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從窗外進來,一縷陽光更是光彩的照在了熟睡中的夫子三人的臉上,由於昨晚折騰了一夜,所以他們睡的很死,陽光下的暖和之氣並沒有將他們叫醒,而現在能看到的就是他們一陣陣打着“呼嚕”的嘴巴在動。
“雞腿,好吃。”
“啊!”
三人就那樣睡着,可週雲逸迷糊的又轉了下身體,他本就在中間,嘴巴正好對準了夫子的胳膊,也許是做夢了,說了一句就一口咬上了夫子的胳膊。
夫子疼的直接大叫了一聲,猛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胳膊,發現周雲逸的口正流水的咬着他,一下子大怒,把另一隻手擡起就用力的推過了周雲逸的臉連忙坐了起來。
“周雲逸,你給我起來。”夫子大喝道。
周雲逸與牧烈還在熟睡之中,當夫子一喝時,腦中的美夢一下子破碎,被聲音刺激的睜開了眼睛,萌萌的眼神中能看到他們的那種不想起、不想醒的心思。
在眼睛睜了一刻後,周雲逸與牧烈的手才慢慢擡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當清醒一點後他們就放下了手,這時一起轉頭看向了牀邊,發現沒人,就又看到了牀上。
“夫子?”兩個人被夫子那怒火般盯着他們的眼睛嚇了一跳,猛的都在牀上坐起,疑惑不然,夫子好像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是他們做錯什麼了?
夫子瞅着,也沒說話,就那樣瞅着,突然夫子起手一個快速的抓臉,對周雲逸與牧烈做了一個很大的鬼臉。
周雲逸與牧烈先是愣了一下,可沒過片刻,兩人竟然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不怕嗎?”夫子認真道。
“夫子,大白天扮鬼會讓人笑話的,鬼都是在晚上出現,而且你剛纔的樣子也不嚇人呀!”周雲逸笑道。
夫子“嘿嘿”一笑,也不在多說,懶懶的下牀就做洗刷,沒一會就好,接着伸了個懶腰就向屋子的外面走去。
“起牀吧!”牧烈也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現在他的狀態還不錯,就好像把昨晚之事忘於了腦後一般,讓過了周雲逸,自己就下牀了。
“好吧!”周雲逸的狀態不是很好,看樣子他還想睡,但看太陽都快轉正了,他就懶懶的打了一個鼾睡,伸了個舒服的懶腰,下牀慢慢的就跟在了牧烈的身後。
當兩人洗刷過後,坐在桌前平靜了一下,可遲遲不見夫子進來,兩個就坐不住了,你瞅我,我瞅你的,充滿了疑問。
“牧烈,你說夫子會去哪?”
“不知道。”
“我們要不要去找找?”
“我想回家。”
一番言語,各有所思,周雲逸想的是夫子的身影爲何一大早出去就沒有在進來,所以他想要出逛逛。牧烈則是一副懶懶的樣子,問這不知,問那不知,只是想回自己的家。
“走吧!”周雲逸突然起身一拉牧烈道。
“去哪?”牧烈爬在桌上,一副不想起的樣子。
“我們去找夫子。”周雲逸說道。
牧烈聽到這句話就來了精神,因爲他想要回家,而回家的話就要向夫子明說,不然會讓夫子擔心的,就起身點了點頭,與周雲逸去了屋外。
陽光刺眼,熱氣騰騰,周雲逸與牧烈剛出來就有種想要回去的感覺,因爲太熱了,四周也沒有幾棵避涼的大樹,連風都是暖風,熱的他們都不想在走一步。
“我們去教堂找找吧。”周雲逸被陽光照的眼睛睜的很小,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多待一步,就很快的向牧烈一說,自己就向教堂走了過去。
牧烈也是,本來一雙大眼睛好好的,現在卻被陽光刺的連睜都不想睜開,又看周雲逸以經走遠,立馬喊了句:“等等我!”就跑步追了上去。
途中無話。
兩個人行走的很快,沒一會就到了教堂門口,周雲逸與牧烈本想推門而入,可就在這時裡面傳出了狂笑的聲音,致使周雲逸與牧烈停下了推門的手。
兩個人爲了知道里面是什麼人,輕輕的開了個縫隙,兩隻眼睛就看在了裡面。
“隱藏了這麼多年了,你讓我們可是找的好苦。”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老東西,我們該算算賬了!”
“我不認識你們呀。”
教堂裡面有三個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其中一個就是夫子,而那一男一女就是夫妻。
夫妻出口惡劣,男的說話粗魯無比,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的斧子,長相也不怎麼好看,濃眉大眼的,非常兇惡。
女的說話妖豔帶殺,長相非常的漂亮,身材也不錯,穿的是紅色的緊嵐衣,一雙眼睛一眨一眨的都能勾人魂魄了。
而夫子則是一身白衣,他好像不認識這對夫妻,但表情卻是淡定異常,要是這對夫妻真不認識夫子,那爲什麼夫妻倆看他的眼神就跟仇人一樣呢?在說了,與陌生人相見,夫子應該表現的是疑惑纔對,可現在並不是那個樣子。
周雲逸與牧烈在門口沒敢進去,怕到時夫子爲難,就在門口繼續的偷看着。
當夫妻倆聽到夫子說不認識他們的時候,心裡瞬間炸了,眼睛裡面全是火氣,恨不得拿兵器把夫子碎屍萬段的樣子。
“你個老東西,害了我們那麼多兄弟,現在說沒見過我們,真是心腸歹毒的畜生,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殺了,來祭奠我的兄弟們。”
男子對夫子咬牙切齒的,按他的話說,夫子應該是與他有仇,而且夫子還殺了他的兄弟,最後隱姓埋名的藏了起來,而他們夫妻是費了好多時間才找到他,現在的目的應該是要報仇。
“我一個教書之人,怎麼可能會殺人,你們夫妻一定是搞錯了。”夫子還是那個無辜的樣子,死活表現的好像不認識這倆夫妻,一個勁的爲他們辯解。
“你個敢做不敢爲的東西,就算是你化爲灰燼我們都能把你認出來,怎麼可能會錯;分明就是你個老東西沉浮太深,裝的可怕。”女子氣道。
“我在這教堂數載,從沒下過山去,別說殺人了,就連一隻豬叫喚我都覺的害怕,怎麼可能會與你們爲仇,一定是你們認錯人了。”夫子堅持道。
夫妻倆看着夫子那認真的表情,瞬間皺起了眉頭,心裡想着“難道真的是他們認錯了人?”但很快的心中生惡,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們要找的,動起手來便知。
“不管你是不是,今天你必須死。”男子臉生惡相,舉起斧子就砍向了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