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學禮的事,在外人面前我們應該講規矩,但是在自己人臉前,這規矩是不是可以省一點?”
“怎麼了?”
“嬤嬤都不滿安安與子奕出去談事情,說這是不合禮的事,!”安安嘟着嘴,搖着要林睿的胳膊!
林睿看了看還站在一旁的嬤嬤,“在做事這一方面,你們就看開一點,她不是一般的閨秀,但是其他方面,不能有一點模糊,知道嗎?”
安安瞪了林睿一眼,他這是各打五十!
“家安你就不要氣了,這是爲了你好!不然,成了習慣,你想改,也改不了的!”
“是!”安安無奈!知道林睿說的是事實!
之後安安出門做事,最少得帶上面紗,兩嬤嬤就像門神一樣的在身後守着!回去之後,安安還得聽兩嫲嫲的教悔,說剛剛那一個動作不對,那一個舉止過了!
安安在心裡詛罵這個社會的規矩!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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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曲社等上流社會就傳出了一陣風,說要喝好酒得到酒閣,想要做體現別緻得到酒閣的傳聞,。
但是這酒閣在那裡,卻十問十不知,由於風吹起了,總會有人查問的,有人找到了地址,上門試了一下,更是大力的推薦,然後,與楊震與吳用相熟的也問到了,楊震與吳用當然也大力的稱讚,給酒閣作起了宣傳。
於是第三天,試業的最後一天,酒閣竟然出現了小小的人龍。
也就是在這一天,酒閣的牌子給人炒了起來,一個百兩!——原價,一個一兩!
也在這一天開始,酒閣開始忙碌了起來。
最後有人問。那風,是由那裡傳出來的?沒有答案!
子奕聽到的時候正請方南與關徹吃着飯,三人滿臉的笑意!子奕回去之後,讓下人給城裡幾個重要人物分別送上了一塊牌子!
收到牌子的人當然都十分的高興了!酒閣的名聲就更響了。
秋收前夕,朝廷下了旨,所有上繳的糧稅必需過風機。
一時的像是掀起了大浪一般,但是有點消息與能力的人,在很早。最早的在去看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雖然浪很大,但是很快就壓了下去了。
特別是當大多數的地主都支持的時候!
朝廷收的糧要過風機,作爲地主的他們,收地租也當然收過了機的,不虧,甚至還賺了。當然支持了!
下面的佃家,細家,小農家,。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林睿與安安看到這風潮的時候,正在鎮上爲新田的收割作準備。
幾臺剛出爐的脫粒機擺在林睿的面前,像個好奇寶寶一般。林睿轉着圈,圍着機子細看。
“真的比原來的好用?”看過後,林睿還不相信。
“你真多問題,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安安雖然不恥回答,但是心裡卻也是沒有底的。這東西還沒有試過,效果她也不知道!
“是,試一下,應該試試!”
下了田,根據穀子,麥子的成熟度,與插秧時間相比較,選好的一個缺口,收割開始了!
舊式的脫粒,是將穗子在一個桶子的邊上內壁上敲打,讓穀粒脫落。想要將穀子脫乾淨,必須重複多次,所以脫粒這一工作不但辛苦,還很慢!不過如果技巧好,卻不會落下多少葉子的!
安安這一脫粒機是用一帶子連着一踏板與一帶齒位的一組板子。踩動踏板,板子轉動,在轉動的時候會將置於脫粒機圍邊與齒板的穀子帶落,但是穀子葉也會一起掉落。
速度快上很多,但是雜物如葉子卻會落下很多。
配着這個現狀,安安還讓工匠做了耙子,在曬穀子的時候將葉子整除!
加上過風機,雖然過程步驟多了,但是辛勞程度卻大大的減少!
佃農一開始並不習慣,但是一天的嘗試下,速度比正常的快上五倍不止。
鋸齒鐮刀,手起,禾杆落,腳踩,穀子下,停機裝袋,運往曬場,。田裡不斷重複這一個過程。
曬場上,耙子起,葉子堆,翻曬,一片熱火朝天!
林睿站在田邊看着一袋的收成,那笑一刻也沒有停過。
老天爺很配合,一連十多天,都沒有下雨,收割完成,曬好的穀子要過風機入倉了!
入倉之前當然就是稱重了。
一算下來,畝產達到三百四十三斤。
三百四十三斤,數字不算很突出,但是這是一個沒有葉子,沒有雜物的曬乾的實重,淨重!
三百四十三斤,比一般農家連石子,連葉子,還沒有乾的那一個量還重!
曬乾了,最少少了三分之一的重量,那表示,溼穀子的畝產到了四百多五百斤!
林睿瞪着眼前的收成,臉笑得都成了花了。
安安很滿意,這田可是用了自己知道最好的方法種出來的,如果收成還不如以前,那不如撞豆腐死了算了!
收完了新田的,安安回到了村裡,看看自家的田去了。
在小坡上的糧食也已經收好了,子奕作的監工。
看到安安,不提子奕笑得多高興,就是佃農門也是滿臉的笑意。
但是安安卻不能像以前一樣,換上男裝與子奕一起下田了,只能站在田邊上看看而已。
最後稱重了,比新田的平均畝產還重了六十多斤。
林睿看到了,他不滿,“家安,你怎麼能夠藏私?”
看到產量,安安笑了笑,“我纔沒有藏私,我這田可是整理了好幾年的,泥土的養份可是很到位的,新田才整理了一年,想追上這田,還得加把勁,!”
林睿聽着,好像安安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心裡還是不太服!
但是當他看到小坡上的泥土與新田上的好像真的有一點不同的時候,他又不得不服!
回程了!
林睿拿着手中那厚厚的資料,很是滿足!
回到城裡,林睿交待了兩句,他帶着人就直往京裡去了,安安見着林睿的離去,就搬回了江家住。
江家紫院,一個不是住人的地方。
這裡常年飄着特殊的氣味,昏暗不見天日。
這日,安安與子奕兩人就身處這麼的一個地方。兩人的面前就放着大大小小一百多號貼着紙的酒罐子與酒瓶子。
這紫院就是安安用來釀酒的。
挽着袖子,打開一個酒瓶子,一陣酸臭味在空氣中飄散着。
抿着嘴,捂着鼻子,儘量的伸長手,讓瓶離自己遠一點,遠一點!
哇啦,一下將瓶子裡的東西倒在一個乾淨的大碗裡,烏黑色,還帶着一些塊狀物。
“嘔!”安安與子奕看到這個情況不由得一陣的反胃。
招過一個在這裡負責釀酒的酒娘,“主子,這是失敗了,!”
安安與子奕相看一眼,我兩還不至於白癡起這樣吧!都惡臭了,當然就是失敗了!
“拿多幾個碗來!”
將那一失敗之作拿得遠遠的放在一桌子上。
再打開別外一瓶。
又是一陣難聞的臭味!
桌子上的碗慢慢地多了起來!
五碗。十碗,十五碗.,.....
一百多號的酒罐子與瓶子只剩下三十多個了。
已經沒有心情的兩人,站得遠遠的,看了看桌子上那一碗碗的黑臭物。
“唉!”安安嘆了一口氣!
這些瓶瓶罐罐全部都是放在山上冷泉那裡的,之前的半成品還能喝,但是現在,連聞都不行了!
失敗,真是失敗!切切底底的失敗!
“主子,剩下的還要不要開封!”酒娘看着忍受着空氣中那惡臭,目光所及的污穢,真不知道這兩個主子是不是有問題的,在那裡找來一堆垃圾!酒娘只想儘快處理這些東西,好讓這裡回覆安靜詳和!
“開,我不信一瓶都沒有!”安安死不服氣的看着剩下的!
又是一瓶瓶的失敗之作,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污染着衆人的視覺,嗅覺!
子奕拿起一瓶,卟的一下將蓋子開了,。
哇啦一下倒在一個乾淨的碗子裡。
“安安!”子奕叫了安安一聲。
安安正在與一個瓶子作鬥爭,聽到子奕叫,她擡頭看了一下,“咦?”
不是烏黑的,竟然是紅中帶黑,不怕死的安安拿着手中的東西,嗅了嗅碗中的,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的臭氣太多了,竟然覺得這一小碗東西特別的帶香。
酒娘也靠近看了看,在圍裙袋子裡抽出一小木勺子,沾了一點,試了一下。
“這成!”
兩個天籟一般的字!讓安安與子奕臉上都出現了笑。
子奕由放在一旁的筒子裡也抽了一個勺子,沾了一點試着,安安忙於在放下手中的瓶子,拿起瓶子,找到了上面的字,看了看,打開放在旁邊的一本本子,細細的找了起來。
“子奕,是這個方子!”
子奕也靠了過去看了看。
“應該不關方子的事!”子奕很快的下了決定。
“爲什麼?”
“這個方子的酒不是這個味道的,之前的方子我們不也成了嗎?”
是的,這本子中的方子,已經成酒的有很多,但是由冷泉子拉回來的,到現在爲止才成了一瓶,不是方子的問題,那是什麼?
兩人再一次看着瓶子,最後目光都集中到了剩下的十多瓶酒中,希望在那裡還能找到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