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給我多少傷春悲秋的時間,家裡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打開。
我從臥室裡跑出來,就看到程非昂帶着人,已經破門而入。實在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我驚的臉上血色退盡,“你.......今天還不是第三天!”
程非昂說過給我三天時間考慮,可今天才不過是第二天。
對於我的質問,程非昂根本不當一回事,無賴似的說:“你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我給你時間,難保你不會悄無聲息的跑了,我可不傻,怎能眼睜睜看着煮熟的鴨子飛了!”
他邊說邊往我身邊走,手上的動作也不少,他解着自己的襯衣鈕釦。
只能用驚悚來形容我此時的感覺。
“你別過來!”我嚇的破了音。
程非昂對我的警告不以爲然,“你這是欲擒故縱?林枷,我對你可是用足了耐心,要不然,那天晚上,你就已經是我的人!”
不能這樣束手就擒,我身體一轉,快速的進了臥室,然後鎖上了門。
“林枷,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脫衣服擺好姿勢等着被疼愛。你這樣惹怒我,結果只會使自己受苦!”程非昂進不來臥室,站在門口冷冷的警告。
“你滾!你滾出去!”我後背緊緊抵在門板上,對着外面吼。
其實我也清楚,程非昂哪裡是我這麼嚇唬兩句就能走的,絕望之下,我低低的呢喃:“我會還你錢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程非昂像是真的動了氣,“小女表子給臉不要臉,看老子今天不艹?爛了你!”
說完他就提腳踹向臥室的門。
臥室門不過就是木頭的,哪裡能抵禦如此強勁的破壞力。
隨着他的動作,整個門板都在顫動,似乎下一刻就要倒塌。
我的後背靠在門板上,五臟六腑都在這樣的暴力下顫抖。眼淚已經完全流不出了,我心下黯然,絕望的想,認了吧,這大概就是命。
我已經做了能做的一切,可老天爺還是不肯放過我。
只是.......程非昂一聲聲說着要怎樣折磨我的語句,就是死,我也不想受到這樣的侮辱。
抱着必死的決心,我從牀頭的櫃子裡拿出我的首飾盒,裡面有我結婚時候,媽媽送給我的簪子。
長長的簪子捏在手裡,我終於找到了一些蓄力。
啪!
臥室木門的鎖徹底被毀,程非昂一臉戾氣的走進來。眼睛掃過縮在牀邊的我,罵罵咧咧的,“臭娘們,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下我的臉,嗯?這下子看你躲到哪裡去。還不是要任我搓圓搓扁!”
我一聲不吭。
他鬱氣難消,“這麼?這會兒慫了?告訴你,晚了!tmd,你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今兒個不讓你知道知道厲害!往後你還不得蹬鼻子上臉!”
“呸!臭女表子!”
他越走越近,罵的越來越難聽。
終於我不再沉默,鉚足了勁兒跳起來,抓着簪子就往他胸口刺去,“畜生!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