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波走的很快,途中沒有停留,一會的功夫他便到了屋子跟前,緊跟着理了理穿的金狼鎧,臉上的興奮立馬消失,一下子換上了一副嚴肅可怕的表情,大步就朝屋裡走去。
這不進還好,一進就氣的他吐氣吶喘,差點沒暈過去。
屋子裡亂做了一團,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在地上躺着,使的柳仁波的腳都沒法子下,就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仁波平復了下心,接着在地上撿起了一把掃帚,邊掃邊走,沒一會就到了石牀跟前停了下來。
他擦了擦汗,不時又將目光看向了牀上,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只見周雲逸與牧烈的睡姿不雅,還流着口水。
被子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兩人你抱我,我抱你的蜷縮着,牧烈的腳搭在了周雲逸的胸口,周雲逸的頭縮在了牧烈的肚子,整的跟個盤身的小蛇一般,有點猥瑣的樣子。
“雲逸、牧烈,快給我起來。”柳仁波也不管兩人有沒有被凍着、有沒有生病,他是真的不想看了,直接很大聲的就叫喚了起來。
周雲逸與牧烈睡的很死,也無心理會夫子,就懶懶的翻了一個身,迷糊中說着“別吵”二字,接着揮了下手就又睡了起來。
夫子一愣,心想着“竟然對他愛理不理的,”就把地上的掃帚一下子拿起,對準了兩人。
“臭小子,我看你們不醒!”
“啪”的一聲,夫子直拿着掃帚舉天而下,狠狠的就打在了石牀的邊上,聲音大的整個屋子都是迴音。
“啊!”
周雲逸與牧烈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同時睜開了眼睛一聲大叫,愣神愣神的,還喘着粗氣,看來是夫子的一打給驚嚇到了。
“叫什麼叫,還不快給我起牀。”夫子可真是不給他們平復心情的機會,直接一喝後他們就轉頭看向了牀邊。
“啊,夫子。”
兩個人看到夫子嚴肅的表情,加上今天光燦的打扮,直嚇的一個哆嗦,就向後猛縮了幾釐米。
“怎麼,我很嚇人嗎?”夫子的表情沒有變過,也不給兩人退縮的機會,冷冰冰的出口顯得有些微怒。
周雲逸與牧烈可不想一大早就受夫子的懲罰,接着直搖頭而示,不敢在害怕,也不敢在多說一個字了。
“既然知道我不嚇人,那還不快點給我下牀。”夫子的口氣很霸道,有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就好像現在做什麼事都是他說了算,不可以違抗他的想法。
“哦。”周雲逸答應了一聲,立馬在牀上收拾起了衣服,牧烈也是跟着而做,沒有一會便都下了石牀站在了夫子的面前。
周雲逸與牧烈昂首挺胸的,樣子就像個士兵一般,一副唯命是從的架勢,面對着夫子不敢亂動,很可愛。
夫子在心裡以經笑了,但他有自己的使命,硬是拉着個臉,一副兩人欠了他錢的樣子,挺可笑的。
“爲什麼屋子成這樣了?”夫子問的很大聲,指着滿地雜七雜八的東西,有種想要打人的感覺。
夫子是真的生氣了,好端端的屋子只離開了一個晚上就成了垃圾場,連廚房都亂成了一鍋粥,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地震了,可偏偏昨夜就沒有地震。
這屋子昨夜除了他們在也沒有別人,今天變成這樣子夫子認爲是他們所爲,就想大發雷霆把他們罵上一頓。
“說話啊,是誰弄的?”由於周雲逸與牧烈的不說話,氣的夫子又是一聲大喊,爲的就是要他們一個解釋。
周雲逸與牧烈同時嚇了一跳,以爲夫子是要打他們,直接躲退了幾步。
“夫子,不是我們弄的!”由於昨夜發生了什麼,屋子是如何亂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周雲逸膽怯的就對夫子說道。
“不是你們,那又是誰?”夫子怒目大睜,以爲是他們不敢承認,直接逼迫性的而問,爲的就是要查清事實。
“夫子,真不是我們做的。”周雲逸一副冤枉的表情,心中有些難過,這屋子的東西他們連搬起來都不一定搬的動,更別說是砸了,不知夫子就爲什麼不相信他們!
“真不是你們?”
看着周雲逸那真誠的眼睛,夫子的心才放鬆了下來,腦子裡的疑問很多,“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在一夜的時間裡打亂了東西?又有誰能在打亂東西的時候可以不吵醒他們?”夫子的心中很是不解。
夫子又將目光看向了兩人,緊盯着眼睛,又一聲說道:“你們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們說實話。”
夫子爲了安心,對他兩的話還是半信半疑,想到“天下間最不可能說謊的東西就是眼睛,”所以纔想用眼睛說話。
周左逸與牧烈不敢反駁,兩人就看向了夫子的眼睛,一點兒也沒怕,因爲東西本就不是他們所爲,這才心中坦蕩,有所面對。
“夫子,我們沒有!”周雲逸在一次膽大的解釋道,問心無愧。
夫子看着他們的眼神裡沒有欺騙,這才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就不想再追究了,反正都以經亂了,在做些新的就是。
“既然沒有,那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把每個角落,每一件丟的東西都給我全部打掃乾淨,我一會進來檢查。”先不管是誰搗亂的,但屋子卻是要人打掃的,夫子就對二人一副命令的口氣,要是不打掃乾淨屋子,就別想着可以休息了。
周雲逸與牧烈愣了一下,心想着“怎麼這麼倒黴,連覺都還沒睡醒,就又要打掃屋子,到底是哪個壞蛋所爲,害的他們受罪!”
但就算是在心裡怨上一百遍,估計那人也不會出現,所以,這個爛攤子只好他們來做了。
“夫子,我們知道了。”周雲逸與牧烈相視一臉,無奈的就對夫子答應了,並且就算是他們不願意,夫子也會逼着他們那樣做,所以與其寄人籬下,倒不如坦蕩面對吧。
“快去做吧!”夫子讓兩人現在開始,而他則拿起了那條被子,猛的一甩,塵土飛揚,周雲逸與牧烈動了,而他則拿着被子走向了屋外。
“好倒黴唉!”見夫子拿着被子走出了屋,周雲逸一甩掃帚怨憤了一聲,就是不想動手。
“咳咳!”
就在周雲逸懶散之時,在屋外口出現了咳嗽的聲音,周雲逸以爲是夫子回來了,便立馬將甩了的掃帚拿起,勤快的就又跟着牧烈把屋子給打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