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對視三分,周雲逸緩緩的將嚴佩放在了地上,並未在過多的身體接觸,而是一個轉身就離了嚴佩好遠。
“嚴佩姑娘,早跟你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將你身上的罪惡放下,快快回家去吧!”周雲逸的話很沉穩的說道。
嚴佩被放在地上後就一直沒有說話,臉上一直有着紅潤的樣子,兩眼盯着周雲逸的眼睛沒有離開,整個人甚至都頓在那裡,好像沒聽到一樣。
也正是這樣,一旁的手下都急眼了。
幾個黑衣人怒氣沖天的把嚴佩護在了中間,而有滿臉殺意的看向了周雲逸。
“你個小兒,到底給我老大施了什麼法術,竟讓她連話都說不了了?”一個黑衣人惡語道。
周雲逸皺了下眉,剛纔打鬥中他並沒有用什麼法力,至於嚴佩爲何這樣,這個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嚴佩姑娘爲何如此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我要說明,我周雲逸行的正,坐的端,絕對沒有對嚴佩如此施法。”周雲逸正氣道。
幾個黑衣人一聽都互相看了一眼,顯然他們是不相信周雲逸的話,剛纔打鬥之時他們認定周雲逸做了什麼手腳,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
在說了,嚴佩的武學在他們眼裡那都是一等一的,這些人裡面根本就沒有人打敗她,更別說一個周雲逸。
而周雲逸會使法術,那麼就有可能嚴佩之所以這樣一定是周雲逸使用妖法才成這樣的。
“哼,周雲逸,想不到看你一身書生樣,沒想到做起事來竟如此沒道德,今天你要是不解我老大之法,那麼就休要離開這座山中。”一個黑衣人威脅道。
周雲逸看着黑衣人的架勢很蠻狠,在心裡也一急:嚴佩姑娘啊,你到底怎麼回事,爲何會這般樣子!
顯然那些黑衣人以做出了拼命的準備,今天他想逃是逃不掉了。
“嚴佩姑娘,你快醒醒!”周雲逸突然大聲叫道。
但嚴佩還是戰着,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被人點住了穴位,成了一個樹人,想動沒法動,想說又沒聲音,完全被人困住了的一種。
“周雲逸,你少在那假惺惺,我老大一定是被你使壞才成這樣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周雲逸現在是有些無奈,任憑他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這也是種危險,要是敵人以此來威脅他那麼這一回可能就真的只有拼命了。
“請准許我看看她!”周雲逸柔聲道。
這時要想不被衆人砍殺,那麼也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親自上前看一看嚴佩的症狀,看能不能一時間治好,這纔是當務之急。
可當周雲逸這話說出,那些黑衣人突然變的謹慎,赫然間都舉刀而視,並鼓舞全部的蒙面人都拿刀對立,不讓周雲逸靠近嚴佩半步。
而黑衣人也有想法,要是讓周雲逸就這麼過去,那他要是找不出辦法,在來個狗急跳牆將嚴佩挾持,到時再逼迫他們讓出道來逃跑,那麼非但嚴佩性命不保,就連他們都可能受其牽連,要知道,嚴佩的家族是他們誰都惹不起的。
“周雲逸,你少忽悠我們,要拿老大威脅我們逃跑,休想。”黑衣人說道。
周雲逸微皺了下眉,這一下讓他進入了兩難,當然,他並不是怕這些匪徒,而是他只是不想耽擱太長的時間,要是在這樣下去,恐怕走往北賢國又得延續!
他也不想殺生,畢竟這些人之所以做上匪徒背後肯定也有心酸,而且,無論他們做了多少惡,最後都會由閻王而管,一個個下入地獄承受刑法之苦,而他根本就不用管那麼多。
“這位兄弟,我要想殺你老大,剛纔就以經動手了,你要是明事理,那就趕緊讓我過去,早些年我也讀過幾本醫書,或許能找出你老大的症狀。”周雲逸真誠道。
幾個黑衣人聽後都露出了迷茫,全都瞅向了一直定在那裡的老大,她眼睛從未動過,身體也是直站着,面露微笑,很是端莊。
就這樣,黑衣人又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其實周雲逸的話也沒有錯,要是想殺嚴佩的話早就動手了,也不至於落地後還給嚴佩說那些好話,所以,現在要麼就讓他一試,要麼就趕快帶嚴佩離開。
“周雲逸,你要是敢對我老大有一絲不敬,我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你碎屍萬段。”一個有份量的黑衣人這時說道。
呼!
當這個黑衣人的話剛完,幾乎所有人都一致,對周雲逸舉起了刀,朝天立誓,高喊一聲,接着刀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舉動。
“誓死保護老大的安危!”所有人齊聲喊道。
當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列開了陣勢,擺了一個很長的人行道,將嚴佩一人留在中間,全部都嚴勢以待,給周雲逸留開了個位置,讓他走近嚴佩。
周雲逸沒有說話,看着這陣勢莫名的有些感動,這麼忠心的手下或許就算是部隊也沒有,所有男人都圍着一個女人轉悠,說明她的身份以然是能震懾住他們的。
而在周雲逸心裡,嚴佩與他打鬥時其實他能感覺到嚴佩武力一般,還不及那幾個黑衣人,若與他們打鬥,嚴佩根本就是吃虧,這樣一來,能讓別人怕她的不是武功,而是背後的勢力了。
周雲逸緩緩而行,一步一步的向嚴佩走去,不足幾步,便就到了嚴佩的身邊。
“嚴佩姑娘,得罪了!”周雲逸先行一禮,接着眼神犀利的就抓向了嚴佩的手腕。
他閉目養神,仔細的把着脈,但憑他在山中所看的醫書來量,這嚴佩身體並無大礙,氣息平穩,顯然她沒有事,但爲她卻站着不動了呢?
“怎麼樣,我老大患了什麼病?”有份量的那個黑衣人問道。
周雲逸看向了黑衣人,眉毛微挑,接着嘆一口氣,突然大笑三聲,適才對黑衣人說道:“嚴佩姑娘根本就沒有事!”
黑衣人聽到周雲逸如此說,心裡頓時來氣,大喝道:“你個小兒,到底會不會醫術?”
這時,所有人眼睛露出惡氣,刀把兒握的更緊,顯然以對周雲逸生出了不信任,要是周雲逸在說一句假話,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且聽我說,嚴佩姑娘只是一時的火氣衝過了頭頂,身體暫時不受控制罷了。”周雲逸說道。
黑衣人露出了不屑,拿刀對向周雲逸的臉,呵斥道:“那你倒是說說,我老大爲何會這樣?”
“她犯的是花癡病!”周雲逸眨着眼睛道。
黑衣人以及所有人一聽都露出了異樣,常言道:天下病乃萬千種,各種疑難雜症更是數不勝數,可這花癡病聽都沒聽過,讓人不得不疑惑。
“小子,那你說,這花癡病該怎麼治?”黑衣人道。
周雲逸看了一眼黑衣人,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看向了嚴佩的眼睛,雙目而盯,周雲逸露出了笑容,就在這剎那間,周雲逸伸出雙掌湊向嚴佩的耳朵,狠狠的打出了響聲。
在這,周雲逸笑容而止,嘴脣微動,大聲喊道:“嚴佩,這時不醒,更待何時!”
當所有人聽後一愣之時,嚴佩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眼睛也動了,紅潤的臉也不見了,目光閃動,看向了周雲逸。
“你,你跑不了了!”嚴佩結巴的一說,很快的出手,還沒等周雲逸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嚴佩點住了他的穴位。
周雲逸眼睛現出了迷茫,這嚴佩沒想到會用這種手段將他抓住,真是卑鄙。
“你要幹什麼?”周雲逸雖然被點住了穴,但說話還是可以的。
嚴佩一臉的得意,用手輕拍了拍周雲逸的臉蛋,笑道:“你不是很厲害嘛!還不是被我所擒,今天我要將你帶回山中,煮了喂狗。”
周雲逸呵呵一笑,不服輸道:“要不是你用這奸詐的手段,我怎麼可能會輸,嚴佩姑娘,你還是放我走吧!”
嚴佩挑了下眉,說實話,女人在贏了東西時候很漂亮,甚至都讓所有人爲之一合。
“大家說,我是不是光明正大的打敗了他?”嚴佩大聲問道。
顯然,她以經把剛纔周雲逸饒她那段以經忘了,又或許是犯了花癡剛好,在加上週雲逸就在她身邊,思維還在剛纔的打鬥之中,這說明抓住周雲逸才是最想要的。
這樣她就可以對所有人說,是她打敗了周雲逸,在也不用讓那猛獸嘲笑了。
所有人都知道剛纔的經過,但沒有一個人是願意站出來主持公道的,他們的主子是嚴佩,而且他們都是十惡不赦的人,根本不會爲一個善良之人說理。
“是!”所有人都齊聲而喊,充滿了陣勢,爲嚴佩喊出了威名。
周雲逸看着這羣不講道理的人,無奈的在心裡搖了搖頭,突然笑道:“我笑人間無真情,善惡以無形,蒼天無眼,地獄無門!”
“小子,我看誰這次還能救你!”嚴佩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囂張。
周雲逸沒有在說話。
“來呀!將他綁了,隨我回山!”嚴佩有氣勢的一命令,所有人就將周雲逸綁了,在着嚴佩上了轎子,將周雲逸押着就回了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