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樓中燕,燕子樓空春色晚。將軍一去音容遠,空鎖樓中深怨。春風重到人不見,十二闌干倚遍 。
兩人在牀榻上相視了很久,漸漸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墨軒忙不迭的吻上了清末的脣,帶着霸道和佔有的意味,這一次墨軒沒有剋制自己,他只想放任自己,當然他也這麼做了,當清沫在缺氧時,被放開呼吸,墨軒臉色都是緋紅喘着粗氣,氣息噴撒在自己下巴與喉嚨上下。白皙的皮膚,纖細的鎖骨,蓮藕似的雙臂,都讓墨軒下腹燥熱。
墨軒看清沫已經呼吸順暢,立馬把清沫壓在身下,用掌風滅了兩盞蠟燭。只留下一盞遠處的燭火,相互相看得清楚對方卻又朦朧的不是最清楚,墨軒再次親吻清沫的眼睛,鼻子,嘴巴,手繞到其身後,墨軒慢慢退去了自己的上衣,清沫看着墨軒由於常年練武的身材有些肌肉但是並不成塊,倒三角的造型倒是賞心悅目,清沫順着往下看,一下子沒有剎住自己的眼睛,臉立馬紅似番茄,趕緊擡頭正好對着墨軒揶揄的眼神,對着清沫調笑的說道:“對於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
清沫是肯定不會回答的,再說只是一眼燈光那麼暗,誰能看的清,可聽着他的話,頓時有種血液上涌的感覺,用這沙啞的聲音說道:“沒看清,在看一次? ”
墨軒暗自罵道,這到底是調戲她還是折磨自己啊,可是清末還是清澈如小白兔的眼神,帶着羞臊。清末是不羞臊不行了,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沒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可是害怕和期待的心情同時出現時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只能低着頭咬着下脣,手有力無力的阻隔在自己和墨軒只見,還可以在墨軒身上順便楷油,當然這些墨軒是不知道的,墨軒現在隱忍的表情有些按捺不住,清沫的手還在自己身上不自覺的點火,墨軒低下頭去在清沫耳側磨蹭,趁清沫注意力在耳側,把最後一盞燭火也吹滅了,僅剩稀少的月光印在兩具身體上,室內旖旎的氣氛在月光的氤氳下,晦暗不明但是兩人卻連對方呼吸都能看的清楚,兩個人坦誠相對本來該有的尷尬卻因爲看不清對方而消減了,清沫看着墨軒在自己上方,只有月光下朦朧的輪廓,也減少了緊張感,開始慢慢放得開,伸手摟住墨軒的背,將自己的脣一點一點的奉送了上去,墨軒慢慢加深了這個吻,化爲主動,一手攔過清沫盈盈一握的腰肢。
清沫感受到墨軒,慢慢適應,痛的直抽冷氣,墨軒也感到心疼,低沉的聲音因爲慾望沒有滿足變的有些沙啞,說道:“很痛嗎?要不我先退出去? ”
墨軒緊緊的擁着清沫,清沫深呼吸了幾下,稍微能適應的時候,墨軒的吻就星星點點的文裡上來,帶着安慰和安撫的意味,一點點的在脣邊,臉上,引起了清沫一陣陣的輕顫,墨軒知道清沫準備好了,慢慢的清沫緊蹙的眉頭展了開來,咬着下脣的櫻脣開始囈出細碎的呻吟。直到月掛柳梢,羞走黑雲,墨軒才結束,釋放後的墨軒疲憊的躺在清沫旁邊,看着清沫因爲高潮沒退而緋紅的臉頰,媚眼如絲,面若桃花,沒過一會就饜足的睡去,墨軒用手攔過清沫的腰,幫她蓋好被子,清沫順從的在墨軒胸口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未
知睡了過去,墨軒看着清末的睡顏好似看不夠的似的,看了一個鐘頭才睡過去 。
第二天,新婚第二天,自然沒有人會去不識趣的打擾這對新婚夫婦,墨軒早就醒來了,只是清沫一直未醒,自己也不便起來,在說這樣被清沫枕着手臂,看着她的睡顏亦是樂事。直到快到中午實在不能不起去拜見皇上淑妃,墨軒纔不忍的叫醒清沫,知道她昨日勞累自己也不忍叫醒她,可是現在人在屋檐下,墨軒輕輕的推了清沫幾天清沫迷糊的囈語一聲,又接着睡了過去,墨軒沒有辦法只能再次推醒清沫,清沫給推醒之後就立馬坐了起來,蠶絲被滑了下去,沒有遮蓋的身體上還有着幾朵小花的吻痕立馬暴露在墨軒的面前,白皙的皮膚,嫣紅的吻痕,一大早這麼豔麗的場面衝擊着墨軒的黑眸,清沫立馬拿起被子遮擋起來,面帶嬌紅的說道:“你出去我換衣服 ”。
墨軒倒是很想配合的出去,可是自己也沒有穿衣服,被子經清沫一拉自己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墨軒只能低聲安撫說到“我讓下人去拿衣服了,等會就會送來 ”。
清沫點點頭,墨軒看着清沫這個反應明明是面帶媚色的勾引,卻始終有着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神,讓人慾罷不能,墨軒果然不自覺的吻了上去,清沫拿着被子拽在胸前,和墨軒親吻,不自覺的被子掉了,墨軒的手進來了,兩人越吻越情動,清沫已經覺得有什麼抵在自己的大腿間了,門外敲門聲響了,墨軒放下清沫被吞噬的雙脣,平了平呼吸,在清沫耳邊說道:“晚上在辦你 ”。
清沫還在平息呼吸,就見墨香拉開被子,揀起地上的罩衫,開了門,墨軒進了內堂,沒一會出來了,仍是黑色的長袍,青色玉帶,面冠玉琢,挺拔如竹。清沫欣賞了一會自己就去了內室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出來了,清沫豔紅的長裙束起,青絲綰髻紫玉珠釵嵌在發間,杏眸,櫻脣,尖細的小臉比往日多了些小女子的風情在眉間,兩人穿戴好就去向了皇上的內殿,內殿裡皇上蹙着眉看着這已經生米出成熟飯兩人,淑妃撇着嘴十分不悅的排擠,墨軒沒有在意,有茶喝茶,有飯吃飯,就當出去玩吃飯拼了個桌子,比的就是個淡定,果然墨軒太淡定,皇上不淡定了,皇上面色越來越黑最後居然暈了過去,這下墨軒慌張了,立馬宣太醫,太醫像是準備好的似得跑了過來,墨軒心裡暗道不好,可能要中計誒陷害,墨軒拉着清沫的手慢慢握緊了起來,清沫感到手上的疼痛,用另一隻手輕輕撫平墨軒緊握自己的手,表示安慰,墨軒頷首表示自己收到,太醫果然診斷出來,皇上乃是中毒,墨軒聽到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把清沫拽向身後,果然有陰謀,是誰的陰謀,皇上的?還是太子的,墨軒還沒有想完就聽到太醫說道:“下毒之人就在屋子裡,這種毒是靠香味和皇上飲食相剋產生的 ”。
太醫說完就叫來了侍衛,然後就看像了淑妃和墨軒然後轉到了清沫身上,墨軒把清沫放置身後安慰道:“不要怕,沒事的 ”。
太子走到清沫面前聞了聞額,又走到墨軒面前聞了聞,然後走到淑妃面前聞了聞蹙眉說道:“就是這種香味,是淑妃娘娘 ”。
淑妃還在震
驚,就被侍衛帶走了,淑妃立馬高喊“冤枉,我是冤枉的,皇上 ”。
漸漸地聽不到聲音了,被拉了下去,清沫不明所以的看着墨軒,墨軒則是聳肩搖搖頭,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啊,皇上此時醒了過來,對着侍衛說道:“請丞相過來 ”。
墨軒和清沫理所當然的告退了,丞相進了內殿,皇上靠在牀邊太醫正在喂藥,皇上擺擺手示意太醫退下,內殿之內立馬只剩下兩個人了,皇上虛弱的說道:“這次不管是誰做的,朕都活不久了,這是我的遺詔,你藏好,幫我找到展柯把位置傳給他,我從今日起會稱病,哪怕我死了也要秘不發喪,等到展柯回來在發喪,扶他上位 ”
丞相拿着沉甸甸的遺詔看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自知不起,將皇位傳於皇長子龍展柯,丞相監國,不得有異,欽此 ”。
皇上接着說道:“從今天開始龍翎朝,就拜託你了 。”
皇上說完就暈了,丞相喚來太醫,太子,墨軒都在外殿等着,太醫放低聲音和丞相說道:“皇上聲帶有異,不能在開口說話了,而且已是彌留之際,大限將至 ”。
丞相點點頭說道:“還請太醫保密 。”
太醫立馬回到“這是當然。 ”
凌志東走出內殿看着墨軒和龍承奕面帶沉重的語氣說道:“皇上被淑妃下毒,命將不久矣,立下遺詔,四皇子繼承大位 ”。
墨軒愣住了一切峰迴路轉也太快了吧,自己是準備這幾天動手的,可是不是今天啊,墨軒看着丞相一臉哀切的表情,就知道了可能是丞相做的手腳,龍承奕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你騙誰,他昨天剛娶了你女兒,今天你就說父皇下旨皇位給他,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嘛? ”
丞相不置可否的問道:“難道皇位應該給太子嘛,太子是忘了之前自己是怎麼對皇上的? ”
一句話喝令的整個大廳裡立馬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皇上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龍承奕的話,然後立馬清醒了,清醒之後就裝昏了過去,大廳內依舊安靜,丞相看着龍承奕說道:“淑妃一案,我想還是等到四皇子登基過後在過堂吧 ?”
說完不理會龍承奕的表情,直接看像墨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這幾天四皇子要準備登機事宜,欽天監會把吉時告訴四皇子 ”。
墨軒看着凌志東公事公辦的樣子,也沒有多詢問,龍承奕哼了一聲回去東宮,墨軒也走出了大殿,往自己的軒朗閣走,清沫剛剛已經讓小廝送回軒朗閣了,墨軒走在皇宮寬闊的石道上,心裡有了百般思緒,丞相真的背叛了父皇,父皇到底現在是生死地,雖然自己並不在意,但是不告訴自己,自己始終無法安心,淑妃的下毒是用來制衡龍承奕的,凌志東這麼做是計劃好的,那麼父皇是真的傳位於自己了還是凌志東使用手段的,墨軒不知道丞相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情去做的,但是他知道,現在這場爭奪戰真是開始撕開面紗,大家都不會像之前還帶着面紗,虛僞的逶迤,現在有的就是廝殺,弱肉強食。墨軒現在此刻只想看到清沫,想她溫柔的笑眼來撫慰自己這顆躁動的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