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彥驚天五人倒是沒有因這司徒劍的出現,在情緒上有所索然無味,依然自顧自喝着小酒,談論着皇城中一些大大小小家族之間的實力。
皇城中頂級家族有五家,分別是南宮、司徒、北冥、何、瞿這五個家族,而一流家族與二流家族、三流家族加起來大大小小有共有三十多家不等,這些家族中,爲首的無疑是五大頂級家族,而在五大家族之上那便是掌控着整個青龍王朝的青龍皇室。
在酒樓待了一陣之後,五人便向着親王府走去,在途中,彥驚天向着皇歌問道;“伯母自修爲散失後,這些年中可有請一些煉藥師看過?”
皇歌搖了搖頭;“沒用的,在母親剛發覺到身體中的異變後,就請了不少有名的煉藥師看過,其中就有丹宗的大長老,但無疑,這些人都查看不出母親身體中問題,”
“這樣啊!”
彥驚天手捏着下巴,低頭思考了起來,要說查看身體中的一些異樣,他體內的戰力便是最好的選擇,但他不是煉藥師,對於向何清婉這樣棘手的問題,若是別人還好,他可以無所顧忌,但前者乃是皇歌的母親,他也不敢妄下結論,要是到時候弄巧成拙,這樣反倒不好。
片刻,幾人就回到了親王府,皇歌循例去見了皇秋穆一下,到了晚間纔回來,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皇歌回來時,臉色卻不是很好。
“怎麼了?”彥驚天道。
沒事,皇歌擺擺手,坐了下來,感嘆了一陣後,苦澀道;“我真的很想向你們一樣,無牽無掛的遊歷大陸,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但奈何、、、”
言語間輕嘆一聲,充滿了淡淡的無奈,“像他們一樣?”
聞言,彥驚天苦笑了一下,現在這樣真的好麼?要是家族沒有被滅,他情願一輩子都待在母親的懷裡,傾聽她那慈母般的聲音,父親敦敦的教誨,然後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而對於皇歌這樣的感言,他也是能理解的,畢竟,前者的命運與他比起來也是好不了多少,從小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不但得不到應有的父愛,還要時刻防護着別人,要知道,他的前面可有兩個空降的哥哥,對於親王府的繼承,皇歌可能不會在意,但他不在意,別人在意,誰有會知道對方的真正想法了,而這樣下來,三人之間定是會經常有些明爭暗鬥,“要不是爲了母親,我早就離開這個困了我二十多年的牢籠了,”
望着在一旁花圃中帶着柳兒賞花嬉笑的母親,皇歌的眼中滿是複雜。
彥驚天暗自點點頭,何清婉自修爲散失後,雖然名義上還是親王府的正牌夫人,但實際中這個名頭卻是可有可無,兩人的結合,想要幸福,不是單方面就可以的,而是來自雙方。
而皇歌想要帶着何清婉離開不是不可以,但這樣下來,親王府與何家就會撕破臉皮,這樣不符合雙方的利益,皇歌可能不會想這些,但何清婉一定不會允許皇歌這樣做,再則,若皇歌帶着何清婉離開,那她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畢竟前者已經是爲人妻、爲人母了,閒言碎語也會接踵而來。
、、、自彥驚天來到皇城已經過去了三天,而這三天中,除了第一次皇歌帶着幾人遊玩了一番皇城後,三天中,他倒是什麼地方都沒有去,在房間中一心修煉着結界術,這天,彥驚天從修煉中醒來,向着客廳位置走去,而剛到客廳位置,他便是發現了氣氛有些不尋常,客廳中,除了鬼狼外,皇歌母子與金剛、柳兒皆是俱在,而在幾人的一旁還有着兩名青年與一名身着華麗的宮裝美婦,這時,只聽那美婦道;“姐姐,我的意思想必你應該懂了吧?歌兒的朋友欲對我侄兒司徒劍行兇,現在老爺子正在家中大怒了,發誓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但由於這人是歌兒的朋友,老爺子寬宏大量,只要這些人自動到司徒家上門請罪,老爺子也不會多做計較,”
聞言,何清婉黛眉皺了起來,而在她皺眉間,皇歌冷笑一聲;“二孃,你不會是沒把事情的起因搞清楚吧,是你的侄兒見色起義,欲調戲我妹妹,這樣才遭到反擊的,”
你妹妹?
司徒靜身後的青年,皇非嗤笑道;“三弟,你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妹妹了,爲兄怎麼不知道了,”
皇歌眉頭起皺,柳兒怒視着幾人,金剛扭了扭脖子,一雙碩大的肉掌緊捏在一起,“姐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老爺子已經動怒了,若歌兒還要維護這幾人,我想我們親王府與我孃家司徒家之間的關係就會出現裂痕,到時候秋穆發起火來、、、”
“姐姐你還是掂量一下吧!”
司徒靜心中冷笑,其實,司徒劍的事情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畢竟這只是小輩之間的爭鬥,老一輩人並不好出面,但司徒靜卻是在這上面大做文章,何家與司徒家都與穆親王府聯姻,從理論上,兩家應該是屬於同一個陣營,互相支持皇暮秋,但一母同胞,同時出生的雙生兄弟都會分個大小,更何況兩個同時支持皇秋穆的何家與司徒家了,同處一個勢力之下,總的分出過誰大誰小吧!
自何清婉修爲散失,與皇秋穆若即若離後,何家在親王府的實力漸漸的低於了司徒家,但這樣的局面司徒家並不滿足,他們要的是要把何家徹底的擠出穆親王府,這些年來,司徒靜沒少用計刁難過皇歌母子,而她做的這些,就是爲了逼皇歌母子離開親王府,這不,這次司徒劍的事,讓她又找到了一個藉口。
只要皇歌母子離開親王府,那何家與親王府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很尷尬,到時候他們在稍加小計,何家就會脫離親王府,而這樣一來,皇秋穆身邊的依仗就只有他司徒家一人,而他司徒家的地位就會大大的增加,這樣做的結果會怎樣,司徒靜並沒有考慮過,就算事後皇秋穆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皇秋穆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那時何家已經脫離了親王府,而他皇秋穆身邊可用之人就她司徒家一人,難道皇秋穆會爲一個已經脫離他的家族,而去得罪身邊這個唯一可用之人嗎,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很不明智,“妹妹,你這話算是威脅嗎?”
何清婉不管怎麼說,以前也是一個天才式的人物,對於眼下這司徒靜明搶暗棒的話很不感冒,“呵呵!姐姐說笑了,我們同爲秋穆的妻子,在他忙碌於事業之餘,我們作爲他的賢內助,不是該爲他解決一些扯他後退、對他不利的事嗎?”
“如果、、、我的幾位兄弟不道歉會怎麼樣了,”
‘二孃、、、’對於司徒靜這三母子的來意,皇歌也是猜了過不離十,“嘿嘿!三弟,不是我說你,你這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皇城是那些土包子放肆的地方嗎,在這裡,你隨便踩到一隻螞蟻說不定就會是一個頂級家族中大小姐養的寵物,更何況人了,”在那皇非的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青年,皇笑咧嘴一笑,淡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