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自早上逛到了下午,而後來到一家酒樓,點了一些小菜,悠閒的喝着小酒,談論着今天的所見所聞,言語間,金剛倒是沒有插嘴,只顧着桌上的酒菜,對於彥驚天幾人說的這些,他這個憨厚的大個子聽的並不是很懂,在他那簡單的腦海中認爲,有幾人說話的功夫,還不如多吃些酒肉來得實在。
而在幾人談論間,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興致,“喲!這不是穆王府的‘小王爺’嗎?”酒樓中,一羣依着華麗的青年男女向着幾人走來,當先一人手拿着一把摺扇,相貌倒是頗爲俊朗,但他那俊朗的臉上一抹蒼白之色卻是把他的這份俊朗給破壞的一乾二淨,顯然這人平時行爲**,有些縱慾過度,來到幾人身前,他向着幾人看了看,而後似笑非笑道;“怎麼?小王爺有客人啊?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啊!”
而在說話間,他倒是絲毫沒有因他那句“來的不是時候”的意思,在柳兒的身旁略顯優雅的坐了下來,隨後便是忽略了幾人,望向柳兒道;“不知這位姑娘來自哪裡了,本公子叫司徒劍,不知姑娘芳名啊?”
柳兒自若的坐在那裡,聞言此話,她不知道怎麼辦,自她開始修煉後,可能是因爲體內那寒氣的緣故,讓的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冰冷,在配合上她那嬌弱的樣子,實來是司徒劍這等公子哥獵豔的最佳目標,而在說這話的時候,司徒劍的手卻是不老實的向着柳兒的小手摸去。
眼見到這,不待彥驚天與皇歌等人有所動作,金剛便是怒了,這司徒劍居然敢當着大哥的面做這番下流動作,擺明了是在挖大哥的牆角,他挖的牆角是誰?他未來的嫂子啊,“小白臉,滾開,”金剛那碩大的身體便是站了起來,一拳直直地向着司徒劍打去,呼呼的勁風嚇得司徒劍的臉色一白,畢竟,誰也不會料到他剛坐下,便是有人對他動手,但他好歹也是皇城頂級家族司徒家族族長的兒子,一身修爲雖然虛浮,是靠着丹藥提升上去的,但境界畢竟擺在那兒,隨即,他的腳下一動,整個人便是脫離了金剛攻擊的範疇,而後,他眼神陰曆望着金剛,金剛這一下雖然沒有打中他,但卻是讓的他在同伴的面前出了一個醜,想他從小到大,何時受到過這般待遇。
“大個子,你是想找死麼?居然敢對本公子下手?”
哼!
“司徒劍,我想說:“你活該,”你平時調戲別人,我不管,那也不關我的事,但今**居然調戲到我妹子的頭上了,金剛沒有立即廢了你,算你運氣好,”皇歌冷哼一聲,而後冷然道:“帶着你的人快滾。”
聞言,司徒劍一怔,隨即便是怒極反笑了出來;“我說皇歌,你還真當你自個是什麼小王爺啊?對我擺架子,我告訴你,你沒那資格,現在穆親王府還輪不到你做主,再則也輪不到你做主,你的上面還有我的兩位表哥了,你只能做一個‘老三’,親王之位的繼承永遠輪不到你。”
彥驚天的眼神陰暗了起來,瞳孔中流露出一抹寒光,從這司徒劍的口中,通過這些隻言片語,他知道,這人應該就是皇歌那位‘二孃’家族中的人,隨即他笑道;“你這人的嘴可真賤,配上你那名字,一點都不假,賤的讓我都忍不住想立即殺了你,”
“賤民,你說什麼?”司徒劍兩眼一瞪,聞言此話,猙獰的望着彥驚天道;“有膽你在說一次。”
“我說你的嘴很賤。”彥驚天眯眼道,“你在說一篇”司徒劍手指着彥驚天,雙眼噴火。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賤的要求,求着別人罵他。”彥驚天向着皇歌等人笑了笑,隨即聳聳肩,無辜道;“好吧!既然你沒聽明白,那小爺我就在說一篇,”
“我說你很賤。”
話落,一旁柳兒的臉上便是顯露出了一抹笑意,聞言此聲,司徒劍那蒼白的臉立即變得紅潤了起來,身體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摺扇瞬間就向着彥驚天射來,幾道寒光閃過,隨即空氣中便是響起了幾聲嗖嗖地響聲,唰唰唰!
彥驚天手疾眼快,空手接過射來的幾道寒光閃閃的東西,手掌攤開,幾根黝黑的銀針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望着手中幾根黑的發紫的銀針,彥驚天的臉上閃過一道裸的殺機,從這幾根銀針的顏色上,他能看出,這幾根銀針上都染着劇毒,平常武者觸自即死,也就是他,靠着兩種戰氣結合,能硬接下這幾枚毒針,若換了別人,恐怕此刻已經在閻王路上報到了。
在他對面,司徒劍眼孔一縮,彥驚天居然能空手接下他那染着劇毒的銀針,這樣的事實來是他第一次見到,他自己的東西,他當然明白,就算一般的同級武者都不敢硬接他射出的毒針,但這個事實卻是在彥驚天這個戰將級的武者身上出現了。
“司徒劍,我看你是在找死!”皇歌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王級武者的氣場瀰漫整個酒樓,讓的酒樓中所有人地目光頓時一凝,向着這邊望來。
“原來是司徒家的少主司徒劍和穆親王府的小王爺皇歌啊!”
“他們兩人在幹什麼,好像是起了什麼紛爭?”
呵呵!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按理說了、、、兩家算是親戚,前者的姑姑嫁入穆親王府成爲了親王府的二夫人,而後者那乃是穆親王與正室夫人所生,本來兩人見面應該和睦相處,但奈何司徒劍的姑姑在嫁入王府時,卻是在小王爺皇歌還沒有出生就爲他帶去了兩個哥哥,導致了小王爺的母親一氣之下離開了王府正室所舉之地。
所以,自那之後,小王爺每次於司徒劍相見都會齒縫相對,“哼!皇歌,我們走着瞧!”眼見皇歌有了動手的跡象,司徒劍不敢再待下去了,對於皇歌,他還是比較瞭解的,在一些事情上說動手就動手,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再則,他也不是皇歌的對手。
隨後,他陰冷的看了彥驚天一眼,眼中的殺意直射向彥驚天,毫無掩飾;“你最好祈禱你身邊的這位‘小王爺’能保你一輩子,不然,這皇城就是你的喪命之所。”
“還不快滾!”皇歌一陣大喝,司徒劍顫了一下,目光留戀的看了一下柳兒,隨即便是立即帶着他身後的幾人快速的離開了酒樓。
“司徒少爺,咱們就這樣走了,”
酒樓外,司徒劍身邊的一名青年憤恨道;“那皇歌等人太囂張了,他還真以爲他掛着一個小王爺的名頭,咱們就會怕了他,要不是他外公何家還算有點實力,穆親王早就把他母子趕出親王府了,誰會叼他。”
“住嘴!”
司徒劍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而後看了看四周,道;“你這話最好還是別再說第二篇,要是讓何家或者穆親王知道了,誰都保不了你。
處於他們這個層次,有些話大家心裡知道就行了,不能說出來,不然說不定那一天在你迷糊間,頭上的腦袋就會搬家,這名青年的話倒是沒錯,若沒有何家,皇歌母子還能不能再親王府住下去都說不定,畢竟,何家乃是頂級家族,而皇秋穆雖然身爲親王,但在仕途上還是有不少政敵,在一些事情上還是得靠何家的支持,對於皇歌母子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