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司博文是挺惦記玫瑰的,那玫瑰平時雖然經常和他爭吵,可是畢竟關係都是還不錯的,本來以爲很快就能去玫瑰那裡的,可是沒想到和安然爭論了那麼久師叔師侄的問題。
司博文交給嚴寒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瓷瓶,“你把這裡的藥水倒進水裡,這是養傷祛疤良藥。”司博文再怎麼跟安然鬥嘴,可是他還是護短的,自家師侄總是要愛護的。
安然聽到司博文對嚴寒這麼說,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心想,雖然這孔雀男看起來不太可靠的樣子,但是心地倒是挺好的!
要不等見到師傅的時候‘他’就問一問,如果司博文真的是師兄的師弟,那麼‘他’叫他一聲師叔也是應該的。不過似乎叫小師叔比較好,畢竟他是師傅的師弟嗎!叫他師叔的話,總有種他是師傅的師兄的感覺。
司博文橫了安然一眼,纔出了房門,臨出門還囑咐了安然一句,身上有傷不能泡水泡的太久,要早些洗完。
安然不在意的應着,心想,這司博文怎的突然這麼磨嘰呢!師傅從來就不嘮叨的。這師兄弟之間的性格還相差挺遠的呢!
隨即有搖了搖頭,怎麼這麼快就認爲是師兄弟了呢!‘他’還得問師傅的!不能因爲一小瓶藥水就被籠絡了去。
嚴寒把藥水倒入浴桶之後,指着站在浴桶旁邊的兩個小廝對安然詢問道,“小公子,留下那兩人人侍候您沐浴可好。”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洗吧!”‘他’可不希望洗澡被圍觀!‘他’現在的這幅軀殼,‘他’看起來摸起來都不習慣,別人站在旁邊‘他’更是不自在的。
“那就命他們在門外候着,小公子有何吩咐喚一聲就好。”嚴寒揮揮手屏退這幾個小廝,然後後退着走出房間,在邁出房門的同時關上了房間的門。
安然這才鬆口氣,放軟了身子,倒在軟榻上,躺了又幾分鐘才又懶洋洋的坐了起來,脫了衣物進了浴桶。
浴桶是橢圓型的,有半人高,用的是香柏木,色澤鮮麗,木紋清晰,。水面上漂浮着粉紅色的花瓣,安然喜歡得緊。
安然以前看電視機的時候也想過要買一個木質浴桶回家自己用,可是由來因爲很多事情最後沒有買成,所以,現在可以用木質浴桶泡澡心情很好。
‘他’坐在浴桶裡,水面剛剛沒過下巴,花瓣飄在臉頰周圍,似乎還有淡淡的香氣。‘他’用雙手捧起一捧水,上面還飄着幾片花瓣,心想,也不知道那幾個小廝怎麼想的,竟然在這裡撒了花瓣,不過‘他’可是很喜歡呢!
安然一直都是很喜歡洗澡的,一邊洗一邊玩水,現在水上面飄着花瓣,‘他’更是玩的不亦樂乎。把司博文交待的那句“不要泡太久”給忘得乾乾淨淨。
不知道那小瓷瓶裡的藥水裡是不是有安神的成分,安然起先還玩得很高興,漸漸的眼皮開始發沉,頭靠着浴桶的邊沿,迷迷糊糊的好似要睡着了。
一直趴在安然頭頂上的小毛球,這會兒才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普通一聲跳進了水裡,遊了幾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