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來的時候,清楚的看到權少傾的懷裡,躺着一個女人!
那被被子捂住的地方,就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啊!
一個女人竟然躺在權少傾的懷裡!?
這是如何驚悚又令人詫異的情況?
多少年來,權爺不近女色的傳聞,已經不是帝城的秘密。
甚至有人還在帝城散播,權爺是gay,他的後宮男||寵|不計其數,等等之類的謠言。
只是因爲,權少傾身邊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
哪怕只是一場普通宴會上的女伴,都沒有!
簡直就是女人絕緣體。
實在無法不讓人去想象,他性|取向方面。
所以,當突然有一天,看到權爺懷裡躺着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半裸狀態……
還真是,讓人有點無法接受。
驚訝、詫異、不可置信!
難怪,她想要進來,門口的人卻一直在阻攔。
如果不是她亮出她的身份,以強硬而極端的方式,估計怎麼都進不來。
只不過……
進來之後,似乎更糟糕了。
權少傾的臉色非常不好。
見她一直站在原地不走,顯然讓權少傾非常不滿。
他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低聲喝到:“聽不懂話?”
她一激靈,條件反射道:“我,我只是關心你。聽說你這次去中東並不順利,受傷了,想看看你的情況。”
商月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一天,在這樣的情況下,表達對權少傾的關係。
她的臉色並不好。
有因爲權少傾的態度,也有,那個神秘的女人。
“出去!”對於她的關心,權少傾沒有半點領情。
聲音已經冷到極限,耐心也到了極限。
“好,我改天在來。”商月妥協,她並沒有膽量去挑戰權爺的耐心。
看一眼,權少傾懷裡,那鼓起的地方,最後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她走了出去,兩名保鏢輕手輕腳的把房門關上。
而商月則是站在原地,眉頭微微皺起,似在沉思。
走廊盡頭,金眼聽到消息立馬趕過來。
一眼就看到商月站在病房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金眼立馬就明白了,商月肯定進去過了。
她見到了錦年嗎?
這下可糟糕!
權爺說過,不讓商月知道錦年的存在。
回頭,權爺一定得找他算賬了。
心裡暗暗叫苦,可是金眼表情上還是淡淡的,冷酷嚴謹。
他走了過去:“商月小姐。”
商月原本在發呆,被金眼一叫,回了神。
她側頭看了看背後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金眼。
沉思了下,她開口:“權爺是不是身邊一直都有一個女人?”
“商月小姐,我送您回去?”金眼沒有回答商月的話,而是直接轉移話題。
商月皺眉:“不走。先回答我的問題。”她頓了頓,笑起:“裡面的人在睡覺。你不告訴我,我可是會大叫的。
到時候有什麼下場,我可不知道。”
“商月小姐,何必爲難我呢?”金眼臉色平靜。
那態度,顯然是不會說。
“我就是想知道,權爺身邊那個女人的來歷,以及她跟了權爺多久了。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商月以一種輕鬆的語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