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你也不必安慰我,如果連澤言和我在酒吧的這些相聚,都被對方掌握在手的話,那麼……還有什麼事情,不是能提前計劃好的?”
段新蘭的話,讓杜卿妍無言以對。
其實,看段新蘭的表情變化,她就知道,或許姜文喬的出現,並不是巧合。
姜文喬或許認爲這件事,只是個意外,纔會把他攪和進來。
可是,對於段新蘭來說,但凡多個意外和巧合合併在一起的時候,那就變成了有意爲之。
“那你打算怎麼辦?”
“問他,他肯定不會說實話。”
“新蘭……對不起,我早知道這件事會讓你這麼難過,我也不會來找你。”
“這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就算你今天不來找我,我相信事情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更何況,早點讓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或許,這段糾葛就能早點有個結果。”
段新蘭是個理智而冷靜的人,除非事情已經到了她無法接受的地步,甚至是崩潰的時候,她纔會失去原本的思考能力。
而對於她來說,讓她崩潰得六神無主的日子,早在井澤言家裡被檢舉,他失蹤的那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徹底過去。
她連自己設計自己出醜聞的事情,都能毫不含糊的做出來,如今又有什麼事,能讓她方寸大亂呢?
杜卿妍無法勸說她放棄井澤言,更沒有立場去勸她要如何與未婚夫相處,這種感情上的事情,她不怎麼好參言。
可是,她也沒有忘記真正來此行的目的。
除了想知道當初段新蘭被迷jian奸的事情是真是假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得到段家的援手。
“新蘭,其實我今天找你的真正目的,是希望能跟你們段家合作。”
“合作?我們段家現在已經是空殼一個了,表面上看着,我爺爺是開國元老功勳,可是……如今真正掌控着段家生死的,是詹慄霄那個人渣!”
“不然你先回去跟老爺子商量一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老人家的人脈和關係網,都不是我們能觸及的。”
段新蘭想了想,便說道:“你等我消息吧!”
兩人又大致聊了一些關於米歇爾夫人和張堯的話題,時間轉眼就到了一點半,段新蘭起身,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通電話。
她看到電話上的來電,眉頭當即皺起。
“幹什麼?”
“剛吃完飯,準備上班。”
“我不想見你。”
緊接着,看到的便是段新蘭沉着臉沉默,一個字不說。
直到十多秒之後,她纔將電話掛了,臉色十分難看的將手機丟進包包裡。
杜卿妍問她,“詹先生?”
“嗯,他約我見面。”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你們之間應該好好談談,總覺得有些誤會在中間卡着。”
“誤會?我和他能有什麼誤會。從他當初陷害澤言一家,並強迫我跟他訂婚開始,我的人生字典裡,就不可能有原諒兩個字。起碼,對他詹慄霄沒有!silver,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