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呃地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越摸越上,都摸到人家手肘去了,他沒有急着鬆手,而是很淡定地對餘心奇說道:“你這都不懂啊?你以爲看手相就光看手掌?人的命輪自手掌開始,延伸到全身的。”
餘心奇卻不上當,她憤然道:“那你是不是想看遍我的全身啊?”
杜龍肅然道:“你不信就算了,不過經過我的仔細觀察,我發現你很快會遇到一位大貴人,他會給你指點寶藏的方向,你能否領悟就要看你自己了。”
餘心奇兀自氣鼓鼓地說道:“果然像那些江湖騙子一樣,說的話都是模棱兩可的,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杜龍淡然道:“信不信由你,我說的這位大貴人將會從西方而來,與你深有淵源,他給你帶回來的禮物跟你的屬相有關,到時候你已看就知道了。”
“是嗎?”餘心奇有點將信將疑起來,杜龍說得如此確切,這倒是與一般的江湖騙子不一樣。
“我已經泄露了天機,不知道老天會怎麼懲罰我,總之我是不能再告訴你任何與未來有關的事情了,”杜龍說完還煞有介事地合十於胸前,唸了句佛號:“阿彌陀佛!”
餘心奇想了想,說道:“好吧,等我證實了你的話再說,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杜龍道:“沒了,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有什麼線索就打電話給我,不過什麼都別說,我會打回去的,用加密線路。”
餘心奇說道:“有必要嗎?連故宮博物院都沒這麼誇張的,好吧,就這樣,我先走了。”
杜龍道:“不是有必要,是非常有必要,不想再被綁架你就聽我的,想辦法去另外弄張手機卡,跟我聯繫的時候要用新卡,ok?”
餘心奇道:“好吧,就這樣,我先走了。”
在餘心奇即將開門離開的時候,杜龍突然說道:“謝謝你……沒有把那件事供出來。”
餘心奇臉上一紅,她咬着牙說道:“供出來有什麼好處?哼,你最好趕緊忘掉,否則……”
餘心奇羞憤地摔門而去,她如此神態倒是讓杜龍啞然失笑,這樣是再好不過了……
中午好像大家約好了似的,來探望杜龍的人絡繹不絕,醫院方面雖然覺得不大好,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好在杜龍的傷說起來並不算嚴重,只要防止感染就行了,而且杜龍住的特護病房是專供領導療養看病使用的,裡面只有一個病牀,不會影響到別的病人,所以醫院方面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吃晚飯的時候杜龍對送飯來陪着他一塊吃的嶽冰楓和白樂仙道:“我的傷好得很快,醫生說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嶽冰楓道:“嗯,下午我來給你辦手續,你不會打算立刻回雙門市吧?”
杜龍道:“再住幾天吧,難得帶薪休假,不休白不休。”
白樂仙嫣然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明天我去給你弄些柚子葉,燒一大鍋水給你好好洗個澡!”
兩女商量着要給杜龍驅邪,似乎覺得他老受傷是因爲邪魔附體的緣故,讓杜龍哭笑不得,大家都是黨員,怎麼還信這些?若不是杜龍故意爲之,御雅能挨着杜龍一根寒毛?驅邪豈不就是要驅他自己?
白樂仙她們在病房裡陪杜龍陪到了晚上九點多,才提着不少慰問品走了,杜龍也不想看電視,玩了會平板電腦之後就睡了,十點多護士來給他換了藥,將近凌晨的時候護士換班,出現在杜龍面前的赫然是張曉蘭。
杜龍聽到門響睜開眼睛,發現來的人是張曉蘭之後有些驚訝地說道:“今天你上夜班?難怪一直沒見到你。”
張曉蘭笑道:“對啊,我今天上夜班……嗯……你的傷好得挺快啊,居然那麼快就結疤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杜龍笑道:“我向來皮粗肉厚,傷好得也特別快,我打算明天就出院了。”
“這麼快!”張曉蘭驚訝地說道。
杜龍嗯地一聲,說道:“傷基本已經好了,繼續賴在這浪費資源,還不如回家來的自在,我問過醫生了,他說可以回家了的。”
張曉蘭哦地一聲,說道:“若是筠珊還在這工作,你就不會急着出院了吧?”
提起紀筠珊,杜龍也不禁怔忪了一下,在張曉蘭覺察之前他搖頭道:“筠珊?我已經很久沒跟她聯繫了。”
張曉蘭道:“這也難怪,你已經有新的女朋友了……”
杜龍搖搖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岔開話,問道:“今晚還要換藥嗎?”
張曉蘭道:“嗯……要看情況,到時間我會來給你檢查一下的。”
杜龍點點頭,說道:“好吧……其實我覺得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活動自如完全沒有問題。”
張曉蘭笑道:“可你不是醫生,我可不敢任你亂來,好了,你繼續休息吧,我走了,又是就按鈴。”
燈一關,杜龍埋頭便睡,不知過了多久,病房門口突然響了一聲,杜龍睜開了眼睛,只見張曉蘭推車進來,杜龍笑道:“這麼快就四點了嗎?我還以爲自己只是打了個盹呢。”
張曉蘭神色有些緊張,她回答道:“現在剛一點,我來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杜龍問道:”你不會又想問我要那些照片吧?我是真的刪掉了。”
張曉蘭猶豫了一下,猛一咬牙,說道:“跟那些照片沒關係……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嗎?他們叫我假裝筠珊來勾引你,然後他們想拍照勒索你……”
杜龍笑道:“我當然記得,怎麼啦?”
張曉蘭道:“沒怎麼……我只是想重溫一下……”
說着,張曉蘭就將身上穿的護士服胸口的衣釦一顆顆解開,張曉蘭胸前的大片雪膩頓時映入杜龍眼簾。
杜龍驚訝地說道:“你這是幹嘛?別胡鬧,快把衣服扣上。”
張曉蘭根本沒理睬杜龍的話,她轉眼間就把護士服的衣釦全解開了,裡邊居然空空蕩蕩未着片縷。
張曉蘭說道:“我已經把攝像頭關掉了,沒有人會知道我在這,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快來幹我,就像上次那樣,狠狠地幹我!我就是個騷貨,快來幹我吧!”
張曉蘭站在牀邊,雙手緊扣住胸口的蓓蕾用力揉着,兩腿也扭在一起,她的身體微微下蹲,做出個極爲誘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