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王大夫說過一些治頭風,頭痛還有風溼的偏方嗎?”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點能與楊家有關的東西。
“你是說,因爲你說了那些偏方,所以。。。。。。”
“我也不知道,不然,他沒理由。。。。。。”
“這個。。。。。”
“沒事,不就是咱們的學識比較好而已。”
“嗯。”子奕應了,然後去拉人了。
安安想得還真是沒錯,楊家查她還真是因爲她給王大夫說過一些偏方,而那些偏方最後卻用到了楊家的人的身上。
一直都有着風溼問題的楊二爺,楊震,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傷及筋骨,但是當時卻沒有護理好,到現在年老了就落下了風溼的毛病,他的夫人卻是在楊震受傷的時候生產的,既要擔心丈夫的身體,然後是管理着家裡的一些事務,到後來生產的坐月的時候就由心到身都受到影響,後來就得了頭痛的問題,這兩夫妻也因爲這一個關係,兩人相親相愛的過了幾十年。後來楊震的兒子都大了,他就放手讓兒子接手家裡的事,自己就搬到鎮上來休養,而選平安鎮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裡的王老大夫對於治他兩口子的症都是十分拿手的。
王老大夫很早就說過兩人的病症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就是治標也只是一時的,用的藥都是那一些,就是不找大夫,自己用藥也是可以的。
但是楊震也是因爲王老大夫的這一番話更加放心的留在平安鎮休養。
因爲他也是到外面找過很多大夫治療的,不是吹大口氣,說一定能治好,最後一事無成,就是收大價錢。。。。。。
安安回過神,“賣了,一百文送一個,二百文兩個。”平順一聽,東家是應了,那今天的生意可是少不了,轉身就去做生意了,還不忘說,“東家,你快點拿餅出來啊!”
安安越過平順,看了看鋪面裡的人,那裡站着五位同樣畫着濃裝的婦人,正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心情突然很好,看來今天的生意會很不錯,年尾了做多一點是一點嘛!
“那種,對,就是這種,多少錢一斤,什麼四十文,怎麼這麼貴,補血,對身體好,特別是對身體瘦弱的人好?但是還是很貴啊,這種呢?二十,這個價錢還可以,一斤吧,剛剛那個也要一斤,這個呢三十?太貴了,小哥,便宜一點怎樣?去,什麼叫不講價,算了,也要一斤好了,現在多少錢了?哦,才九十,什麼才九十,小哥,是已經九十了好不好,都已經九十了,也可以送了吧?”鋪面是熱鬧的,幾個婦人正在指點平順幹活。
“就是嘛,小哥,這裡都已經有九十了,也可以送了吧!”婦人身後的人也都出聲,要知她可以九十送,那自己是不是七十八十也有送呢?
平順看了看安安,東家的臉色可不是很好,那也是,要送東西,錢來的哦,當然是不高興的了。
“東家交待了,一定要到一百文才送,就是九十九文也不送。”平順看關前那氣勢洶洶的,硬着頭皮的說着。
“小氣,你這店怎麼那麼小氣的。”
“這位夫人,不是本店小氣,你看看這個滿大街的有那一家做買賣有東西送的,這是咱東家見年末了,就送點優惠給大家,想着大家好纔是真的好嘛,你這種法可是不要得,不能這樣說啊!”平順連連解釋。
“是了,你東家大方了,快點稱啦,後面的還在買的啊!”有人催促了。
“是,這就稱。”
“那個,算了還有那一種是比較便宜的,哦,這種,十五文,好,不對,那這就過了一百文了,什麼可以不要一斤,只要大半斤,算了,還是來一斤好了,要包好,包漂亮一點知道嗎?”婦人再指點着。
安安進屋裡一說,方陳氏和方關氏都到簾門處伸頭看,看看外面那些夫人的洶洶的勢頭,來有都是些什麼人。安安將一碟十個的糕餅拿到鋪面時,已經有兩位等着安安的餅了,
安安見平順真的很忙也就幫打起了包。
“那個是不是買糖才送,其他的醬料,小吃什麼的送不送。”另外一個婦人問。
“送。”安安低頭打着包,心裡是想着,終於開市大賣了,這個可以證明我到那裡都是有人賞識的,不怕餓死了,心情的美好指數立馬飆到一個新高度。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熟地桂花糖一斤,四十文,天麻糖一斤三十文,花生糖一斤二十文,菊花糖一斤十五文,一共一百零五文,送餅一個。”平順喝起了來人所買的物品。
並將一堆堆稱好的往安安那一邊推,讓安安打包加收錢。
“來兩斤杏仁的,一斤熟地桂花一斤。”一個聲音響起。
“杏仁糖三十文一斤,兩斤六十文,熟地桂花糖一斤四十,一共一百文,送餅一個。”平順一邊稱,一邊喝價。
“醃醬兩斤,那個糖杏肉兩斤,還有這種和那種糖也來兩斤。”
“好,立刻給客人過稱。”平順應。
糖一包一包的打包,餅一個一個的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