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在靈紋大比中取得好成績爲了解決經脈中軟骨的問題,看來我要花費一些時間領悟靈紋了。”
從盧盛慧那裡離開,琴雙便直接去了藏書館,她還是準備暫時不去領悟靈紋,將時間全部花費在藏書館內,爭取在四月份之前,將藏書館內關於儒道的書籍全部看完。而且她也估算了一下,應該能夠看完。
如今她二級靈紋大師的境界是能夠保證她獲得一個代表弦月王國參加大秦帝國靈紋大比的名額。獲得名額之後,距離帝國靈紋大比還有一年的時間,有着這一年的時間,琴雙全部用來領悟靈紋,琴雙堅信自己完全能夠獲得一個代表大秦帝國參加武者大陸靈紋大比的,名額。
武者大陸的春節到了。
儒院中有着不少的學生沒有回家,和琴雙一樣留在了鹿城。只不過如今儒院已經放假,這些人幾乎都沒有留在儒院,而是各自回到了自己在鹿城租賃的房屋,大家相互交好的朋友聚在一起過年。
王鬆和穆小慈也來邀請琴雙,只是琴雙拒絕了,她依舊每日泡在藏書館中,如飢似渴地閱讀着藏書館中的書籍,讓王鬆和穆小慈欽佩不已。
但是,在過年的前一天,袁野還是匆匆地趕到了。而且隨他一起來的還有琴雙的奶孃琴英,這一下子琴雙的小院熱鬧了起來,琴雙也休息了三天,在家裡和奶孃,袁野,和琴雲霞過年。三天之後,琴雙又返回了儒院,泡在了藏書館之中。
時間過得飛快。
二月三日。
四更半。
琴雙便被琴雲霞叫醒,實際上琴雙已經醒了,只是沒有起牀罷了。在琴雲霞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穿上衣服,便前往儒院。
儒院在五天前就已經封院,將在儒院中求學的學生全部趕出去,儒院將作爲縣試的考場。琴雙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以她的儒道境界,去考一個縣試童生,實在是太輕鬆。但是一旁的奶孃琴英和丫鬟琴雲霞卻是滿臉的緊張,雙目赤紅,一看就是昨晚沒有睡好。奶孃望着琴雙輕聲道:
“公主,不要大意。”
琴雙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奶孃,放心,雙兒懂得。”
琴英點點頭,又轉頭望着袁野道:“別耽誤時間了,誤了公主的科考。袁野,一定要把公主按時送到考場。”
“是,您放心”
在奶孃琴英殷切的目光下,袁野駕着車拉着琴雙和琴雲霞漸行漸遠。
走出去沒有多久,此時天還未亮,但是街道上卻是熱鬧了起來。大街上都是前往考場的考生,還有送考生的家長,親朋好友,還有一些小商小販也早早地起來,聚在儒院的門口擺攤。讓沒有來得及吃飯的考生在這裡吃一口。
一路上喧鬧一片,有的是家長的殷殷叮嚀,有的是親朋好友的祝福,有的是碰到了同去趕考的書生,便相互大聲打着招呼。琴雙對儒院實在是太熟悉了,輕車熟路地向着儒院趕去。但是其餘的考生可是沒有進入到儒院過,因爲想要進入儒院,必須達到秀才的程度,而近日前來科考的人連童生都不是。儒院在他們的心中就是朝聖的地方,所以一個個趕往儒院的學生臉上都浮現着激動的光芒。
來到了儒院的門口,袁野和琴雲霞將書箱遞給了琴雙,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
“小姐祝您馬到成功”
琴雙笑了笑,單手接過那個書箱,轉頭對袁野和琴雲霞道:“你們回去吧。”
“小姐,我們就在外面等你。”袁野和琴雲霞急忙說道。
琴雙便點點頭,知道這是他們兩個在表忠心,便沒有強求他們離開,拎着書箱向着裡面走去。出示了考牌,然後走進了儒院。
進入到儒院,便向着中央廣場走去,來到中央廣場,琴雙的目光就是一呆,儒院慶典就是在中央廣場舉行的,但是此時中央廣場完全變了模樣,在中央廣場上佈設着一座巨大的陣法。將整個中央廣場包圍在裡面。在廣場上擺放着一張張桌椅,上面有着考號。
琴雙知道這是一個什麼陣法,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但是卻聽說過,這是一個幻陣,每個等級的科考都是在幻陣中進行,只是等級不同,幻陣的威力也不同。琴雙望着這個巨大的幻陣,心中也有些隱隱興奮,因爲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科考的幻陣。
琴雙拿着自己的號牌找到了自己的位子,然後將書箱放下,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好奇地向着四周望去,心中也不禁感嘆,這裡足足坐了有近萬人,不知道能夠通過縣試的人究竟有多少。
琴雙知道儒道的科舉可不是讓你就寫一篇文章那麼簡單,而且縣試也根本就沒有考官批卷。想要通過縣試,就必須過一關,那就是在幻陣之中保持心神清明。如果被幻陣所迷,那就是沒有通過,失去了童生的資格,至於誰是案首,也不需要考官批卷,這個大陣具有吸收浩然之氣的效果,凡是通過縣試的考生都會受到浩然之氣的淬體,而浩然之氣也分九種顏色,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銀金,最低級別的浩然之氣是赤色,最高級的浩然之氣是金色。而考生能夠得到什麼顏色的浩然之氣淬體,那就要看考生寫的東西如何了。
爲什麼說是寫的東西,而不是寫的文章呢
那是因爲每個考生在幻陣之中領悟到什麼,你就寫什麼。可以是一個字,也可以是一句話,也可以是一首詩,也可以是一篇文章。
當一個考生寫完之後,聚集在大陣之內的浩然之氣變化自動感應考生寫的如何,然後產生各種顏色的浩然之氣爲考生淬體,受到淬體的等級最高的那個,自然就是縣試的案首。
當然,如果哪個考生雖然沒有迷失在幻陣之內,但是卻沒有寫出一個字來,那自然便不會得到浩然之氣的淬體,自然也就是沒有通過縣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