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來人!”
這小子反應很快,一看七號被我打倒在地,馬上大喊一聲,同時手往懷裡一摸,掏出了一把手槍。
我身形電閃,腳一蹬地,猛的衝了上去,在他槍口瞄準我之前,我的手已經抓住了他握槍的手腕。
這小子手腕被抓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馬上冷靜下來,另一隻手的拳頭朝我太陽穴就打了過來。
我往後一仰頭,躲開這一拳,右腳一擡,對着他的襠部就踢了過去。
這傢伙身子一扭,往旁邊一撤,我這一腳落空了,這時候他手腕被我猛的一下打在了牆壁上,手裡的槍也落在了地上。
我鬆開他的手腕,手臂一彎,胳膊肘對着他的胸口就頂了過去,這傢伙用雙手一擋,整個身子往後退了三四步遠,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嘿嘿,不錯,有兩下子。”
這一肘我可是用了暗勁的,換成平常人早就受傷了,這小子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看來手底下也練過。
‘呼啦’一下,走廊兩頭人影閃動,一個個身穿黑衣的大漢手裡拿着傢伙就把我堵在了中間。
“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裡鬧事兒,是不是活夠了?”
“你呢?你又是誰?”
對這些人我絲毫不在意,以我目前的實力,要對付他們,簡直易如反掌,只是過了一眼,我就看出這些人裡並沒有什麼高手。
“我叫劉國棟,是皇家一號的總經理。”
“劉國棟?這麼說來,你是劉全的侄子嘍?”
劉國棟我聽黑狼提起過。
聽了我的話劉國棟臉色變了變:“我叔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噢?那應該叫什麼?劉老二嗎?”我笑着說。
“給我上!”
李國棟怒了,氣的臉都青了,他一揮手,有幾個傢伙就圍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陣的吵鬧聲,接着就聽到很多人在吶喊呼叫,隱約間還有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了上來。
“怎麼回事兒?下去看看!”
劉國棟對身後的一個傢伙剛喊了一句,走廊盡頭就有人跑了過來。
“劉總,不好了,四樓打起來了?”
“慌張什麼?找當班的去處理!”
“好的劉總……”
這傢伙也看出劉國棟神色不對,想說什麼又沒敢說,接着又跑了下去。
他的影子剛在走廊盡頭消失,又一個穿着服務生衣服的小夥跑了上來。
“劉總,三樓有幾個包房的客人鬧事兒,都動了傢伙了……”
劉國棟氣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找人把他們都放倒!要你們幹什麼吃的!”
“好的劉總……”
這服務生轉生剛跑了沒幾步,迎面又衝過來一個人。
“劉總,不好了,二樓有人喝多了,在耍酒瘋呢,有倆人褲子都脫了,光着腚在跳芭蕾……”
“瑪德,你們還能不能幹點正事兒?全部扔出去!”
劉國棟有點瘋了,這五樓的事兒還沒解決,怎麼下邊也跟着出事兒了呢?以前鬧事兒的不是沒有,可沒這麼集中啊。
二樓報信的一聽,這劉總好像發火了,火氣還不小,嚇的他轉身就往外跑。
看着報信的傢伙消失在走廊盡頭,劉國棟剛把頭扭回來,我又指了指他身後。
“劉總,又有人找你……”
李國棟瞪了我一眼,臉色變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猛一轉頭:“他媽的,一樓是有鬧事啊,還是有人打架?還是有人在跳芭蕾?”
這剛跑上來的小子被劉國棟的樣子嚇了一跳,話都有點不會說了。
“劉,劉總……”
“說!”
“一樓的客人,全都跑了……”
“啥?”
“有人說咱這有天然氣泄漏,所有客人都在往外跑,一樓大廳裡到處都是液化氣味!”
聽了這話,劉國棟額頭上的汗下來了。
“你們給我留住他!我下去看看!”
直到這個時候,堵住我前後路的幾個打手纔開始動傢伙。
這些穿黑衣服的打手個個長的結實健壯,伸手也很敏捷,出手也乾淨利索,一看就知道都受過嚴格的訓練,要是被圍住的是別人,今天怕就走不了了。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論速度和反應,他們遠不如我,論身法技巧,我有最擅長羣戰的‘三重步’做後盾,論起攻擊力,如今的我就算不用暗勁,只用身體肌肉的力量,也足夠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走廊地方狹小,這幾個傢伙一圍上來,‘乒乓’聲和慘叫聲就響了起來,僅僅一會的功夫,這動手的幾個小子全都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哀嚎不已,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頭,很是痛苦。
剩下的幾個傢伙相互看了一眼,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硬着頭皮衝了上來,其中有一個小子看到了地上的手槍,他一彎腰把槍撿了起來,槍口對着我,大聲喊道:“別動,再動打死你!”
這個時候我正勒着一個傢伙的脖子,看他舉起了槍,我身子一轉,躲在了這傢伙的身後,把他當成了擋箭牌。
“怎麼?人多欺負人少還不夠,還要動槍?”
這傢伙有點得意:“怎麼?怕了?知道你能打,那又怎麼樣?趕緊把人放了,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是嗎?”我伸手一摸,從腰裡拽出一把軍用匕首。
“你再說一遍,剛纔說什麼?”
這小子臉色變了變,厲聲罵道:“把人放了,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啊!”他話還沒說完,我手裡的匕首就紮在了那擋箭牌的大腿上,這小子疼的大叫一聲,鮮血順着他的腿根就流了下去。
“住手!你小子想幹嘛!”
拿槍的傢伙大聲呵斥着,他的手都有些發抖。
我沒有理會他,透過擋箭牌的脖子,我盯着他的眼睛,手裡的匕首又紮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一邊扎我一邊往後退,擋箭牌開始還能站着,後來被我扎的站都站不起來了,他全身上下十幾個窟窿鮮血直冒,兩隻眼睛已經閉了起來,我用力勒住他的脖子,不讓他倒下。
“剛纔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把匕首放在擋箭牌的脖子上,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