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尋不知道被帶着趕了多遠的路,只覺得一路上昏昏沉沉,每天早晨,君相莫都會悄悄過來,喂自己吃一粒藥丸。
她知道,那應該是讓人渾身無力的藥。
他們應該還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路上都在趕路,路上還要躲避司空御南大範圍的搜索,所以走的小心翼翼。
終於,在一天傍晚,他們到了一座別院,剛走進去,裡面的人就迎了出來,一個穿着儒卦的中年男子低頭恭敬地對君相莫說,“主子,一切都準備好了,路途辛苦,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走吧。”君相莫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雙手負在身後闊步走了進去。蕭雪尋被居白笑揹着,其他人看不見她的臉,只知道是個女眷。
豎日,蕭雪尋醒了過來,看見頭頂是青瓷色的蚊帳,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還在君相莫手裡,動了動手腕,終於不再軟綿無力,看樣子君相莫今天沒給她喂藥。
蕭雪尋慢慢地撐着下地,剛剛站起來,門外就走進來一個侍女,低眉恭敬地說,“姑娘,您醒了,讓我來服侍您。”
說罷,侍女就邁着碎步走了過來。
趁着這個空擋,蕭雪尋暗自打量了一下房間的陳設,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蕭雪尋問到。
“奴婢叫翠兒,姑娘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翠兒依舊低着頭,從頭到尾都沒有擡頭正眼看過她,手中的動作不緊不慢,有條不紊。
“我餓了,現在有什麼吃的嗎?”
“有的,奴婢這就給姑娘端上來。”翠兒彎腰退了出去,面色從容,沒有因爲她的身份不明而輕視,也沒有過分巴結。
她的心中暗自生疑。
飯菜很快端上來,都是一些瓜果點心,雖然簡單,但是卻精緻,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手上運氣,依舊提不上力,雖然日常走路沒問題,但是武功卻施展不出來。剛纔她以爲是躺久了,看樣子,是被人下了藥,防止她逃跑。
飯畢,蕭雪尋看了看窗戶外面,“翠兒,你們主子有說我可以去外面轉轉嗎?”
“主子沒吩咐,只讓我好好照顧姑娘,如果姑娘想出去消消食,翠兒會陪同的。”言下之意,翠兒會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蕭雪尋提了提繁複的裙子,踩着步子走了出去。
託君相莫的福,她還從沒穿過這種樣式的裙子,齊胸束腰,把她阿娜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胸口處大片的雪白,晃的人眼睛都要花了。這不是聖麟國的服飾,應該是域外的。
此時應是晌午,太陽還半掛在天上,曬的人渾身懶洋洋的,但是蕭雪尋發現,別院裡的每個人都十分有精神,認真的做着手裡的事。
並且他們都腳步輕盈。
和翠兒一樣。
他們都有武功,並且武功不低。
看來這是一批訓練有素武功高強的人,就是不知君相莫培養這樣一批人卻又養在別院的意義何在。
別院不大,蕭雪尋還沒用半個時辰就走完了。這個別院一共就兩個門,正門處每天都有人看守,出入都要收令。後門雖然沒有人看守,但是卻被鎖着,鑰匙在昨天那個中年男人身上。他應該是這個別院的管家。
蕭雪尋獨自坐着,思考如何逃出去。不知道司空御南現在怎麼樣了,想到這這,她的心臟一陣鈍痛,她居然親手傷了他。
臉上有一些淚痕劃過,輕輕拭去,她不能任人宰割,一定要逃出去。
“聽說,你今天在院子裡走了一圈?”突然,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由遠及近,不過三兩步就走了進來,赫然是君相莫。
蕭雪尋沒有回答他,也沒有轉過身,仿若無人。
君相莫輕笑一聲,嘴角緊抿着戲謔,兀自掀袍坐在了她的對面,與她正面相對,目光中滿是寒意,“你該不會是想逃跑吧?”
呵!
“沒有我的命令,你逃不出去的。”
蕭雪尋擡眼,目光對上他的視線,冷冷的說,“不要太過自信。”
手中卻暗自使了力,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把桌上的茶壺摔向他。
突然,蕭雪尋只覺得下巴一疼,被人緊緊的捏住,他的呼氣撲打在臉上,讓人慾作嘔,“呵呵,雪尋,你今天這套衣服真好看。”說罷,目光久久凝視在她的胸口,慢慢地凝聚出了一絲火苗,她直覺不對,顧不上下巴的疼痛,慌忙用手握住胸口。
該死的!
她怎麼忘了,這是君相莫的別院,這肯定是君相莫特別囑咐給她的衣服。
只看見君相莫的雙眼微眯,眸中泛出一絲精光,有力的大手重疊在她的手上,“雪尋,你爲什麼不願意跟着我呢?司空御南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因爲……你讓人噁心。”蕭雪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她希望君相莫聽到這話會氣急敗壞,轉身離去。
只是事情突然急轉,超乎了她的預料。
只覺得眼前猛地一陣天旋地轉,轉眼就被狠狠地拋在了,木板咯的她渾身生疼。
下一秒,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了她的身上,耳邊響起君相莫冷的冷笑,“噁心?那我今天讓你徹底對我改變態度。”
蕭雪尋心中大呼不妙,手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眼淚都急出來了,死死的咬着牙關,“君相莫,你放開我!”
“放開你?呵呵,等會讓你求着我。”
蕭雪尋目露驚恐,想逃脫他的桎梏,手卻被他束縛着,無法動彈。
她心中絕望,嘴中不停的叫喊,“君相莫,你別這樣,放開我。”
“嘶……”束腰裙子被撕破,無情的扔在了地上。
君相莫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豔,隨後被濃濃的覆蓋,蕭雪尋捂着胸口,一點一點的往後移,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突然,她看見他腰上掛着一把匕首。
她的身上除了一條裹褲外,就是一個色的了。
雪白的肌膚在外面,狠狠地刺激眼前這個男人,再也顧不得什麼,大掌抓住了她的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