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語言也可以殺人的話,季安安早就被他殺死過千百回了。
或許經歷了太多悲慘,她已經痛到麻木不仁……她纔可以挺着身體被他羞辱?
北冥少璽狠狠地瞪着她,等她的回擊,甚至是她的耳光。
現在的她,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季安安!
那個千方百計想要逃開他的女人,爲什麼一夜之間轉了性,他真的很想知道,想要掰開她的腦袋,看清楚她藏的謎。
“說話!”他心痛得抽搐,“即便被我折磨,你也要做我的情~婦?”
“如果折磨我,北冥先生會開心的話。”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你到底瞞着我什麼秘密?”
季安安微微點起腳尖,雙手勾着他的頸子,試探地貼過去……
顫抖的雙脣貼着他的脣瓣,怕又一次被他大力推開。
他全身勃發着可怕的怒意,被她柔軟的脣瓣吻住。
季安安笨拙地學他舔他的脣,輕輕地描繪。
將她小貓咪一般的舌尖喂進他的嘴裡,青澀地劃圈。
北冥少璽的怒意全部拋光,一股血液從腳底躥高,讓他的腦子失去判斷。
季安安含住他的下脣瓣,像出生的小鹿吮~吸着奶汁。
她吻了一會兒,輕輕鬆開脣,迷離的目光看着他:“這是我的答案。”
我愛你啊,北冥少璽。
可是我什麼也不能說。
是不可能再有迴應的愛;是隻會傷害你、破壞你幸福的愛。更是殘缺的愛。
在她剩下的時光裡,她只是想盡量彌補他一些,只希望他的記憶中有她來過的痕跡……
她的淚水一晃而過。
“不管我是不是慾求不滿的女人,現在我願意把自己給你,你也想要我,那我們就在一起,這樣不好嗎?”她顫抖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柔軟按去,“北冥先生什麼時候玩膩了,不想要了……我不會纏着你的。”
“……”
“你只要說一句滾,我就知道了,這段關係會立刻終止。”她揚脣,眼眸裡水光萌動,“絕對不再煩你。”
北冥少璽的心臟像在刀鋒上割開……
大掌猛地攥住她的腰肢,纖細得好像輕輕一折就會斷裂。
他怎麼會捨得讓她滾?
“所以,以後不要隨便叫我滾了,我會把這句話當真的。”季安安認真地凝視他。這是他們的約定。
“我要是,一輩子都玩不膩?”他嗓音黯啞問。
季安安沉默,可她的生命時限,只剩半年多了。
她的沉默讓他心慌,怕她後悔。
“再吻我——”他砂礫的嗓音磨砂着,喉結苦痛地起伏。
季安安再次吻上去,單手解着他毛衣裡的襯衣釦子。
北冥少璽按住她的小手,瘋狂地將她按在樹身上,反客爲主兇猛地吻她。
摘掉她的小手,他沒有脫衣服,甚至連皮帶都未曾解開……
拉開褲鏈,將腫脹猙獰的浴望釋放出來。
他劇烈地喘息,眼裡灼熱的火焰燃燒着,彷彿要將她吞噬掉。
她嬌小的身體被他托起,背部硌在粗糙的樹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