乎是感覺很慶幸。
等到一衆人被待下去後,大殿中央瞬間就只剩下司空雍域一個人了。
司空御痕又換了一個姿勢,懶洋洋的說道:“來人,將司空雍域弄醒。”
侍衛提着一桶水從外面走過來,毫不手軟,唰的一桶潑在了司空雍域的身上。
現在已經是十月天了,外面到現在還在飄着雪花。雪已經下了三天兩夜了,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潑在司空雍域身上的水瞬間結了冰,凍的他渾身打哆嗦。
侍衛拉着他的頭髮,讓他擡頭看向上位的皇上。
司空御痕嘴角勾着冰冷的笑意,玩味的看着他,問道:“休息好了嗎?好了我們繼續。”
“司空御痕,有種,你就殺了我,這麼折磨我,你覺的很開心嗎?”司空雍域眼睛昏沉,頭一搖一晃的艱難的開口說道。
司空御痕冷笑一聲道:“開心?朕可不是你,不是變態,不會拿折磨人當玩樂。”
“你只要告訴朕,遠海是死是活,在哪兒,朕立馬給你個痛快。”
“呵呵,我若說不知道呢?”司空雍域艱難的擠出一絲笑,說道。
司空御痕道:“那就沒辦法了,來人啊,另一隻眼睛域王覺的礙事,剜掉吧!”
他的語氣很淡平常,好似在說,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
動刑的侍衛都還沒走進來,司空雍域雙手已經開始發顫了。
那種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可是他就是不想要司空御痕高興,就是要在他心中紮下一根刺。
“啊……”慘叫聲穿透了宣政殿的屋頂,直傳到了百米開外的地方。
匆匆趕往宣政殿的蕭雪尋腳步一怔,問道身邊的宮女:“什麼聲音?”
那宮女皺了一下眉頭,不太確定的說道:“好像是,慘叫聲?”
蕭雪尋眉頭皺了一下,繼續向着宣政殿走去。
宣政殿內,司空雍域再度昏死過去。
司空御痕搖頭嘖嘖兩聲,說道:“司空雍域謀朝篡位,殘害忠良,任用奸佞罪不可恕,秋後處斬。”
司空御痕話說完後,起身大步走出了宣政殿。
一出門,蕭雪尋迎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