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克武聽着電話突然臉色一變,變的難看起來。
“喂,莊局長,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不能開除了啊?”演克武對着電話問道。
“演校長,我已經跟你說了不能開除了,就這樣,這事你能查清楚麼?如果你不能查清楚,那麼我們將派人下來查”電話那頭的莊君毫不留情的說。
“能,能”演克武急忙說道,心裡卻暗自想着,難道雷曉風是有什麼硬後臺?不過不可能啊,據他了解,雷曉風是單親家庭,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的。
演克武臉色難看的掛了電話,看了眼雷曉風。。。
“雷曉風,學校鑑於你也不是有心的,所以暫時不對你處於開除考慮了,但是你還是要好好檢討下的,以後千萬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拉”演克武無奈的說道。
朱德剛微微一愣,看向了徐然,徐然剛打電話,居然教育局局長就電話來了,這其間肯定是有什麼聯繫的。
很快,王一偉的頭就包着一圈的白布條來了學校,當王大偉聽說不開除雷曉風了,頓時臉色又難看了。
“演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大偉冷冷的看着演克武。
“這。。。王老闆,這不是我不想啊,是上頭打了招呼啊”演克武爲難的說道,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人家可是教育局的領導,自己要是不聽,說不定這自己校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哼,什麼後臺!我跟你們教育局的辦公室主任都是有交情的,我打電話過去”王大偉哼了聲,拿出了他剛剛買的手機,撥通了教育局辦公室的電話。
“喂,是蕭主任麼?我是王大偉啊”王大偉對着電話那頭笑道。
“哎呀,王老闆啊,呵呵,啥事啊”電話那頭傳來蕭主任的笑聲。
“我是想問問你們,關於xx中學那個叫雷曉風的打人事件,怎麼不能開除啊,我。。。”王大偉話還沒說完呢,電話那頭的蕭主任就打斷了王大偉“王老闆,不是我不想幫你啊,實在這事難弄啊,局長親自拍板的,好了,我還有事忙,改天我們再敘舊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王大偉氣憤的掛了電話。
“哼,醫藥費怎麼算!”王大偉對着演克武說。
“這個好辦,醫藥費就讓那雷曉風負責”演克武急忙嘿嘿笑道。
“行,小子,醫藥費你負責,一共兩千快錢”王大偉對着雷曉風說道,其實醫藥費是根本沒兩千的,只不過看掉了五百多,雖然人家王大偉不缺錢,可是既然開除不了,那就好好宰他一頓了。
“什麼?兩千塊?媽的,你不如去搶了!”雷曉風一聽就不樂意了。
“你嘴巴放乾淨點!不賠錢小心我把你抓警察局去!”王大偉臉一兇。
“哼,小子,快賠錢”王一偉嘿嘿笑着,自己家裡有的是錢,要弄你還不容易麼。
“雷曉風,這樣,我把你家長叫過來,兩千塊也不是什麼小錢了”演克武頓了頓說道,他估計雷曉風是肯定不可能有這些錢的。
“不用了,兩千塊我替他出”就這時響起了徐然的聲音。衆人都看向了徐然。
“你出?”王大偉看着徐然問道。
“是的”徐然微微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疊錢,從裡面拿了20張青色大鈔,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那剩餘的一疊青色大鈔放進了口袋,少說還有20張。這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跳。這身上居然帶了四千多塊,四千多塊在那時可不是小錢了,更何況是這樣的一個二十來歲青年。
王大偉微微愣了愣接過了四千多塊,放到了口袋,對着演克武說道“演校長,一偉受了傷,可能要休息個一兩天,我先帶他回家去了”
“誒,好好好”演克武急忙笑着點頭。
王大偉帶着王一位出了演克武的辦公室,王大偉對着王一偉說道“一偉,剛剛那個學生叫什麼?”
“徐然,就個小癟三,一直跟我作對”王一偉不屑的說道。
“一偉,我跟你說,這個人你不可以跟他起矛盾知道麼”王大偉慎重的跟王一偉說道,不知爲什麼,他感覺到徐然的身上的那股氣質居然讓自己都感覺到有壓力,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憑藉自己多年的生意經驗,眼前的徐然給自己的感覺只有一些大企業家,大領導纔有的感覺。現在王大偉只是懷疑徐然的家世背景肯定是不簡單。
“什麼啊?爸,你不要以爲他能拿出那幾千,就了不起了,他家沒什麼的,就有那麼點小錢而已,不過好像還破產了呢”王一偉無所謂的說道,他還想着要整死徐然呢,那天要不是徐然,自己能被那幾個賣cd的人給揍麼。
“一偉,你現在一定不能和他起矛盾知道麼,我跟你說,這個人肯定不簡單的,也許他有親戚是什麼大人物”王大偉還是堅決的說道。
“好的,知道了,爸”王一偉不以爲然的說着,根本沒把王大偉的話放心裡,如果他能聽他老頭子的話,也許以後就沒有那悲慘的下場了。
徐然和雷曉風一起走在回班級的路上,雷曉風對着徐然說道“徐然,謝謝你”雷曉風對徐然很是感激,自己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母親擔心了。
“不客氣,我們是兄弟,再說事情也是因我而起”徐然笑着說道。
“徐然,你是我的兄弟”雷曉風認真的對着徐然說。徐然微微一笑,拍了拍雷曉風的肩膀,一起進了班級。
徐然看到了劉嫣,對她微微笑了笑,劉嫣臉微微一紅,低下了頭繼續看着書,心裡的擔心防佛下來了。
中午,剛剛吃飯鈴聲響,徐然走出了班級,背後就馬上傳來了朱德剛的聲音。
“徐然,你等等”朱德剛快步的走了過來來到了徐然的後面。
“朱老師,什麼事”徐然問道。
“哎呀,我不是說了麼,中午要請你吃飯的呀,走,跟我出去下館子去”朱德剛說着就拉着徐然的臂膀走了。
“哎呀,朱老師,你別拉我啊,我會走路的”徐然無奈的說着。
朱德剛帶着徐然開着他那個摩托車就往校門外去了,那小摩托車發出了轟轟的雷鳴般聲響/。
“我說,朱老師,你開慢點啊”徐然擔心的說道,這摩托車的馬達都要爆炸了聽上去。
“放心吧,徐然,我的車技你放心”朱德剛得意的說完又拉了拉馬力,摩托車更快了。
很快,摩托車停在了學校附近街道的一個館子外面,是一個點菜的餐館,屬於大衆的消費水平。徐然下了車,感覺自己的頭髮全部都被吹的豎了起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激情與速度麼。
“徐然,我們進包廂吃吧”朱德剛說道。
“不用了,朱老師,就外面吃吃吧”徐然說道,這樣的餐館,下面是屬於公共的吃飯地點,放着一張張的桌子,而上面二樓是有些包廂的。
“沒事,要包廂吧,安逸點”朱德剛揮了揮手要了間包廂和徐然一起上了樓,朱德剛把點菜單給了徐然“徐然,自己點,喜歡什麼就點,千萬別跟我客氣”
徐然看了下菜單,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
“什麼?就這些啊?”朱德剛一看菜單說道。
“夠了,朱老師”徐然說。
“再點幾個,再來個松子鮭魚,糖醋排骨,油燜大蝦”朱德剛又翻了翻菜單點了幾個菜,很快菜就上來了,房間裡就剩了朱德剛和徐然兩人。
“徐然,吃啊,別客氣”朱德剛吆喝着徐然。
“呵呵,朱老師,說吧,叫我來到底所謂何事?”徐然微微笑道。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們邊吃邊說吧,沒錯,我的確有些事想問你”朱德剛見徐然這麼說了,也順着說道。
“炒股?”徐然笑道。
“沒錯,徐然,我真的很好奇,莫非你有預測功能,你是怎麼知道股票的跌漲的”朱德剛放下了筷子看着徐然問道。
“朱老師,我沒有預測功能,你太看的起我了,股票的跌漲都是有一定規則的,除了一些被惡意狙擊的股票或一些公司發生意外無法預測。一般來說,整個股市就如同一場遊戲,規則全部都已經制定好了,真正的炒股高手是可以預測一個股票的好壞,及價值是否被虛高或貶低的。”徐然淡淡的笑着說道。
“似乎有點深奧啊。。。那你說接下來買什麼股好?”朱德剛急忙又問道,自己一個月工資才幾百塊錢,炒個股賺的自己一年的工資都不止。
“呵呵,朱老師,你應該不會缺錢吧”徐然說道。
“蒽?徐然,這話怎麼說,不缺錢我就不會來當老師了,這一個月工資才八百來塊啊”朱德剛嘆了口氣。
“朱老師,你一個月才幾百快,可是你炒股卻一下就幾千下去,這不會有點怪麼?”徐然微微笑道。
朱德剛微微一愣,頓了頓說道“徐然,這是我家裡的一些事。。。我不方便說,我今天只想請教你點金融方面的事”朱德剛頓了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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