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慧覺得顧時誠剛纔描述的已經很過分,聽顧時誠說還有更過分的話。餘思慧詫異的看着顧時誠。顧時誠說道:“是的呢!那話說的,真的我當時聽了滿臉通紅。”
餘思慧咬了咬嘴脣,生氣的瞪着顧時誠問道:“他,他說了什麼?”顧時誠笑着說道:“你別這麼兇看着我呀!我都不敢說話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些廢話,你既然看出我很生氣,那就趕緊說,不要讓我發火到你身上。”餘思慧說道。
顧時誠笑着說道:“那你也不用這麼嚴肅的看着我啊!你笑一笑嘛!”餘思慧微微嘴角向後揚,眼睛瞪着顧時誠。顧時誠感覺到再說下去,餘思慧是肯定會發火了。他笑着說道:“彆着急啊!我現在說給你聽啊!”
餘思慧通過今晚和顧時誠聊天,她知道顧時誠這個人,他這種人說上一件事、總是要先說上那麼一段廢話。若是心情好還好些,可是現在,正在生氣的時候,當然不想聽他說廢話。
她知道要是越搭着顧時誠話說,越是說個沒完。所以她直接憤怒的看着顧時誠,結果效果明顯,他不準備說廢話了。餘思慧心裡暗暗一笑。
顧時誠猶豫了,畢竟他準備胡編的這幾句話,確實如他所說很過分。如果餘思慧聽了,肯定會生氣的,畢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她肯定受不了這種誹謗。
如果真的是胡士付說的那自然不必害怕。但是人家胡士付根本沒有說過這話。如果顧時誠按照自己編的話說,肯定會激怒餘思慧。
顧時誠心裡想道:到那時餘思慧怎麼可能放過胡士付,她回到學校一定會找胡士付算賬的。這樣只會有兩種可能性,應該是可以預判的。
一種情況就是餘思慧找胡士付對質,胡士付沒有說過自然不會承認,但是一定會追問,這些話是哪個人說的。如果餘思慧看他不承認,自然會說我說的。那胡士付後期肯定會找我麻煩的。
另一種結果餘思慧不會把我說出去,但是由於胡士付的不承認,她覺得胡士付毀壞了她的名譽,還不道歉。餘思慧肯定會去找班主任告狀的。
餘思慧如果去找班主任告狀,那性質就不一樣了。班主任會覺得這個事情影響惡劣,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到時查出胡士付沒有說過這話,是顧時誠自己編的,可想而知後果不敢想象。
顧時誠越想越害怕,之前想着把事情變得嚴重的想法,他現在非常後悔。顧時誠心裡想道: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能讓餘思慧不追問,儘快讓這個事情到此爲止吧!
顧時誠咬了咬上嘴脣。他也不知道說什麼,能讓餘思慧不再說這件事。餘思慧現在可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顧時誠,等着他說這件事呢!
餘思慧見顧時誠不說話,而且臉上表情也很奇怪。她很不高興的說道:“怎麼回事啊!繼續說啊!”顧時誠尷尬的笑了笑,仍然沒有說話。
餘思慧本來想發火,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她壓了壓火氣笑着說道:“怎麼不說話呀!”顧時誠摸了摸頭笑着說道:“主要是我忘了他說的什麼了。”
“先讓我回憶一下啊!”顧時誠怕餘思慧不相信補充說道。他現在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了。餘思慧並不相信他在回憶,感覺他明顯說話前後矛盾。
餘思慧本來壓着的火終於要爆發了,她又想了想這是在公交車上,如果吵起來是不是不好。還是得注意點形象。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人說話,自己不感覺矛盾嗎?”
顧時誠可是那種無理找三分的人,但是他此時沒有辯解。心亂如麻這四個字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他害怕了,所以也不敢繼續辯解,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更加不好收場。
我是一個幸災樂禍的人,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顧時誠的機會。我笑着對顧時誠說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我以爲你是天老大你老二那種人呢!”
顧時誠一臉不屑的看着我說道:“那也要分什麼事啊!這個事情就像我說的,帶來的後果會很嚴重。我能不怕嗎!”我說道:“所以說,你也不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
顧時誠眯着眼睛看着我,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但是有一點你是知道的,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怕的,我有些事情還是敢做的。”
其實我一開始,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我準備問他的時候,看見他握緊的拳頭,手上已經青筋暴起。我忙擦擦了額頭的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問下去。
我抱着看他笑話的心態。想聽他繼續描述,他當時戰戰兢兢的心情。我笑着說道:“不討論這個事了,你還是繼續往下說,你和餘思慧的事。”
顧時誠估計猜測到了,我想看他笑話。顧時誠說道:“算了這個就不提了,我提供點別的素材吧!”我忙說道:“別啊!要不我再給您長點素材費。”顧時誠同意繼續說下去。我感覺我這又被他算計了,不知不覺答應給他加費用。防不勝防啊!
餘思慧心裡想道:若不是在公交車上,我今天定然是要和顧時誠大吵一番。她心裡非常不悅,但是臉上還是擠出了笑容。她咬了咬牙問道:“你回憶起來了嗎?”
顧時誠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爲了渲染氣氛,故意這樣說的。”餘思慧說道:“行了,那我回學校後會和班主任說,就說你造謠我和胡士付談戀愛。”
顧時誠心裡想道:唉!我怎麼想起來,編故事害胡士付。現在好了,把自己也害了。這個事情看樣子解決不了了。要不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原諒吧!
他想到這裡,準備和餘思慧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不該編瞎話去騙她。可是顧時誠轉念又一想:如果是這樣,即使餘思慧原諒我了,我也不可能再有機會和胡士付爭餘思慧了。也就是承認自己輸了。
顧時誠仔細想了想:反正現在說不說都有可能,給自己倒黴。我如果把自己準備好的說給餘思慧聽,也許餘思慧真的從此遠離胡士付呢。我來個險中求勝。
顧時誠面帶爲難的樣子說道:“那可說好了。我如果說了,你不會再去班主任處告我狀了吧。”餘思慧說道:“那當然,我保證!”
“也不會和胡士付說,這些話是我告訴你的吧!”顧時誠說道、餘思慧笑着說道:“哈哈!你還挺會保護自己的呀!”顧時誠說道:“保護自己是一種本能嘛!”
餘思慧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不再玩花樣,我們好好說話,我保證不會讓你有事的。”顧時誠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餘思慧歪着頭看着顧時誠。顧時誠這會下定決心:要開始編造胡士付的壞話了。就在這一刻,他也想到了脫身之法,就算後期班主任介入調查,他也能全身而退。所以他準備和餘思慧說,他編造的那些所謂過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