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霍霆琛突然冒出來,還換成了墨家少主的身份,在場衆人一時面面相覷……卻是騎虎難下,只能應了下來!
“好!願賭服輸,脫光就脫光,誰都別賴賬!”
還有人不甘心,不怕死地看了莫微羽一眼,哼聲道。
“霍太太,說你呢!”
莫微羽一看就是那種不會賭錢的良家女子,會在這種地方被人看輕也是理所當然,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毫無把握和勝算。
如果只是賭錢,她還輸得起。
但是剛纔對方提出那樣的條件故意羞辱她,她就算再沒有自知之明,也不可能自個兒往陷阱裡跳!
眼下,看到霍霆琛坐在那兒,雖然離她還有好幾個位置,可是莫名的……她突然就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惶恐和忐忑了,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什麼都不擔心,什麼都不害怕。
微斂神,莫微羽便就冷冷地回了一句。
“自然願賭服輸!”
“呵,這還差不多!”
勾了勾嘴角,男人挑着眉梢,朝邊上的下屬遞了個眼。
一般這種賭局,沒幾個不出老千的,方纔就算賭的是錢,那都是以萬爲單位計數的……一場下來,少則幾百萬,多則上億,傻瓜纔會老老實實地給人送錢!
現在換了個賭注,雖然賭的不是錢,卻是比錢還要命的面子!
誰在這種場合脫光了衣服,傳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
他們一開始不過是想看看莫微羽的身子,佔她的點便宜,如今要把自己的面子賠上,這種虧本的買賣自然沒人樂意幹!
所以,這場賭局他們必須贏!
“發牌!”
賭桌上,衆人玩的是梭哈,每人五張牌。
第一張是底牌,蓋在桌面上不掀開,只有玩家自己能看到,另外四張逐一派發,每次派發完之後都由桌上牌面最大的人決定下注額,其他人則可以選擇跟注、加註或者放棄。
一直到五張派全部派發完之後,就翻開底牌進行比較。
最大是同花順,最小則是散牌。
莫微羽沒有玩過,只大致知道規則,不過……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她——
“不跟。”“不跟。”“不跟。”……
與其毫無技巧地賭運氣,不如把損失降到最低,這樣一來她每局只要給出底注的錢就夠了,那麼多籌碼……只要霍霆琛能儘快把桌上的那些傢伙解決,她應該可以撐到最後。
但實際上,她這也是在冒險。
等於是把她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霍霆琛身上!
而且,還是他一個人要同時應付賭桌上其他七八個傢伙,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贏就已經很難了,更何況還要速戰速決地贏!
一旦他失利,那麼首當其衝的就是莫微羽。
賭局進行到一半。
已經有五人輸光了籌碼,桌面上還剩下一共六個玩家,包括莫微羽和霍霆琛在內。
察覺到不對勁,其中一人立刻給邊上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遞了個眼,女人立時意會,端起一杯紅酒搖搖晃晃地走近霍霆琛的身邊,隨後一個不小心扭到了腳踝,哎呀一身將手裡的紅酒潑到了他的褲子上。
“啊!琛少……你的褲子溼了,我幫你擦擦……”
說話間,女人伸手就要去摸男人的褲丨襠,急急地想要幫他拂開上面的酒水。
下一秒!
還沒等她指尖落到男人的褲子上,就被牢牢地攥緊了手腕,爾後緩緩地拿了開!
“不用。”
“可是……你的褲子都溼透了,這樣穿着不難受嗎……”女人嬌媚着聲音,柔軟着腰肢蛇一樣纏了上來,“要不然,我陪你去上面換條褲子?”
這一次,男人沒有拒絕。
他站起身,離開了牌局,就那麼由着那個女人挽着手臂上了樓!
身後,邊上的人發出了不屑的嗤笑,彷彿在說男人都是一樣的德性,只要女人足夠熱情似火,三下兩下就被勾走了……誰都不例外!
莫微羽半眯起眸子,跟着就要站起身,卻被人揚手攔了下來。
“你去幹什麼?你也要換褲子麼?哈哈哈……他又不是你老公,你盯那麼緊做什麼?!雖然兩個人長得是有點像,可是剛剛我看琛少的反應,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啊!還是說,你守了半年寡……不免深閨寂寞,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個男人幫你滋潤滋潤?那也不用找長相一樣的啊,只要你想……哥哥我隨時都可以滋潤你……”
譁!
揚手一潑,莫微羽直接倒了他一臉紅酒,冷笑道。
“你家是沒有鏡子嗎?就算我深閨寂寞,那也不是什麼癩頭蛤蟆都能吃得下去的!”
“臭娘們!”
男人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怒罵一聲站了起來,滿眼戾!
“給點顏你就開染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扒光了你?!”
眼看着男人就要掏傢伙動粗,韓慕崢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叱道!
“吵什麼吵?當我死的嗎?!”
聞言,男人稍稍斂下幾分戾氣,冷聲道,“哼,回頭再收拾你!”
另一人立刻跟着打圓場!
“來來來,繼續繼續!發牌發牌!”
賭局還在繼續。
莫微羽手裡的籌碼越來越少,卻始終不見霍霆琛回來……她心裡的不安在一點點地擴大,蔓延,直至漫開到五臟六腑。
剩下最後一份賭注的時候,莫微羽終於忍不住站起了身。
對方見狀還要攔她,就被莫微羽搶先打斷!
“我去個洗手間也不行嗎?”
韓慕崢笑笑,“讓她去。”
韓二爺發話,沒人敢不聽,至少在這艘船上沒人敢。
莫微羽立刻大步走了出去,飛快地攀上了二樓。
還沒找到霍霆琛所在的房間,遠遠就聽走廊上有女人**蝕丨骨的申吟傳了出來。
“啊……琛少……不要……”
莫微羽瞬間冷下臉,加快步子走了過去,行至門口剛要擡腳踹門,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將她一把拽進了對門的房間裡!
咔擦。
房門被輕輕關上,莫微羽直接被抵在了牆壁上,剛要開口,就被男人席捲了呼吸,薄脣覆了上來,靈活的舌長驅直入撬開了她的脣齒……熟悉的吻,熟悉的氣息,裹着淡淡的菸草味,充斥着她的鼻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