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妖的身體變成了一隻灰狼,柳仁波就用手抓住了狼妖的尾巴,狠狠的一提就拿在了半空之中,接着用玄門法術把狼皮給褪了下來,把肉身則扔在了方圓百里之內不知所蹤。
柳仁波沒有說話,目光精明強幹,這時的他根本就不像那個只會滿口而說的夫子,更像是一個殺手,充滿了危險。
他雖然蒼桑無比,但行動起來異常快速,沒有一會便回到了教堂之內。
“累死我了!”柳仁波坐在了一個凳子上,用手捶着肩膀,一點兒也不想起來,只想好好休息一會。
他閉上了眼睛,有一隻手不停的撫摸着狼妖的皮毛,柔而不硬,細而不膩,涼而不暖,對狼皮在心中非常的喜歡。
一刻過後,他睜開了眼睛朝外一看,東方的天邊以漸漸翻起了紅浪,太陽不時就要出現,也不知怎的他就急忙的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快,將教堂的兩張桌子平對,接着把狼皮給放在了桌上,並扯開用釘子給加固了起來。
這時的狼皮看上去就好像一件衣服,灰色的絨毛襯托了它的亮麗,龐大的外形展現了它的霸氣,要是稍加改功,這件狼皮必是惹人關注的衣服。
柳仁波的目光此刻很失落,他想要的東西並不是這塊狼皮,而是想要兇惡蠻狠的狼妖。
本想着把狼妖收爲下屬,在以後訓練周雲逸與牧烈時會起到很大的做用,可誰知狼妖脾氣耿直,並且還衝撞於他,纔不得不把他殺了。
現在把狼皮拿來也是對狼妖的一種佩服,他不想狼妖死的那麼不值,如今將狼皮釘在桌上,那就是要把狼皮做成一件衣服,以謂狼妖雙重性格的精神。
時間緊迫,柳仁波很快的就找來了一個圓墊,接着起手一揮,一根佛塵就現了出來。
柳仁波拿了佛塵一揮,做了個道士的姿勢就盤腿在圓墊上坐下,在單掌放於胸前,美指相扣,佛塵一下子在他手中飄起到了半空,只見金光萬放,柳仁波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合!”
柳仁波突然大聲一念,那佛塵瞬間百花齊放一般,全部的白絲而散成了一個圓形,綻放金光的就轉了起來。
這時,柳仁波睜開了眼睛,上下突然使了一套拳腳,快,準,狠三樣具備,招招是玄法之中的奧妙,這一刻使的非常順手。
“幾十年了,我使寶羅拳真是越來越慢了!”柳仁波使完拳後就發出了一聲感嘆,這套拳名叫寶羅拳,應該是他的名創,如今雖然說使的順利,但比起速度還是比當年差了一點,纔會有些傷悲。
而寶羅拳更是流傳在世,有一句話叫做“天下拳法屬寶羅,蒼茫人海隱世中。”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寶羅拳在江湖中非常有名氣,可以說是排行第一,但是不知什麼時候,這套拳法便消聲隱跡,以至於現在都沒有人見到過。
寶羅拳很詭異,它既可以被當做是法術,也可以用做拳腳功夫,當今天下唯有二人會使這套拳法,“一個名喚武德真人,一個名喚賢墨真人。”
他們在武林中以經消失,當年有很多武林人士爲了一較高低,直接把他們找了個天翻地覆,但最後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不知去了哪裡。
柳仁波這時閉上了眼睛,全力集中在了手上,而那套寶羅拳法也起了做用,把他在地上給移到了空中。
靜若如水,佛塵在轉動着,金光在展現着,自己在空中坐着,整個教堂都成了他的身體,無羣的力量在身上猛的爆發了起來。
漸漸的,力量圍住了柳仁波的身體,他的眉頭皺的很緊,彷彿力量正在控制着他,而在這時,他猛的睜開了眼睛,雙手向空中一舉,做了個伸腰的姿勢。
“去”的一聲,柳仁波將雙手立馬指向了那桌上的狼皮,一時間力量具散,佛塵邊的金光進了狼皮,手中的力量進了狼皮,一顆顆汗水進了狼皮,全部聚中展現出了一種強大的現象。
狼皮着火了,火勢非常的大,但柳仁波收了法落在了地上後並沒有擔心,反而他露出了笑意,就好像故意讓那火燃燒一般。
“就要出來了,就要出來了!”看着火勢變小,柳仁波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還露出了興奮感,也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可就在這時,火停了,那狼皮變成了灰渣,柳仁波好像早就知道一樣,就上前一步突然用手一摸,在那灰渣上面猛吐了一口痰水,竟然發生了鉅變。
所有灰渣在桌上飄起旋轉於空中,緊接着灰渣像花瓣一樣的散開,不定時停留一刻後,灰渣中就現了一道金光,照的柳仁波閉上了眼睛。
而金光厲害的把灰渣又聚攏,接着在金光過後,那些灰渣全無,展現在柳仁波眼前的是一件金色的鎧甲,閃閃發光的落在了桌上。
鎧甲不大,剛好是柳仁波的尺碼,上面的玄紋精湛,在心口處的位置有一個金色小狼頭,非常的霸氣。
“幾十年了,金狼鎧,咱們又見面了!”柳仁波激動的用手摸向了鎧甲,還不時的叫着名字,原來鎧甲叫做金狼鎧。
金狼鎧是一件奇寶,若是一旦有人穿上它,不管是神仙還是惡魔,他們的法力在金狼鎧面前一點用都沒有,而柳仁波對它的感情看樣子很深,可能就是他當年穿過的。
柳仁波一把將金狼鎧拿起,二話沒說的就穿在了身上,煞時間金光閃爍,人鎧合一,在他身上展現出了一股遠久的霸氣,非常的威武。
“哈哈!風采不減當年啊。”柳仁波滿臉的自豪,全身抖擻了下就在教堂裡轉起,好像他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股藏留在心底多年的雄心又現了出來。
這時,天亮了,一縷光彩照進了教堂,柳仁波也知分寸,立馬收了剛纔的一切興奮,就快速的把教堂恢復成了原樣。
而他也是有意想隱瞞,並不想被周雲逸與牧烈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金狼鎧他非穿不可,不然的話訓練起他們就會很困難。
“雲逸,牧烈,你們兩個傢伙該起牀了,嚴肅的夫子我要來了。”
柳仁波邪惡的一笑,這身金狼鎧讓他有了十足的信心。
他相信“周雲逸與牧烈在他的手裡一定會脫胎換骨,而且這一次將要殘酷的訓練他們。”
所以,第一個早晨他決不能丟臉,就快步朝教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