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嘯聲,一團血霧從心臟中升騰了起來,然後那團血霧化作了一個狼頭向着王恩咆哮着,王恩的雙手死死地握住那根鐵木竹,那顆被鐵木竹扎着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彷彿要掙脫鐵木竹的控制。
王恩的臉色變得猙獰,雙手青筋暴露,死死地握着鐵木竹,那顆心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那個由血霧形成的狼頭雙目中現出了悲憤,猛然長嘯了一聲,向着王恩的心頭撲擊了過去,穿進了王恩的胸膛,進入到王恩的心臟。
“啊”
王恩鬆開了握着鐵木竹的手,慘叫了一聲,撲倒在地上翻滾着。
“十九,二十”琴雙心中默默數着氣息,猛然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便雙手一揚,兩個火球便向着兩個血脈武者轟擊了過去,同時塗磊和蒼鷹也各自釋放出法術,一個地突刺,一個冰錐術。
“轟”
兩個火球便將兩個血脈武者吞噬,一根地突刺從一個血脈武者的胯下刺了進去,從頭頂百會穿了出來。這三個血脈武者瞬間就死得不能夠再死了,只有那個二哥十分敏銳地閃過了蒼鷹釋放的冰錐,身形一轉,便看到了自己的處境。
四個血脈武者只剩下了他一個,他知道琴雙他們不可能放過自己,瞬間抽出了手中的長劍向着入口衝了過來。
琴雙的身形直接向着依舊正在開啓血脈,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王恩衝了過去,在掠起來的一剎那,朝着那個血脈武者腳下一指。
沼澤術
那個血脈武者腳下就是一軟,身形便是一個踉蹌,與此同時,塗磊再次釋放出一支冰錐向着他的咽喉而去。
四條人影從入口衝了進來,正是月光等四個人。剛剛衝進地下室,四個人就愣住在那裡,他們沒有想到地下室內的戰鬥結束得這麼快。他們只是看到了最後一幕。
“砰”
冰錐擊中了那個血脈武者咽喉,那個血脈武者眼中的光芒迅速地消散,身形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此時琴雙已經屈指一彈。一個火球術向着王恩呼嘯而去。
“轟”
王恩的身體便着了起來,地下室內響起了王恩淒厲的哀嚎聲。
“吼”
從火焰中衝出來那個狼頭,朝着琴雙厲吼了一聲,便向着琴雙的心臟衝進了過來,琴雙的身形一掠。便閃過了那個狼頭虛影,身形已經來到了祭壇中央那個柱子旁,屈指再是一彈,一個火球術便將那個心臟轟碎人,燃燒了起來,在她背後的那個狼頭虛影淒厲地嚎叫了一聲,便消散了空間。
琴雙伸手握住了那根鐵木竹,看了看,眼中現出了欣喜之色,將鐵木竹別在了腰間。而蒼鷹和塗磊已經開始收集血液了,月光等人也急忙開始收集血液,看到他們在收集血液,琴雙便在心中輕嘆了一聲,自己會的法術還是太少了,能夠直接有殺傷力的只有火球術,而正是因爲自己的火球術直接將兩個血脈武者燒成了灰燼,哪裡還收集到血液。
很快,衆人就收拾完一切,琴雙並沒有去收集血液。因爲之前已經有了協定,鐵木竹歸自己,血液歸他們。站在入口處看到他們收拾完一切,便一邊轉頭向着臺階之上行去。一邊說道:
“儘快離開這裡”
衆人也都知道自己等人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被武宗殿的人發現,會是一個大麻煩。便立刻緊跟在了琴雙的身後。
“嘩啦”
這次琴雙沒有在使用土行符,而是抓住石門旁的一根鐵索一拉,石門便向着一旁打開,琴雙的身形便衝出了石門。向着四周一看,並沒有人蹤,四周空蕩蕩,只有落地的窗簾被夜風吹得飄蕩。
收回了巡視地目光,琴雙大步向着房門走去。
突然,那落地窗簾內閃出了一條黑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向着琴雙衝了過去,手中一把長劍刺向了琴雙的後心。
速度太快了,只是眨眼之間,那鋒利的長劍距離琴雙的後心一不過三村。
蒼鷹,塗磊和月光等人驚嚇地長大了嘴巴,望着那條如同黑色閃電一般的人影在眼前掠過,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外面還隱藏着一個血脈武者。
琴雙的心神猛然繃緊,背後森冷的殺氣已經距離她的後心不到一寸,她的肌膚都浮現出一層雞皮疙瘩,此時躲閃已經不急,她的靈魂之力迅速地蔓延了出去,然後身形微微向着左側移動了兩寸,她的背後揹着那把長劍便正好迎上了對方的劍尖。
“當”
劍尖狠狠地撞擊在劍鞘之上,穿透了劍鞘撞擊在劍鞘內的劍身上。雖然劍身擋住了對方的一擊,但是從後背傳來的巨大的力量將琴雙轟飛了出去。
“砰”
琴雙的身形撞擊在對面的房門上,將房門撞擊得破碎,身形翻滾了出去。
“砰”
那個血脈武者大腳在身下一跺,身形便向支利箭一般地向着琴雙追擊了過去。那個血脈武者已經看到了塗磊等人正從密室內出來,便知道這裡不止是琴雙一個人,如此他也不敢做絲毫逗留,只有向着外面衝殺,最好順手殺了琴雙,然後逃之夭夭。
“砰”
琴雙的身體摔在了地上,那個血脈武者已經到了跟前,手中的長劍向着琴雙的脖子砍了過去。
“咔”
這一劍便斬在了琴雙的脖子上,但是那個血脈武者的臉上卻是一驚,再也不管又被她劈到在地上的琴雙,身形便如風一般地從琴雙的身上掠過,向着走廊的盡頭飛掠而去。
琴雙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原來是她剛纔在被擊飛到空中的時候,就已經釋放了大地鎧甲,那個血脈武者一劍只是斬在了大地鎧甲之上。琴雙脖子上的大地鎧甲已經被擊碎,露出了琴雙白皙的脖子,而且還有着一絲血線。
“火球術”
琴雙雙手一揚,兩個火球便呼嘯着向着那個血脈武者而去。那個血脈武者身形詭異地扭了扭,便閃過了那兩個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