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弓測試過後,全部達到了林楓的預期,沒有在猶豫,下令製造司開始連夜趕製十萬副,配備輕騎兵與輕步兵。
目前,暫未獲悉鄭國意圖,不曉的對方是否攻燕,不過,鄭國毆打燕國使者,這件事情總讓林楓覺的不是什麼好年頭。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燕國誠心派使者去賀新年,卻被當衆毆打,這是一種警告。所以,他總覺的該把軍隊武裝到牙齒方能安心。
近日,燕國又在進行恩科,四面八方來的士子,正在這兩天參加考試,這件事情有趙士德負責,林楓還算比較放心,纔敢放心整日與諸位將領
膩在蒼巖山,研究戰略戰術,訓練,策略及裝備。
曾經作爲軍人,而今作爲皇上,他知曉士兵作戰能力的重要性,無論單兵作戰,或者相互配合,無不影響着一場戰鬥的勝敗。
因此,對新兵訓練,從來不敢有絲毫馬虎。
一晃六七天過去了,林楓自蒼巖山回宮,處理了幾日來積攢的奏章,他忽然記起還關在重華宮的段夢柔,託着下巴思索。
這七八天時間不見,也不曉的段夢柔那丫頭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像從前那麼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段夢柔自從被關進重華宮,整日大發雷霆,怒氣衝衝,仗着身份吆五喝六,大發大小姐脾氣。
起初,她以爲依仗段家勢力,很快會有人救她出去,到時再報今日被羞辱之仇。
可惜,事與願違,重華宮中生活比想象中艱苦許多!
第一日,一名宮女晌午時送來一碗稀粥外,放在餐桌上,便再沒有人來看她。氣的段夢柔摔了青花瓷碗,把稀飯與青花菜碎渣踩成泥漿,方肯罷休。
第二日,相同時間,同樣一碗稀粥,不過,宮女捎來一封段春秋的書信,信中寫到,家族決定,她正式下嫁燕國皇室,已被封爲賢妃。
讀完書信,段夢柔直覺的不可思議,家族,父親不會不她下嫁給林楓那混蛋燕,憤恨不平的撕碎書信,摔了稀飯,她不相信,不相信家族把她擋住棋子,讓她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第三日,第四日,往後每天相同時間內,依舊一萬稀粥,先前段夢柔還有力氣把稀粥猜的稀巴爛,把青花瓷碗摔成粉末。
第四日,她實在飢腸轆轆,忍耐不住飢餓了,宮女送來稀粥時,來不及放下,便被她奪下,囫圇吞棗似地吃下去,奈何少量稀粥,僅夠維持體力,卻不足以填飽肚子。
接下來數日,她無不是在飢餓中渡過,躺在冰冷的軟塌上,哼哼唧唧,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沒想到林楓這麼狠心,說到做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些天只送來輕淡稀粥,她除了以淚洗面,詛咒林楓,便是盼着宮女早些送來稀粥,緩解腹中飢餓。
天微涼,夜已深,重華宮中,段夢柔輾轉難眠,曾經熟悉的豪宅,熟悉的閨房,而今,彷彿一場夢,距離她越來越遙遠了。
飢腸轆轆的她,渾身乏力躺在單薄冰冷的軟塌上,外面寒風呼嘯,她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久久無法入睡。
一閉上眼,眼前自會浮現出林楓那張冷酷、無情,邪惡的面孔,越想越氣,越氣越餓。
正是那邪惡面孔的主人,讓自小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享受榮華富貴的她,蒙受着前所未有的羞辱。
讓她生平第一次,爲食物,爲求生,不得不低頭哀求,然而,那個惡人這些天來卻對她避而不見,不理不睬。
可不曉的何故,當她憤恨到極點時,腦海中,總鬼使神差的浮現出當日在胭脂店內,林楓戲弄她時,輕薄地畫面。
更讓她不清楚的是,那羞恥畫面,在她心裡,不經意波動起甜美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傻笑,身體總會像閃過一道電流,滾燙。
一次次輾轉難眠,一次次在夢中驚心,她試圖努力抹去腦海中記憶,但卻久久不能拋去。
春夜乍寒,冷風穿過門縫縫隙,吹進寢室內,讓寢室內越發冷冽,段夢柔又冷又餓,緊裹着被子,眼角委屈的流出滾燙淚水,低聲嗚咽哭泣。
這時,嘎吱一聲,外間房門被打開,蠟燭亮光依稀照在寢室內,房門關閉後,門口響起的腳步,似乎正在逼近。
本就毫無睡意,又有人離奇闖入,段夢柔噌的坐了起來,下意識把手伸入枕下,卻想起,眼下自己被囚困在重華宮,枕下根本沒有防身匕
首。
在她驚愕時,蠟燭亮光全部照進寢室,亮光之後,那個被自己詛咒千百萬遍,在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惡人,大步而入者。
段夢柔頓生警覺,但在她未及反應時,惡人已毫無顧忌坐在了塌上,壞笑着上下打量她。
段夢柔大吃一驚,羞辱之意瞬間襲遍心頭,整個人剎那覺得不舒服,急忙扯住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龜縮在牀角。
凝着秀美怒叱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林楓不以爲然,笑了笑,卻讓段夢柔覺的危險邪惡,彷彿大灰狼遇見小白兔,直接的對方侵略性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肆無忌憚,沒有一絲一毫掩飾。
“愛妃,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朕要做什麼,你說呢?”
段夢柔花容一愣,不顧身上穿着短衣,不顧從外面吹進來的冷風,朝着已經沒有空間的牀角擠了擠,努力拉開與林楓之間距離。
而今,不得不無助的承認,家族的確已把她許配給眼前可惡男子,林楓便是做些無恥之事,她也無法向外人訴說心中疾苦。
心中又氣又恨,卻始終不敢再與林楓做對。
在她心惱,無助時,只見林楓伸出手掌,從秀牀滑進被窩中。
段夢柔一時情急,顧不得許多,忙跳下秀牀,卻忘記了身上僅僅穿着一件小衣,原本被留仙裙掩蓋住的窈窕身材,這會是暴-露無遺。
單薄小衣,掩蓋不住玲瓏曲線,讓人有種血脈賁張的誘人衝動。
林楓不得不承認,古人成熟太早,段夢柔年紀也就十六七歲,卻長成如花似玉,亭亭玉立,曲段精緻,着實不容易。
此時,段夢柔也察覺到林楓目光鎖定在自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毫不掩飾眼中滿意之色。
驀然間清楚,這個好色,邪惡,又毫無禮節的男人,正在肆無忌憚,卻又光明正大的欣賞自己。
一低頭,才驚愕察覺自己衣衫不整,春光乍泄,心中一股濃濃羞意升起,半刻中,她已面紅耳赤,羞意盡顯於色。
顧不得心中怒火,急忙伸手拿來放在屏風上的棉襖,心中驚慌失措,手忙腳亂,肢體不協調的套在身上,把自己像糉子似地包裹的嚴嚴實實。
欣賞着段二小姐難的浮現的嬌羞之態,林楓心中直呼太爽。
段夢柔掩住玲瓏身體後,怒從心起,羞紅的俏面上火辣辣滾燙,朝林楓怒叱道:“林楓,夜已深,男女有別,共處一室有傷風化,難道你不懂嗎?”
“呵呵,男女有別,有傷風化?二小姐,你沒有搞清楚當前情況吧,段家已把你許配給朕,你便是朕的女人了,別說共處一室了,就算同牀共枕,別人也不敢多言。”林楓手臂撐在軟塌上,仰頭滿臉壞笑,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段二小姐。
段夢柔又羞又急,林楓無恥,卻每句沒有說錯,揪心,憤怒,嬌顏一冷,嗔怒道:“林楓,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都被你關押在這幽冷的宮中了,你還不放過我麼,就算報復,也該夠了吧?”
見美人面生憤怒,林楓心中不忍,卻仍一臉的壞笑,手掌輕輕拍在軟塌上,語氣柔和許多道:“過來,坐下。”
段夢柔聞聲色變,似乎意識到林楓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事情,心中怒火像火山噴發,貝齒摩擦的嘎吱作響。
這輕佻舉動和言語,對她而言無不是莫大侮辱,也不曉的家族爲何同意兩家聯姻,把她下嫁給林楓這般惡人。
“林楓,我段夢柔儘管被家族下嫁給你,成爲你的皇妃,可我不是你的奴才,下人,你這般欺凌,作踐於我,是何居心?”段夢柔漲紅着臉,怒聲質問。
林楓笑呵呵,依然拍着秀牀,和聲道:“你也曉得自己是朕的皇妃啊,便乖乖過來,朕心情若佳,納你爲妾,心情不好,貶你爲奴婢又有何妨。”
命運再難改變,自己彷彿提線木偶,命運掌控在別人手中,段夢柔乾脆不再說話,委屈的眼淚從眸子中滴滴滾落,那還有一絲先前飛揚跋扈的樣子。
林楓見她傷心欲絕,也不好意思在戲弄對方了,面色平平的道:“過來吧,朕又不會吃了你。”
段二小姐不過十六七歲,前世,還正處於無憂無慮的年紀,連日來被自己懲罰,林楓也莫名的於心不忍,那一世,他在叢林中殺敵,在沙漠中殊死搏命,不就爲保護千萬百姓,守衛和平麼,今日,這般對待一個女孩,又算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