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衣一把掙開了藍衣的手,全身戒備的說道:“你們究竟是誰?你們不是紫衣和藍衣,他們已經死了。”
紫衣和藍衣疑惑的對視一眼,上前一步,可橙衣警惕的後退一步。
紫衣說道:“橙衣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死了?”
“你根本就不是紫衣。”橙衣吼道:“紫衣從小跟在主子身邊,是最忠於主子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離開主子去隱居,你根本就不是他,你究竟是誰?”
“呵呵……”藍衣和紫衣突然隱森森的笑了起來,說道:“既然被你識破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兩人說着就向橙衣攻了過去。
橙衣反攻,但卻不是對方的對手,幾個回合間,已經是遍體鱗傷。
同一時間,青衣和綠衣也進入了幻境中。
而唯獨御痕還算是清醒。
此刻他手中的長劍正架在對面“蕭雪尋”的脖頸上。
“蕭雪尋”滿臉驚詫的說道:“御痕,你這是做什麼?你是被幻霧控制了嗎?我是你的雪尋啊!”
“別再裝了,你究竟是誰,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說吧,你究竟是誰?”御痕冷冷的說道,手中的劍不客氣的逼近了幾分。
“蕭雪尋”一臉疑惑的皺着秀氣的眉毛,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是蕭雪尋啊,我還能是誰?”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那要不要嚐嚐你自己的毒藥。”御痕說着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黑色的瓶子。
藍衣和紫衣的死讓御痕昨夜輾轉難眠,但身邊的她卻睡的很熟。
半夜的時候,他忍不住起身想要散散步,好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將枕着他手臂睡覺的蕭雪尋放下的,蕭雪尋一個翻身,袖子中便滾出一個黑色的瓶子。
懷着好奇的心,御痕將那瓶子撿了起來。
蕭雪尋會製毒,而且造詣還不錯,他都知道。
但是在欏娑,她應該不可能身上有毒纔是。
御痕打開那黑色的瓶子,倒出一滴到地上,沒想到那是黑色的液體。
正在他皺眉疑惑的時候,一隻海蟹突然橫行霸道的走了過來。
可是它的前爪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那黑色的液體。
只是一瞬間,那海蟹便化成了一灘血水。
御痕忘記當時他是什麼反應了,可是他卻知道一個事實,紫衣和藍衣的死,絕對跟她有關係。
“蕭雪尋”一驚,伸手摸向袖口,那裡已經空空如也。
“怎麼?還不想承認嗎?”御痕渾身都散發着駭人的氣息,冷冰冰的說道。
“蕭雪尋”也不再裝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說道:“本以爲我扮演的挺好的,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差錯而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御痕嘴角劃過一絲自嘲的笑,他嘲笑自己的蠢,竟然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的蕭雪尋。
他冷冷的看着對方,說道:“如果不是你將這瓶子無意中掉了出來,恐怕這輩子我也不會懷疑到你。”
“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是大意。”“蕭雪尋”捋這垂在身側的頭髮,說道。
“說,你究竟是誰?”御痕劍刃逼近了幾分,更加冰冷的問道。
對方只感覺到脖頸一痛,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滑出一道紅痕,血珠緩緩的滲透出來。
她身體動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說道:“以前呢,我姐姐用這副皮囊呆在你身邊足足半年的時間,都沒被你識破。
看來,我還是大意了,只是半個月就被你識破了。”
御痕眉頭皺了一下道:“原來是你——虞凝。”
虞凝坦然一笑,道:“不錯是我虞凝,新皇,我們又見面了,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們有任何的翻身機會。
我一定讓你們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包括你。”
御痕諷刺的冷笑着說道:“就憑你現在的處境嗎?”
“呵……”虞凝冷笑,眼中充滿了得意之色,說道:“你以爲你佔了上風嗎?”
虞凝臉上的笑容越加的詭異,慢慢的擡手,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御痕雙脣抿着,眉頭皺的很深,正奇怪她這話什麼意思的時候,就看到青衣、橙衣和綠衣三人突然轉向了他。
他們的雙眼似被什麼蒙上了一片烏黑,根本看不到眼瞳。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御痕厲劍壓下,這一次劍鋒不是簡單的劃過,而是深深的陷了進去,若再深幾分,虞凝將當場斃命。
可反觀虞凝,並沒有丁點兒的害怕。
她高昂着下巴,嘴角噙着諷刺的笑,篤定的說道:“你不敢殺我,若你殺了我,他們將跟着我陪葬,而且你也永遠也別想要知道蕭雪尋的下落。”
御痕雙眼迸射出冰冷而弒殺的光,想要逼近虞凝的時候,身後三人突然向着他發出了攻擊。
御痕閃躲的瞬間,虞凝縱身一躍跳入了海中。
御痕本想要追上的,可是卻被再次攻過來的三人給阻擋住了。
他深邃的眸子一沉,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了,下一刻就看到青衣、橙衣和綠衣兩眼一翻昏倒在了下去。
御痕看着三人眉頭皺了一下,將船調轉,重新回到了欏娑。
青衣等人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紫衣藍衣沒有死,而是去了美麗的地方隱居,並邀請他們同往。
可一轉臉,他們就很紫衣和藍衣打在了一起。
再後來突然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他們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等他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船已經靠在了岸邊。
可是這岸邊是那麼的熟悉,仔細一看這不是欏娑島的岸邊嗎?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們怎麼又回來了?”青衣滿眼疑惑的坐在船上,看着那海岸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綠衣揉揉有些迷糊的眼睛,也是滿腹的疑惑,說道:“是啊!怎麼又回來了?”
橙衣最後一個醒過來的,剛好聽到兩人的話,邊起身邊問道:“什麼又回來了?”
青衣看了一眼她,說道:“我們又回到欏娑島了。”
“什麼?”橙衣驚訝的騰一下站了起來,一看眼前的景象,驚呼道:“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