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的同志們緊張地在調查着,而鄒根生卻在華文風的別墅裡享受着文婷婷帶給他的愉悅。
湯賢臣很快將調查情況向鄒根生作了彙報,鄒根生眉頭皺了起來,對他說:“你先回去,我會想辦法的。”
晚上,鄒根生將華文風和袁成義都叫來了,一起商量下一步怎麼辦。他沉着臉說:“現在公安局的警員和田秋英他們各執一詞,也不知道是誰在撒謊,目前有些棘手了。這個裴雲龍十分的可惡,居然敢當面侮辱咱們調查組的同志,非得要給點厲害他嚐嚐,太囂張了。”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華文風眼睛一亮,突然說:“有了,現在他們兩邊都各執一詞,只要有一邊有人唱反調,那事情就好辦了。我看應該在公安局內部着手,刑警隊裡的人肯定是不行的了,咱們看看治安隊裡有沒有可以爲我們服務的人,最好是他現在很缺錢或者是對公安局內部不滿的人都可以,這件事就得麻煩袁副局長去查一查了。”
鄒根生一拍大腿,“不錯,這是個好主意,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袁局長,你趕緊聯繫一下治安隊的隊長,讓他查一查那天治安隊是那幾位在執勤,下一步就交給華老弟了。”他滿懷希望地說。
袁成義趕緊地拿出手機,給治安隊長打了個電話,詢問了當日執勤的幾位治安隊員的名字,邊說他邊記了下來。袁成義看着這幾個名字,腦中迅速地搜索着這幾個人的家庭情況,突然他叫了一聲:“有了。”他指着其中一個叫汪大鬆的說:“汪大鬆,今年二十八歲,來治安隊幾年了,一直鬱郁不得志。最近喜歡上了打麻將,而且打的都特別大,每次輸贏都在萬元以上,據說他輸了十幾萬,都是在麻將館裡拿的高利貸,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他可能是這些人中最需要錢的了。”
“好,就是他了。”華文風興奮地說着,急忙打電話給孫學新,讓他馬上來別墅一趟。
不多時,孫學新開着車來到了別墅,華文風連忙把汪大鬆的名字遞給他說:“你馬上找你手下人查一下,看有沒有一個叫汪大鬆的在你們手裡拿過高利貸,快點!”孫學海連忙給他手下人打電話詢問起來。
很快,結果就反饋了上來,據他一位手下說,治安隊的汪大鬆確實拿過十二萬高利貸,由於長時間沒還上,現在已經滾到二十萬元,他們也曾經催要過幾次,但他都說緩緩,現在沒有錢還。因爲汪大鬆是公安局的人,所以他們也不敢貿然對他採取什麼行動。
華文風大喜,連忙如此這般地囑咐了孫學新幾句,然後孫學新迅速地離開了。
孫學新帶着汪大鬆所寫的欠條,叫了兩個人跟着,徑直來到了汪大鬆的住處、一幢兩層樓房前停了下來,並敲開了他家的門。汪大鬆穿着睡袍睡眼惺忪地開了門問:“誰呀?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不行呀?”
孫學新帶着兩個人進入了他的屋裡,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汪大鬆一見是他們迅速地關好門,低聲下氣地說:“孫老闆,我現在真的沒錢,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我想想辦法……”
“汪大鬆,你知道你欠了我們多少錢嗎?”孫學新盯着他說。
“我知道,總共是十二萬。”汪大鬆連忙說。
“不,你錯了。當時你借的確實是十二萬,但現在利息算上來一共就是二十萬了,你說吧,到底怎麼還?”孫學新咄咄逼人的說。
“好,我承認是二十萬,可是現在就是打死我都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呀,求求你們,寬限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們的。”汪大鬆繼續哀求他們說。
“汪大鬆,現在有個賺錢的機會,我們需要你給我們辦件事,如果這件事辦成了,不但以前的二十萬一筆勾銷,我還會給你現金。不知你肯不肯幹?”孫學新陰陰地說。
“只要有錢,我幹!但殺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幹。”汪大鬆連忙表態說。
孫學新見他答應的挺爽快,朝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倆迅速地出去站在了門口。
“你放心,我怎麼會要你去幹殺人放火的事呢。你知道現在調查組正在調查裴雲龍的事情,聽說你當時也在現場是不是?你也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是不是?”孫學新壓低聲音問,汪大鬆連忙點頭。
“好,很簡單,現在只要你出面指證當時裴雲龍確實是撕開了田秋英的衣服就可以了。怎麼樣?這件事不難吧?”孫學新陰陰地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