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堯來說，她在乎的東西太多，心太貪太大，此刻顧北辰儼然也成了她的一個心病。
她想要勝過杜妍，可是，哪怕杜妍已經身死，在她身邊的人，依舊心心念的人還是杜妍，而不是她張堯，讓她如何能甘心？
此刻夜靈將顧北辰拿出來，顯然是戳痛了張堯內心深處，最不願意承認的東西。
那就是……不管是星途，人氣，還是感情，她都輸給了一個被她整死的人，哪怕那個人已經死了，她依舊無法取代。
所以此刻夜靈提及顧北辰，對於張堯來說，那無疑不是一個刺激她的G點！
“是不是顧北辰？”
“其實，是誰調查的重要嗎？重要的難道不是，對方調查的結果？”
張堯皺了皺眉，夜靈說的話，無疑不是提醒了她，這個調查杜妍之死的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而對方查到東西，其實才是真正需要她關注的。
“張堯，你是個聰明人，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選擇，對你來說應該是很容易。既然一直以來都是以自己爲重，爲什麼到了現在，反而糊塗了？”
“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可是，你想知道當初我和杜妍之間的恩怨，又有什麼目的？”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你！！！”
“你別覺得不公平，本來就是一樁交易，你若是想知道我的目的，那你就得再加註了。”
張堯的眉頭再次蹙起，對於她來說，把自己當初害死杜妍的原因說出來，其實就等於是承認了杜妍之死，由她一手造成。
這對她是極大的不利，可是，她又是非常想知道，這個調查的人，到底是誰！
想了想，張堯還是硬着頭皮問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看來，張小姐果然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局勢對自己更有利。”
“少廢話！”
“我想知道，你打算後面怎麼對付杜卿妍？”
“又是杜卿妍！你既然不肯幫我對付她，你又爲何要知道我的計劃？”
“這自然是有新的僱主要買她的消息。”
夜靈靈機一動，便想了這麼一個說辭。
以免張堯察覺，而她這話說出口之後，張堯的警惕更深。
她眯了眯眼，道：“她還得罪了誰？”
“這……僱主的消息，我是不能透露的。”
“那你可以告訴我，對方的目的，對我來說是好還是壞？”
夜靈微微一笑，擡手撈了下耳際的碎髮，順便將耳塞扶正一下，掩藏得更加隱秘。
“從我的角度來看，對你其實不痛不癢。”
“……”
張堯對這樣的答案非常不滿，夜靈也懶得跟她再囉嗦下去。
她只想快些套出張堯的話，讓杜卿妍得到有利的語音證據。
“說吧，當初你和杜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會導致，反目成那樣。”
“反目？呵呵……我與她從未反目。”
“那又是爲何，要用那樣的方式對她？不管怎麼說，你們當初也是最好的姐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