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安的話,棗紅衣瞪大了他的眼看着青衣與水藍衣。當他看到水藍衣真的在那裡笑,他怒了!想要起來教訓水藍衣。
安安感覺到棗紅衣想動。
“不要動,再動我就殺人了你!”聽到安安的話,棗紅衣停了一下,“讓人放了我們,你慢慢的與他們算賬!”
棗紅衣還要動,但是他一動,頭頂上再一次傳來劇痛!沒奈。他只能再一次坐在地上。任圍觀的人看着自己的失態。
“放人!”良久,棗紅衣受不少自己坐在地上,給衆人圍觀。
聲音不大,但是由於圍着的人都沒有說話,所以青衣與水藍衣都聽到了。
“聽到了,放人,還不放!”安安見青衣與水藍衣猶豫,大聲的向着青衣與水藍衣吆喝着。
青衣揮了一下手,小玉,子奕,小葉都給放了,小玉扶起了小葉,看着一臉的腫漲,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小葉,安安真不敢相信,小葉給打得這樣的慘!
子奕慢慢的走向安安,“我打下了五個!”子奕邀功似的向安安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笑到一半,竟然咳嗽了起來。
看着子奕那個狼狽樣,安安不由得一陣心痛。看着對面,有着好幾個家丁或躺或坐在地上,證明着子奕剛剛說的豐功偉績。
“讓你的人散開,放我們走!”安安對着棗紅衣說。
棗紅衣伸手揚了揚,意思是照安安的話去做,但是青衣與水藍衣卻不想就這樣放過安安他們。
“你先放人!”水藍衣對着安安講條件。
“讓開,不然我動手了!”安安不理水藍衣,大聲說了一句之後,小聲的對着棗紅衣說,“這就是你的朋友。他根本就是理你的死活!真是好朋友啊!”
棗紅衣伸手撥過了安安手中的扇子一點,安安見他沒有反抗的的意思,也就鬆開了扇子一點點,但是抓頭髮的手卻加大力度。生怕棗紅衣有什麼動靜,第一件事就是扯掉他一把頭髮。
“放人,你聽不到嗎?散開!”棗紅衣開聲大叫着。
家丁聽到的都退了一步。
這時人羣的外圍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很齊整。
安安用扇子拍了拍棗紅衣,“你是那一家的!”
“你。你真的不認識我?”棗紅衣不信。
“說不說?不說拉到!”安安也沒有耐性了。
“我是風二少!”
“你是風月?”安安一緊張扯了棗紅衣一把。
“我就說。你怎麼不知道我,放了我,不然有你後悔的!”風月得意的說。
“唉,風星是你弟吧?他都給我臉子,你說,我怕你嗎?”安安搖了搖頭。手再一用力,風月捂着頭,痛得裂牙裂嘴。大口大口的透着氣。
這風家怎麼淨出這種敗家子的,在鎮上就已經見識過四少的無賴樣了,這會又一個二少。真是讓人無語。
“你認識風星?”
“不說了,你讓所有人散了,等我們安全了,我就放了你,我不給你臉子。還是要給風星臉子的!”其實有安安的心裡想的是,不給風星臉子,總得給無言臉子,不然一見臉就像死了父親,欠他錢財一樣死瞪着,多難過啊!
“這個你得告訴我,你是那一家的!”
一扇子敲在風月的頭上,“你管太多了,快讓人散了,不然我就在你臉上做文章,以你以後沒臉出門,我相信只要不殺了你,風星並不會對我怎樣的!”安安有林睿撐腰,一點也不怕風家。
“散了,散了,沒用的東西,還不讓人散了!”風月大聲的嚷嚷。聽到安安竟然不怕風星,他已經開始後悔了,平城風家的掌事人是風天宇,是他的父親,但是所在同輩的人當中最怕的不是父親風天宇,而是他們的二弟或二哥,因爲風天宇處罰他們還會看看他們的孃親的臉子,只要孃親求情,處罰總會減輕,但是風星,卻不會給面子,只要給他認準了,他就會下死力的整,明裡,暗裡,整得他滿意爲止。
而風星這一個狠勁,就是風天宇最看重的!
圍觀的人給家丁趕跑了一些,剛好空了一些位置,安安準備由這些位置帶人離開,但是還沒有與子奕說,那些位置上已經讓人給填滿了,很是統一的服飾,全部都是公差。
“這就是要將事情鬧大了?”安安皺了一下眉。“鬧大了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們打了我的人,當然得賠償了,但是私下解決會不會好一點,低調纔是硬道理哦!”
兩個捕頭模樣的人已經與青衣與水藍衣聊起了天,瞭解情況了。
“大膽賤民,膽敢在平城放肆,快快投降,放了風家二少,不然殺無赦!”其中一個捕頭上前大聲的對着安安他們喊話。
聽着捕頭的話,安安氣啊,真的是有錢就大曬?
“你作爲捕頭,不問原由,偏幫壞人,還敢在這裡大聲叫罵,你有沒有將皇法放在眼裡!”安安不滿反駁。
“牙尖嘴利!”
“目無皇法!”捕頭罵一句,安安反駁一句。
“來人,捉捕一干反抗的人等!”那個開聲的捕頭不滿安安一點臉子也不給他,不再說什麼,直接就下令捉人。
“平衡都不敢對我們不敬,你敢!”子奕咳了一下,大聲的阻止。
聽到子奕這一句話,公差門停了一下,平衡是誰,他們的頂頭老大的上司,平城裡可以說是最大的一件。
這時一個公差快步走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捕頭,在他的耳邊咕嘟了兩句。
那捕頭,舉了一下手,讓公差退了下去,他自己走上前,到了安安的面前,拱了拱手,“是許姑娘?”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了有點細。
安安一臉警惕的看着捕頭,沒有應他,子奕又一次咳了起來,良久,“請你家大人來吧!”
子奕的這一話,等於告訴捕頭,這事你處理不了的。
捕頭點點頭,一手將剛剛上公差上前的那一個捕頭,拉了向後,兩人咕嘟了一下,然後,幾個公差飛快的離開了。
上前向安安子奕問話的捕頭再一次上前,“小人姓張,小人在這裡提個建議,公子放了風公子,大家一起到對面的小樓裡坐着等大人來,可好!”
子奕看了看張捕頭,“好,你去安排!”
“是。”張捕頭立刻讓人在最近的酒樓裡空了一張桌子,請安安與子奕他們過去。
“可否放了風公子,這樣有點兒難看!”
“哼,他也知道難看就會不在大街上對人動手了!”安安的氣還沒有下,就這樣放人,安安是絕對不肯的。
“但是……!”張捕頭看着風月的樣子,他也替風月難受。
“人,我是不會放的,帶路就是了!”安安瞪了張捕頭一眼。
風月聽到張捕頭開聲,他很是高興,但是安安卻一盆冷水當頭淋,他想爭辯幾句,但是話還沒有出口,頭上的一陣痛讓他乖乖的打消了開口。幾次三翻,只要聽聽話話,頭就不會痛,但是隻要稍稍的掙扎,身後那一位就像與自己有仇一樣,吃奶的力都用了(安安鄙視風月,我是與你有仇,還是新仇,這麼快你就不記得了)
張捕頭見狀,請人清出一條道路,就來請安安他們了。
風月比安安高不止一個頭,一米七幾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頭髮卻給只有一米五的安安拉扯着,站不直,彎不了腰,於是以一個半蹲的姿勢,像一隻猩猩一樣,向前走。樣子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水藍衣看到風月的猩猩樣,“卟!”的一下笑了出來。
風月向着水藍衣眯了眯眼。
“這就是兄弟,唉,我都替你難過!我是你,就會讓他知道笑一個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安安伸着手,緊抓着風月的頭髮,小心的走在風月身後。
風月沒有反駁安安,只是臭着臉默默的向着酒樓而去。
還沒有走幾步,外圍一陣的吆喝與噪吵聲。一個圓圓胖胖的人在幾個下人的幫助下,鑽了進公差圍起了的道上。
下人小心護着他,他小心的身前,才走了幾步,他突然加快了腳步到了鋪頭身邊,張鋪頭向胖子拱手行禮,胖子回禮,然後小聲的與捕頭咕嘟了幾句。
張捕頭尷尬的回了幾句。
胖子向着捕頭拱手行了一禮,快步走向安安。
“家安!”胖子看着安安那個一手執風月頭髮,一手執扇子作鞭子的模樣,小心的叫了一聲。
“結果如何?”安安看了看來人,直接就開口問了,來人正是吳胖子,吳用。
“我送你們回家,其他的事,等天亮了,我們再處理如何?”
“你保證我們的安全?”安安一個信任的語氣。
“是,我保證一定送姑娘與公子回去!”
“青衣是誰家的?”安安沒有應。
吳用回頭看了一下,“黎家,風天宇夫人黎氏的侄兒,黎家的長房的小四,黎濘。”
“水藍衣呢?”
“風家老六,二房的,好像叫風雲!”
安安看了看手中的那個風月。
吳用很自覺,“姑娘手中的叫風月,是風天宇的二兒子,庶長子!”
“他們三個在平城很出名?”
“這,這個,挺出名的,城裡的人叫他們作平城三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