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喜歡雨,但是在下雨的時候打傘;
說喜歡太陽,在陽光明媚的時候躲在陰涼的地方;
說喜歡風,在颳風的時候卻關上窗戶……
說喜歡她,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他們永遠不在。
北冥少璽按着她的後腦勺,強行壓下她去取悅自己。
她緊緊閉着眼,像燃燒快到盡頭的蠟燭,蠟淚不止。
看着他的粗昂在她的掌心裡越長越大,讓人臉紅心跳得害怕。
她開始擔心,小小的自己是否能容納他。
北冥少璽低沉地悶哼,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的底褲硬生生撕開……
好好的打底褲變成一條開襠褲似的。太色清了。
季安安不太舒服地攥住他胸前的襯衣:“北冥少璽,我們去你公寓?”
他的臉在陰影中邪魅至極:“不想弄髒了我的牀。”
“可這是天台,隨時有人可能上來。”
“你怕什麼,丟臉的事你也沒少做!”北冥少璽眼眸陰霾,嗤笑道,“能把北冥家的三少爺勾到手,你還有名譽?”
季安安心裡有了脾氣,老調重彈有意思嗎?
既然介意得要死,爲什麼要來找她,折磨她又折磨他自己?
“我只會弄髒你的牀,北冥先生就不怕弄髒了自己?”她將裙子往下按,“我不想做了。”
他如野獸惡狠狠撲住她:“現在由不得你做主了!水到渠成……”
他滾燙得灼熱的大掌抓住她的大腿,將她一條腿擡高。
季安安差點站不穩,身體還在尋找着舒服的姿勢,他灼熱的碩大侵襲了她。
“嗯……疼……”顫慄地輕吟。
“別咬的那麼緊……放我進去!”他眼眸赤紅,不顧她的疼痛強勢貫穿。
……
三年了,每一次想她,他都狠狠提醒自己,如果她也想他,早就回來了。
如果愛他,就不會一次次讓他絕望,不會拋下他就走。
他的思念、怒意,壓抑了多年的情浴,全都化爲猛獸的行動。
季安安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右腿站累了、他換左腿。
兩隻腿都站不住了,他索性把她掛到腰上。
後來都累了,他將她壓在草地上……
他像一隻周而復始的機器,時快時慢的節奏,大頻率多功能運轉,只是不肯停歇。
深深地契合着她的身體,像連體嬰兒,再也分不開了。
昂貴男性大衣墊在她的身下,熱汗順着他的額際滑落。
他的體溫太滾燙,天台的風也讓她感覺不到冷。
夜色漸深,季安安的下脣被死死咬痛,她不敢發出呻~吟,怕會被傳出去讓人聽見。
承受不了超負荷的體能,她腦子一片空白,開始缺氧眩暈。
以爲他要霸着她一整夜,哪怕她暈過去也不會放過她……
他卻終於放過她,擦乾淨自己,拉上褲鏈,恢復霸道的王者之氣:“今晚的love-ti,到此爲止。”
季安安連坐起來都吃力,手腳發軟地撫平褶皺的紗裙,白色毛衣被染上污跡,好大的歡~情味道。
“我會再找你。”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