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嫣咦了一聲,插口問道,“嘴脣替郵遞員快活?親嘴嗎?”
羅超凡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領導,你沒結婚,說了你也不懂,別多問!卻說那時,拖拉機燈突然熄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中,巫婆們都很驚慌,說是淫婦做嶴,便得蛇神發怒。於是趕緊搶修,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終於修好,可是寡婦兒子卻不翼而飛,連那一排鮮紅的腳印也都不見了...”
羅超凡說道這裡,就沒有說下去了。
納蘭嫣正聽到關鍵部分,可是又十分害怕,神色變得非常古怪。好一會兒,她發覺羅超凡真的沒有說下去的節奏,便艱難的問道:“羅超凡...這...這後來怎麼了?”
“你還要聽?”羅超凡一挑眉毛,“後來的事情就非常可怕了,你確定嗎?”
“再...再聽幾句...幾句就好...”雖然聲線都抖成了篩糠,可八卦的好奇心,還是讓納蘭嫣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可是你說的啊!”羅超凡桀桀的怪笑了起來,那聲音就跟鬼片裡的一般,顯得格外陰森,看得納蘭嫣有些毛骨悚然。
只聽見羅超凡哼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寡婦兒子的血腳印沒有了,巫婆覺得很詭異,認爲還是在貞寡婦身上出的問題,提議將她就地活埋,拖拉機經常要到田裡工作,車裡血有鏟子和鋤頭,他們很快挖出了一個大坑,把貞寡婦扔進坑裡。貞寡婦眼中充滿怨毒和絕望,她本來已經被打爛的嘴巴突然開口說話:‘你們把我埋在這裡,我要所有經過這裡的人都不得好死!’然後...”
“啊...羅超凡,你不要再說了!”納蘭嫣臉色蒼白,心膽撐不住了,直呼羅超凡大名,嬌聲叫道。
羅超凡正說到興頭上,繼續低沉着嗓子,用聊齋般的聲音說道:“他們把寡婦活埋後回到俞夏鎮,問了別人才知道,其他老百姓害怕寡婦兒子情緒激動,把他關在房子裡一起沒出來過,怎麼可能見他在路上跑着叫媽媽呢?縣長帶着幾個巫波和大膽的老百姓到關寡婦兒子的房子一看,他倒在地上,兩隻腳皮開肉綻全是血,有的地方被凍得烏青,已經死了。
大家都很吃驚,剛纔在公路上見寡婦兒子跑來可是車上五六個人親眼所見,沒誰發生幻覺的呀,這可奇了。後來,過沒多久,縣長和巫婆,司機都死了,他們死的時候都很奇怪,不是死在別的地方,都是在公路上被發現的,赤着雙腳,腳部都被凍得包青發紫。你看看我們停車在這裡,土是不是有點凹下去,我猜那個貞寡婦被活埋的地方就在我們的車輪下面!”
納蘭嫣強笑:“神怪之談,你亂說的吧?我根本就不信。”她嘴上說着,卻不敢多望車窗外的陰沉夜色,彷彿稍不留神便會有小孩從公路盡頭跑過來大聲叫着媽媽。
“領導,別害怕,我只是說故事而已,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羅超凡壞笑一聲,“你就當個笑話來聽就好,反正這年頭遇到鬼什麼的也不容易,前些時候桃源縣農山邊不是傳出個凶宅麼?估計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故事,回頭我去打聽打聽,再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