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彷彿在說一個,在平常不過的話題。
自然,輕鬆。
可是金眼就是守口如瓶,說:“商月小姐,對於這樣的問題,您可以去問權爺,讓他本人告訴你。”
末了,金眼還補充了一句:“權爺最無法容忍,外人通過手段,去調查他的私事,他會生氣。”
金眼說這句話有兩層意思。
一,對於裡面的女人,他半句都不會透露。
二,也在提醒商月,不要試圖用其他方式去調查權少傾的事情,他無法容忍!
商月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只是,她怎麼聽,都感覺不舒服。
“我?是外人嗎?”她指着自己反問。
顯然覺得很可笑。
可是金眼卻乾脆點頭:“是!”
“你……!”商月氣節。
她目光緊緊鎖定在金眼身上。
金眼站的筆直,不卑不吭,態度沒有半點軟化。
最後,商月冷哼一聲,推開金眼,踩着高跟鞋就離開。
那高跟鞋纔在走廊地板上,發出清脆而尖銳的聲響,顯然商月是給氣的不清。
金眼看了看商月,又看了看緊閉的門。
嘆息。
估計商月剛纔是沒有看到什麼。
他鬆了一口氣。
“好好看着,不管什麼人,都被讓他們打擾到權爺。”他囑咐。
兩名保鏢點頭:“是!”
房間內。
已經被吵醒,權少傾也睡不着。
可是又小怪獸的被窩這麼溫暖,他怎麼捨得離開呢?
他摟着錦年,仔仔細細的看着她的小模樣。
指腹,一遍遍的描繪。
飽滿的額頭、漂亮的眉、長長卷卷的睫毛、圓圓可愛的小鼻子、小巧豐滿的脣此時正嘟着,紅潤紅潤的,特別讓人想要直接吻上去,就這樣狠狠吻死她!
真是個讓人愛不釋手的小|寵|物。
“你要乖乖的,知道嗎?”他低聲說。
同時靠近錦年,在那飽滿的脣上輕輕咬了一口。
錦年顯然不樂意,嬰寧了一聲,一巴掌就拍向權少傾的臉蛋,嘟噥:“死蚊子!”
權少傾:“……”
他無聲的笑了。
半躺起來,拉着錦年,緊緊的摟在懷裡。
同時,從枕頭下邊,那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枚卡地亞男士腕錶。
不是很名貴,可是卻是他的最珍貴。
他還記得,小丫頭送給他這個手錶的那一天,並不愉快。
那一天是錦年的生日,自從她在他身邊開始,每一年生日他都會爲她過。
18歲自然也不例外,甚至更有意義。
他一早就在酒店安排好。
可惜的是,權少傾從傍晚六點半,一直等到晚上十點,都沒有見錦年來。
他本來還有耐心,很縱容她。
可,當權少傾知道,錦年不來,是因爲跟衛良在一起過。
氣的他直接砸掉了,他精心爲錦年佈置好的一切。
那一刻,他甚至動了滅了衛良的念頭!
他回到家裡,在黑暗裡,一直等待錦年回來。
十一點40分回來的,他記得清清楚楚。
她回來的小心翼翼,連燈都不開。
他坐在客廳裡,低沉嗓音,冰冷到嚇人:“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