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誠恁是站在原動擺出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儘管剛纔他嘴裡的煙被蘇曼娜搶去扔在地‘亂’踩了一頓,但是他相信這一次她不會再重演舊史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誰也道不清、說不準,在有求於對方的時候,哪怕對方做得再過分,甚至不把求人者放在眼裡,但是求人者還得滿臉堆笑地讚許對方的一言一行,自己覺得明明不好笑、也不值得去笑的事,求人者卻要勉強自己違心地笑,笑得令對方覺得求人者實在是傻得可憐的時候,對方或許就會因此而產生憐憫之心,如此一來,求人者就會或多或少得到對方的應允與答覆。
他點燃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絲煙霧,笑了笑,問道:“曼娜,怎麼不說話?”
蘇曼娜斜視了他一眼,雙眼一閉,仰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出神,無視劉永誠的存在。劉永誠偷看着她,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小妮子的身體爲什麼那般的婀娜神‘豔’,就是天才畫家也無法描繪出她那凹凸而又玲瓏的身體,她的身體似乎可以控制每個見到她的男人的呼吸與心跳。
劉永誠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直想進入她的身體,而且很想體驗自己與她合爲一體時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每次當他想打破心裡的防線真的付諸行動時,他心裡就有點莫名的膽怯,一則他擔心蘇曼娜拒絕我,在冷‘豔’而又秀麗的豪‘門’千金面前他難免有點自卑,無論在誰的眼中,只會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劉永誠配不上她;二則他正在執行上級‘交’給他的特殊任務,他不但要保證當事人的安全,而且得想盡一切辦法與萬小甫接觸,雖然在報名參加散打比賽的那一天,他遠遠地看見過萬小甫,但是萬小甫到底是不是正如蘇董事長所說的那樣——他想陷害蘇曼娜且涉嫌毒品犯罪呢?所有的一切對於劉永誠來說,都是無法解開的‘迷’。
但今晚他已被蘇曼娜折騰得暈頭轉向,他‘弄’不清他到底與身邊的哪個‘女’人的關係纔算得上是愛情,是美‘女’警察張妮?靚麗‘女’教師葉夢?韓國美‘女’樸雪兒?眼前的蘇曼娜?……還是隻有過一面之緣的小MM依依呢?
良久沒有開口說話的蘇曼娜突然坐了起來,她的臉有點紅,支支吾吾地嬌嗔道:“永誠,我想……我想……”
劉永誠此時想到了男‘女’之事,聽她這麼一說,他以爲小妮子‘欲’火攻心,主動想與他‘交’歡,不禁心“砰砰”地直跳,他問道:“你想……做什麼?”
蘇曼娜說道:“我想在這洗個澡。”
劉永誠暗罵道:“靠,我真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你洗澡就洗唄,用得着向我彙報嗎?”
“呃……蘇小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洗澡是的你自由,有必要告訴我嗎?”
蘇曼娜指着洗着的‘門’說道:“你自己看看!”
劉永誠順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洗手間的‘門’上有一塊大約八十平方釐米的玻璃,原來她之所以問劉永誠她是否可以洗澡的直接原因就在這塊玻璃上,按常理說,‘門’上的小玻璃應當用那種不透明的,可是這塊玻璃卻是透明的,因此蘇曼娜不得不擔心劉永誠趁機窺視她。
她的‘玉’容越來越紅:“劉永誠,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不許偷看喲!”
劉永誠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我可沒有偷窺癖,你關上了‘門’我怎麼看?你從裡面也到以看到外面,我若是偷看你的話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一會兒,洗手間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劉永誠邊‘抽’煙邊在思考一個問題:“我要不要去偷看?我只要關了房裡的燈,蘇曼娜從洗手間里根本看不清‘門’外面是不是有人,而裡面的‘春’光會一覽無遺。”(呵呵,這是一個小常識,不信的話,讀者們可以試試,不過這不是作者的親身體驗喲,我可從來沒有這樣偷看過‘女’孩子。)
“難道我真的要作偷窺者嗎?”劉永誠不停地在心裡反問自己,手卻已經按到了‘牀’頭的電源開關上,流水聲從洗衣間不時轉來,不經意間聽見“啪”的一聲,房裡頓時黯淡了下來,而從洗手間發透穿出來光亮越發吸住了劉永誠的眼球,身子扭轉了幾下,腳卻沒動。
直到水聲漸漸地變小、停止,他終於下了決心,“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不能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麼失去了!”嗖地一聲,他站了起了,“再不過去就真的沒有機會,我只看一眼就立刻走開,我絕對不會衝動……”
他正‘欲’擡腳時,洗手間的‘門’開了,他一下子僵在了那兒竟不知道打開電燈,心不由狂跳,彷彿做賊時被喊打喊殺的人追趕着。
“你瘋了嗎?站在那裡做什麼?快把燈打開。”蘇曼娜叫道。
劉永誠聽見她的叫喊聲才顫抖着手‘摸’電源開關,‘摸’了半天才將電源打開,他出了一身冷汗,腦子裡空空然,整個人輕得像一陣風,他真想從這裡飛走。
蘇曼娜的身上只裹了一塊白‘色’的幹浴巾,劉永誠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過去,她的皮膚細膩光滑,‘乳’房‘露’了小半在外面,他真像彎下腰去看看她有沒有穿內‘褲’,幸好此時他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否則他可能真的會那樣做。
她看到劉永誠如此魂不附體的樣子,心想這小子一定做了不該做的事,問道:“你小子渾身不自由的,沒病吧?”
“我……我……你纔有病嘞!好端端爲什麼這樣問我?”
水靈靈的雙眼滴溜溜地轉動着,眨眼間蘇曼娜的臉全都羞紅了,“你是不是……”
“什麼嘛?”劉永誠明知故問道。
“啪”地一聲響起,這次可是關電源開關的聲音,而是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劉永誠的臉上。
“幹嘛打我,你神經病吶!”劉永誠搓着臉頰怒道。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裡明白……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
她死死地盯着劉永誠的雙眼,劉永誠忍俊不禁,嘿嘿地笑道:“你別小覷了我,我是那種人嗎?”
“孬種!”蘇曼娜罵道,“有臉做出來,沒臉承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