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管?”
吳用搖了搖頭,“誰管?也不是什麼大事!”
“還不是大事?”
“風家的人誰管?不出人命就行了!”
安安無言。
“吳叔叔你說了,要保我們安全,如果出事了,我就找你了!”安安這一會才應吳用的提議。
“我一定保家安你的安全,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合作伙伴!”吳用沒有說,你剛剛作了林睿的幹孫女,才這麼一會就出事了,林睿不反轉平城。
何況吳用可是聽說了,江家的田的產量再一破了紀錄,林睿這一次上京可是去報喜的,讓你這個功臣出事,林睿一定會拆了在附近的自己的皮的,生意不要事小,拆皮事大!
吳用的人拿過衣服,讓子奕小玉,小葉披上,幾頂轎子就停到了安安的面前,安安看着子奕他們都上了轎,看了看手中的風月,考慮着放了他的後果。
這麼一會,安安看到了楊家的下人,然後看到了楊震,他正一臉的緊張,看樣子也是聽到風聲趕過來的。有楊震與吳用在,風家的人應該不會再對自己做什麼纔對,安安這樣對自己說。
“沒事吧!”楊震快步走到安安臉前。
“他,說,我們弄壞了花燈王,讓我們賠,還不等我們問要賠多少銀兩,就說我家賠不起,要我家用小玉與子奕來賠,然後動手。打得我家子奕,小玉,小葉重傷,還扯壞了我母親親手做給我與子奕有衣服,然後還放狠話,要讓我後悔。這筆帳,楊伯伯,你覺得我是有事還是沒有事呢?”
安安向前楊震說着事件的經過。
“楊伯伯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楊震伸手,一把抓着風月的衣領。
“我會記着楊伯伯答應過的事的!”說着安安慢慢的鬆了手,放開了風月。拿着那扇子看着吳用,笑了笑,走向轎子。
“楊兄,我送家安回去,這裡的事,就麻煩你了!”吳用與楊震交待,“如果不嫌麻煩。那就等一等我吧,送完他們回家,我就會趕回來的!”
“去吧,這事,我處理得來的!”楊震揮揮手,他知道吳用這話的意思,等吳用回來,表示臉對風家的時候,不會只有楊家一家,當然。向林睿領功,也有吳家的一份了。
吳用沒有多說,送安安他們回去已經是一功了,就是楊震獨自處理,在林睿面前也說得過去,這一次是風家的不對,風家是不會對吳家與楊家有動作的。剛剛那樣說。只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下人掀起簾門,安安鑽了進去,簾子一放下,四周黑漆漆。
一總無力的感覺涌上安安的頭心,剛剛用力抓風月頭髮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恐慌一陣陣蓋過安安的理智。
用力的握着,死死的用力握着手中的扇子,受不了安安的力度,扇子發出了吱吱嘰嘰的聲音,筆直的扇身開始變形。
轎子開始左左右右的蕩了起來。
安安一點也沒有察覺,一陣的刺痛,安安像是做了惡夢一樣驚醒。
簾子已經打開了,臉前站前的是江何氏。
安安認真的看着面前的人,一下,安安撲了過去,摟着江何氏大聲的哭了起來。
“母親!”
“沒事了,沒事了!”江何氏輕輕的拍着安安的背。江何氏的身後站着子奕,小玉,小葉,梅娘等一衆下人,兩嬤嬤也站在那裡,看着安安哭。
吳用看着安安哭,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向說子奕拱手行了一禮,帶着人離開了。
就在吳用離開不久,吳用的下人帶着兩大夫到了江家,給一衆人看傷來了——
天亮了。
江家是傷兵一籮籮,子奕的右手骨裂了,包着吊有了胸前,但是他卻不願躺着,現在正在安安的書房裡與安安商議這事情應該如何結束。
小玉滿身的淤痕,受了驚得好好的,得好好的休息,小葉是最慘的一個,斷了兩根胸骨,淤腫數不清,得躺牀上歇。
安安呢?打架的時候是沒有受什麼傷,不過在回來的時候,用力握扇,最後是給扇子劃傷了雙手,現在包成兩糉子,什麼事也不能做,成了最廢的那一個。連吃飯吃藥都得讓人喂!(定驚藥)
看着子奕。
“爲什麼會惹上那三人的?”安安要了解詳細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我見到有皮影戲,就想問你要不要看,但是一回頭,就見你正看着猜燈迷那一邊,正要問你是看皮影戲還是猜燈迷,就見到那個青衣的一個燈籠打向小玉,小玉很機靈,退了一步避過了,但是卻撞到了小葉。那燈籠是沒有打到小玉的,我看得很清楚,但是那燈籠卻燒了起來。然後就說是我們弄壞他的燈籠了,那個燈籠並不是什麼燈籠王,而是一個滿大街掛着的破燈籠而已。我見這樣,當然是想息事寧人,就要拉着小葉他們走了,這時,他們的人就圍了上來,然後看到小玉長得不錯,就直讓我將小主賠給他,我不肯,然後就打了起來了。”小奕慢慢地說了過程。
安安認真的聽着,——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難怪叫做平城三霸了!
這事要如何處理?
安安與子奕還在想着,與風家撕破臉,來個你死我亡?好像事情是挺嚴重的,這可是有關聲譽的事,但是又沒有人死也沒有人忙,回想一下,又覺得並不是什麼大事!
讓風家賠禮道歉?公開,可以怎樣的公開?登報這玩兒這裡是沒有的!私下又可以如何的私下?
要多少賠償?
安安與子奕正想着。小竹在門外叫着——沒有安安的允許是不進隨意進安安房間的。
安安與子奕離開書房,看到一臉緊張的小竹,“怎麼了?”
“風家派人上門了!”小竹大聲的說着,正地喘着氣,看樣子應該是由大廳跑來通報的。
“上門不就上門了,緊張個什麼勁!”安安不滿小竹的規矩。一干下人都在跟着江何氏與兩嬤嬤學規矩的。
“是擡了很多東西來!”小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安安與子奕對看一眼,風家很會做人啊,這麼快就來道歉了!
“是來道歉的,大驚小怪!”安安點了小竹一下。
“不,不是,不是道歉!”昨晚的動作那麼大,全家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是道歉?說清楚一點!”
“是,是來提親的!”
“提親?”安安一臉疑惑。
“提親?”子奕一臉的陰霾!
兩人再一次相看,點了點頭,向着大廳走去,他們要看看這個風家爲什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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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江何氏烏黑着臉坐地上位,下面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媒人婆,花枝招展的在那裡說着恭喜的說話。還有一男子有坐陪着媒人婆來了。
安安沒有出前廳,而是到了上次偷聽的那一房間裡偷看情況。
有人到家裡提親,不論應不應,姑娘家是不應該到現在場的,到了現場那就叫失禮。
子奕沒有這麼多的顧忌直接去了前廳。
“母親!”子奕出到前廳,沒有理會還在碎碎唸的媒人,向着江何氏行了一禮。
江何氏點點頭,算是應了子奕,轉過目光看着那一直說個不停的媒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唉呦,這就是江家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樣子真是俊俏……”媒人婆還在不斷的說着好聽的讚揚話。
“有何貴幹?”開口不打笑臉人,雖然子奕很想將這一干人等趕出這家門。但是事情總要問一下。
“我啊,是平城最出名的媒人,當然就是來說媒的,我啊,今天是代表風家四少爺向江家姑娘提親的!風家是平城四大家之一,四少人品好,樣子更是無話說的……!”
子奕黑着臉,“等等,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兒子,沒有女兒,你弄錯了!”
“風家在平城可是頂頂的有名的,啊,你家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怎麼可能,風家四少指名的可是江家姑娘啊?”
“你可以向外打聽打聽,江家只有我一個兒子,沒有女兒,請回吧!張良,送客!”子奕的臉已經臭得沒有法再臭了。
“公子,昨晚可是有到大街上?”賠同媒人來有男人開口了。
“你想怎樣?”子奕的語氣冰冷冰冷的。
“是這樣的,我家公子就是在昨晚對你家姑娘一見傾心的,所以一定沒有弄錯的!”
“哦,但是我家沒有女兒,那又是誰弄錯了呢?”
“公子息怒,小人姓風,是風家的二管事,是這樣的,大院上的禮,是我家主子向你家道歉的,昨晚的事是我家主子不對,還望見諒!”說着,風二管事向着子奕恭身行了一禮。
子奕的臉色好了一點。
“也就是因爲昨天的那一點誤會,我家公子就見着了那位讓他一見傾心的姑娘,所以纔會讓媒人來上門提親的,我家公子今年剛好十八,現在是秀才老爺,兩年之後的將會成爲舉人老爺,所以姑娘配我家少爺可是一件大喜事!”風二管事還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