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章生存
次日,太陽升起老高了,王強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昨天晚上或許由於痛快的原因,他和湯姆膘着膀子痛飲。本來威士忌度數就不高,王強和湯姆左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當時把侍者看的眼睛直勾勾,張着嘴巴露出呆傻狀。
昨天晚上和湯姆分手他記得很清楚,哥倆勾肩搭揹走出大廳,可是回去的路上王強什麼也記不清楚了。威士忌的後勁兒很大,引入過量比白酒還邪乎。此刻王強清醒過來,感覺腦袋昏沉沉。簡單盥洗完,警衛員把一杯牛奶和幾片面包放在桌子上:“隊長!你醒過來了,牛奶我已經熱了好幾回了,你趕緊吃吧!”
“奶奶的,沒有想到西洋酒真有後勁兒,出了酒店我就失憶了。方纔醒來我想了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王強自嘲道。“隊長!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湯姆少校喝了多少瓶西洋酒嗎?”“多少瓶?”“整整18瓶,隊長我第一次看見你狂飲,把侍者都嚇壞了!”警衛員唏噓說。
“湯姆少校怎麼樣?恐怕也爛醉如泥吧!”王強詢問。警衛員笑說:“隊長!你讓我講真話還是假話?”“奶奶的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八面玲瓏了,有屁快放!”“隊長!湯姆少校人高馬大、體壯如牛。實話說他的酒量比你大,昨天晚上他要比你清醒!”
“媽的,讓美國佬看笑話了,下次我做東,不和美國佬洋酒改喝白酒,我就不信喝過不他。”王強想到昨天晚上讓美國佬看笑話了,心裡不由得添堵。警衛員轉移話題說:“隊長,今天你的行程不是到各處走走嗎?天不早了!”
隨後王強和警衛員驅車,到被控制的各金融機構查看被查封情況和警衛情況。查看了幾座銀行以時近中午,王強吩咐警衛員拐進一條商業街吃飯。正行駛間突然左前方傳來嘈雜聲,覓得發現幾名美國大兵正在大聲嘻笑,調戲一名日本女人。
警衛員停車,王強看見一名日本女人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看不清面目。幾名美國大兵明顯喝多了,圍在周圍嬉笑打鬧。大街上日本人沒有頓足觀望的,他們神情麻木似乎於己無關。伴隨戰敗的失落,日本人的自尊也失去了。
王強看見坐在地上日本女人的依着很得體,顯然是一位有身份的女人。王強下車威嚴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名美軍陸戰隊員,看見一名中國將軍站面前,立馬清醒停止嘻笑。幾名士兵挺直胸膛舉手敬禮,然後揚長而去。
美國兵走後,王強用日語說:“這位女士,請你不要害怕,你家在哪裡我可以送你回去!”聽見日語問話,日本女人雙手從頭上放下,然後站起來拍打身上的灰塵。女人披頭散髮,前面的流海亂糟糟,臉部仍然被遮蔽看不清長的是什麼樣子。不過從女人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看,王強斷言這名日本女人一定很年輕。
“小姐,請你相信我,戰爭結束了,我們現在不是敵對關係,你不要害怕!”王強和藹說。日本女人擡頭,通過頭髮縫隙觀察,不知什麼原因有些興奮說:“謝謝長官救了我!長官我餓了,你就好人做到底,請我吃一頓飽飯吧!”警衛員聽不懂日語,在旁邊不耐煩說:“媽的你羅嗦什麼還不快走?”
王強揮手製止警衛員說:“你多久沒有吃飯了?”“昨天晚上到現在!”王強沒有猶豫說:“上車吧!”日本女人很麻利就爬上吉普車。警衛員剛要發作被王強呵斥住。找了一家門臉不錯的日本料理店,王強吩咐停車。進入飯店日本女人說去衛生間整理一下,沒等王強答應,日本女人轉身離去。
“嘖嘖!這日本娘們腰條不錯呀,不知臉蛋子長得怎麼樣?”警衛員望着日本女人的背影,臉上流露出貪婪的神色。“廢話少說,趕快進屋!”日本侍者恭恭敬敬把他們讓進一間雅間。脫鞋很麻煩,可是裡面一塵不染,一張塌塌米放在正中,如果穿着鞋進去顯然不妥。
王強點完菜侍者出去,這時候拉門打開一位漂亮的日本女士倚着門微笑的注視着王強。“你要幹什麼?”警衛員手按住槍把警覺問。王強通過依着看出是方纔那位女人,可是沒有想到此人如此年輕、漂亮。對方笑吟吟望着自己,覓得王強感覺這位漂亮的日本女人有些面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王強正在迷惑之中,女人大方的進來。接着跪在榻榻米一側說:“感謝將軍再次救了我!”“你是慄原小卷,京都帝國日報記者!”王強想起去年仁川機場那次邂逅。慄原小卷點點頭,並親自給王強倒了一杯茶水。王強接過茶水問:“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慄原小卷說:“我在仁川養好傷後去了釜山,在戰俘營工作了一段時間。天皇頒佈投降詔書後,我回到日本。來到東京我得知被列入失蹤人員名單,同時我也失去工作。我的家在下町區居住。由於大轟炸,我的家人、親人都失去音信,他們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慄原小卷顯得有鎮靜、臉上沒有傷心的表情。“你爲什麼淪落到如此地步?”王強不解。慄原小卷說:“昨天下午我遭到搶劫,身上的錢全部搶走了。今天我尋找以前的同事,可是遇到美國大兵。”說話間侍者端上來飯菜。
王強示意可以吃飯,慄原小卷當仁不讓,狼吞虎嚥吃起來,全然不顧淑女的尊嚴。王強見到這番情景心生感慨,看樣子無論何時何地,生存是第一要素。慄原小卷吃飽後,王強和警衛員還沒有動筷。“實在不好意思,我餓壞了讓你們見笑了!”慄原小卷鞠了一躬。
王強以爲她要告辭,可是慄原小卷跪在那裡低着頭一動不動。王強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將軍,目前東京很混亂,我沒有地方可去,希望將軍收留我給我提供一份工作。我可以不要薪水,只要吃飽飯就行!”王強有些爲難,誰知警衛員似乎明白了什麼意思說:“隊長,我們缺少個服務員!”“媽的,你小子是不是圖謀不軌?”“即便是圖謀不軌,也是爲你準備的!你瞧這妞長得多靚!”警衛員當仁不讓。
王強剛要開罵,慄原小卷擡起頭來,她聽不懂漢語以爲拒絕說:“將軍要是爲難就算了!”王強馬上說:“慄原小卷小姐我同意了,你暫時擔任隊部的翻譯吧!吃飯沒有問題,但是目前狀態下薪水不高。”慄原小卷聞聽立馬深深鞠了一躬。
大隊部來了一位漂亮的日本女人,下面的幾位分隊長未免有些心猿意馬。他們借彙報工作爲由走馬燈的到隊部來,都想過過眼福,個別的甚至有非分之想。戰爭結束了,屬下有這種想法不難理解,慄原小卷對待每一位都笑臉相迎,大有柔情似水的味道。
但是唯獨對待王強非常恭敬,每天他都主動的伺候王強的起居,搞得王強很爲難。這天晚上慄原小卷打來一盆熱氣騰騰洗腳水,說是給王強泡腳。王強表示感謝,可是發現慄原小卷放下水盆後,並沒有走的意思。
“你走吧!去休息吧!”王強表情嚴肅的下了逐客令。“將軍!你不喜歡日本女人嗎?日本女人在服侍男人方面難到比中國女人差勁嗎?”王強聽出來明顯是在挑逗。便揮揮手讓慄原小卷出去,她一點也不腦,微微鞠躬笑容可掬地出去了。
一連幾天慄原小卷都送來洗腳水,其實她看出來王強不是真的腦她,女人的心思是很細的。平常是警衛員的工作被慄原小卷代勞了,警衛員賺了一個輕鬆。這天中午王強請湯姆少校吃飯,飯局剛進行一半,一名美軍傳令兵火速前來,說上峰有緊急公務。
本來王強想和湯姆少校較量白酒,可是計劃流產了。王強獨自飲了幾杯感覺索然無味,便到各點視察了一番。掌燈時分王強纔回到隊部,當他走進自己的房間,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慄原小卷一絲不掛,坐在一隻木盆裡洗澡。
渾圓的雙肩,堅挺的乳峰,白皙的皮膚,瀑布一般的披肩發,一雙清澈的眼神。王強看傻了,這功夫慄原小卷緩緩的從浴盆裡站起來,猶如出水芙蓉。此時此刻,王強感覺慾火中燒,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幾乎是野蠻的上前抱起慄原小卷,擡腿向牀走去。慄原小卷趁機附在她的耳邊喃喃說:“我還是一位處女,你要溫柔一些!”
一番雲雨過後,王強恢復理智警覺問:“你是日本人不恨我們嗎?”慄原小卷微微嘆了一口氣說:“日本戰敗了,我是一個女人我要生存。雖然我們是交戰國,即便在戰爭時期也有不少女人嫁給中國男人。我知道你的夫人去世了留下一個孩子,我可以成爲孩子的媽媽嗎?我能成爲你的妻子嗎?我不奢求你答應我,即便這樣我也很滿足!”
“你很真誠,但這件事情我必須請示上級,如果上峰批准我就娶你!”王強凝視着對方忐忑的面孔,忽然有了憐香惜玉的念頭。第二天,警衛員看見二人從房間裡出來,忍不住嚷嚷道:“隊長!你把它拿下了?”“就你小子嘴貧,從現在開始叫嫂子,明白嗎?”“是屬下遵令!”
當天王強忐忑的給李雲龍發了一封電報,很快李雲龍回電,電文只有4個字:明媒正娶。幾天後王強和慄原小卷在一座教堂舉行了簡單的婚禮。除了屬下幾位分隊長前來祝賀外,湯姆少校攜一位嬌小的日本女人也來了。
“哈哈!老朋友你的速度太快了!日本女人有味道。不瞞你說,我在國內有妻子,否則的話我也娶一位日本妻子!”湯姆上前和王強熊抱,表示祝福。王強和他的屬下在東京住了一年,其中有9爲屬下娶了日本姑娘帶回國內,成就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