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尋”突然走到了紫衣面前,說道:“紫衣,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你能跟我來一下嗎?”
● Tтka n● Сo
紫衣起身,有些疑惑的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恭敬的行了禮,然後道:“請問。”
“蕭雪尋”笑了笑說道:“我們還是到那邊去說吧!”她指着樹林深處說道。
紫衣看了一眼,擡腳跟着她走了過去。
走四五步後,紫衣說道:“皇后,我們還是不要走太遠,否則會迷路的。”
“蕭雪尋”說道:“只是這麼點兒的路,怎麼可能會迷路,你也太小心了,我們就在前面吧!”
說着她腳下不停的向前走去,紫衣無奈只能跟上。
畢竟御痕等人可是看着他跟着皇后出來的,要是皇后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不好交代。
又是走了片刻後,“蕭雪尋”停了下來,紫衣也跟着停下了腳步。
看着“蕭雪尋”的背影,紫衣問道:“不知皇后有何事要問屬下。”
“紫衣,你一直都在懷疑我是不是?”“蕭雪尋”說着轉過了身,臉上是從來沒有的陰冷笑容。
紫衣一愣,說道:“怎麼可能,屬下不敢。”
蕭雪尋走進紫衣,笑着說道:“不敢?你一路都在偷偷的觀察我,甚至去向一些熟悉我的人打探我,以爲我都不知道嗎?”
“蕭雪尋”步步緊逼,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猙獰。
紫衣眉頭越皺越緊,突然嘴角一勾問道:“那你到底是誰?若你真是的話,就不會怕我懷疑。”
“我當然是蕭雪尋,是御國的皇后。”“蕭雪尋”逼近了紫衣,說道:“御痕都沒有懷疑過我,就憑你一條狗也敢質疑我的身份!”
“你不是。”“蕭雪尋”的這一句話讓紫衣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御國的皇后。
雖然他不是很瞭解蕭雪尋,但是他卻知道蕭雪尋永遠不會對他說出這樣帶有侮辱性的話的。
“呵呵……”“蕭雪尋”捂着嘴巴仰頭張狂的笑着,聲音不大,卻讓人覺的很不舒服。
紫衣眉頭蹙的更緊了幾分,一回頭竟然發現根本就看不到御痕等人了,怪不得她如此的囂張。
紫衣眸子一冷,戒備的瞪着“蕭雪尋”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你真的想要知道嗎?”“蕭雪尋”停止了笑,長長的袖子在紫衣的臉前輕輕的掃過。
一陣異香飄在紫衣的鼻間飄過,紫衣猛然退後幾步,擡手捂住口鼻,說道:“你想要對我下毒?”
“錯,是你已經中了我的毒。”“蕭雪尋”臉上勾着得意的笑。
紫衣突然感覺胸口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啃咬一樣的疼,雙手扶着胸口身體慢慢的蜷縮了起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紫衣痛苦的臉都扭曲了,甚至指着“蕭雪尋”問道。
“蕭雪尋”如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俯視着紫衣,冷笑一聲說道:“想要知道真相,那就讓閻王告訴你個清清楚楚吧!”
“你,主子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你……嗯……”紫衣話沒說完,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
只是瞬間,紫衣整張臉都變成了青黑色,嘴脣更是一片青紫色。
“蕭雪尋”咯咯的笑着,說道:“那荊棘香的效果不錯吧!那可是主子新研製出來的毒,專門爲你們幾人研製的。”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孤孤單單的上路的,很快,我會讓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一一去陪你的。
哦,對了,還有你最忠於的主子。你且先行一步,在閻王那兒打點好一切,恭候你的主子大駕!呵呵呵……”
“你,你,你……”紫衣用最後一口氣連說了三個你字,然後徹底的沉默了。
他死的時候很不甘心,一雙眼睛流出血來,死死的瞪着“蕭雪尋”。
“蕭雪尋”走過去踢了踢紫衣的身體,看他是真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
她冷哼一聲說道:“怪只怪你太聰明瞭,若是你沒這麼早發現異常,我本想留你到大陸的。”
說完她從袖口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打開瓶蓋往紫衣的身上滴了一滴黑色的液體上去。
紫衣的身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融化成了一灘血水。
“蕭雪尋”是一個人回到隊伍中的,御痕問她:“你不是跟着紫衣一同的嗎?他人呢?”
“哦,他說還有事情就讓我先回來了。”“蕭雪尋”說道。
“什麼事情?”青衣突然走過來追問道。
“蕭雪尋”笑着搖搖頭,說道:“興許,他是要去方便,不好意思跟我說。”
“不可能啊!”青衣眉頭皺着說道。
“蕭雪尋”突然一愣,說道:“爲什麼?”
“他剛纔剛去了啊!”青衣說道:“我過去看看。”說着她就向着那邊走了過去。
等着她走遠了,御痕拉着蕭雪尋讓她坐下,問道:“你可問出什麼了?”
“蕭雪尋”搖搖頭說:“紫衣還真是個悶葫蘆,問他什麼都不說。”
“所以,我才讓你不要去問的,可你非要去,現在好了吧,碰釘子了吧!”御痕溫柔的扶着她的頭髮說道。
“蕭雪尋”靠在御痕懷裡,說道:“我知道了,以後聽……。”
“不,不好了。”突然青衣驚慌失措的樹林裡跑了回來。
藍衣橙衣綠衣一下子跳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紫,紫衣他……”青衣指着樹林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御痕也有些疑惑,將蕭雪尋放開,起身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青衣你不要慌張,慢慢說。”
“蕭雪尋”此刻也站了起來,說道:“就是啊,天大的事情你也的說清楚了我們才知道。”
青衣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激動到全身顫抖的心平靜一下,說道:“紫衣被人殺死了。”
“你說什麼?”“蕭雪尋”一臉驚恐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剛纔我回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啊!”
她說着腳步已經邁出,匆忙的向着剛纔的樹林走去。
御痕等人也緊跟着走了過去。
當他們走過去,看到的只是一攤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