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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變強,他們有的經歷了磨難,有的則是多年的積累和沉澱。
趙純良變強的方式很奇怪,他從來沒有特意的修行過,就連入定都很少,但是他就是在一點點的變強。
當這萬道雷光射向周圍三人的時候,三人的表現各不一樣。
楊萬劍的雙眼中,那股詭異的能量在瞬間暴增,這股能量和他本人的精神之力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在身前凝聚起了一堵紅金色的精神力屏障。
葉良辰的飛劍上瞬間爆發出強大的精神之力,這些精神之力與飛劍一起擋在了葉良辰的身前。
剩下的最後一個,王思薇。
她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
她沒有將精神之力放出,更沒有躲閃,她就站在那,似乎在等待那些雷劍穿透她的身體。
轟!!!
一道道的雷光,在撞擊到精神力屏障之後,爆炸開來,形成了強大的電流,這些電流在空中不斷的閃耀着。
從天上可以看到,整個區域,方面百米之內,到處都是跳躍着的電弧。
楊萬劍,將所有雷電都擋了下來,他那詭異的屏障,蘊含了兩種能量,遭受到雷電的轟擊之後,薄弱了許多,但是卻完好無損。
葉良辰沒有完全擋住雷電,他的右胸的位置,被雷電給穿透了,整個人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王思薇站在原地,一點事情沒有,在她的面前,趙純良臉色陰鶩的盯着她。
兩人相距不超過兩米,那些轟向王思薇的雷電,在未碰觸到王思薇的時候,全部自行消散了。
趙純良曾經想過很多次,自己再一次面對王思薇的時候一定要狠下殺心。
但是正如我們經常說睡覺前不玩手機一樣,當我們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的時候,手機,自然而然的就出現在了我們的手上。
當我們說不再愛那個傷害過你的人的時候,只要他一句話,我們就會放下一切尊嚴和矜持出現在他的面前。
人,都是習慣性犯賤,趙純良也不例外。
“我經常會想,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結束。”王思薇看着趙純良,說道,“我以爲剛纔就會是我們結束的方式,沒想到,卻不是。”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趙純良問道。
這句話說出口,趙純良自己都覺得聽不下去,如果他真的敢殺他,那剛纔,他又爲何讓那些雷電停下來呢?
“至少現在,你不敢。”王思薇說着,擡起手,抓在了脖子上的一個吊墜上,然後一把將其扯了下來。
“這是你送我的,還給你。”王思薇說道。
趙純良看向王思薇手中的吊墜,再看着王思薇。
他擡起手,伸向了王思薇手中的吊墜。
“不要!!!!”冷若冰霜的王思薇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趙純良似曾相識的面容,就像是不久之前那個失憶的王思薇,又像是幾年前那個上帝之手傭兵團裡的王思薇。
這一聲不要,是王思薇喊得,但是卻不是那冷若冰霜的王思薇。
趙純良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
忽然,面若冰霜的王思薇,猛的將手中的吊墜,砸向了趙純良。
這個看似普通的吊墜,在被扔出來之後,陡然爆發出了耀眼的金光。
這是獨屬於精神力的金光,而這金光,瞬間就將趙純良淹沒在了其中。
這是趙純良這輩子所見到過的,最強大的精神力。
他似乎被藏在了這小小的吊墜之中,而後忽然爆發。
漫天的金光直衝雲霄。
距離這裡數公里之外,一道身影,從四合院內沖天而起。
那身影快如迅猛如雷電,從四合院內衝出的時候,彷彿才只是上一秒的事情,下一秒,他就已經離開了四合院數百米。
這時,清澈的天空中,忽然雷雲涌動,霎那之間,一到雷電從天空中落下,直接轟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怒吼一聲,耀眼的金光從體內奔涌而出,直接轟向了天空中的雷電。
轟!!
那道帶着天威的雷電直接轟在了金光上,眨眼之間將金光盡皆轟碎,不過,那一道雷電也因爲這劇烈的撞擊,而完全消散。
這一道雷電還未全部散開,第二道,第三道雷電不斷從天空落下,那從四合院裡衝出來的老邁身體,在第二道雷電到來之前,已經越過了數公里,來到了趙純良所在的地方,這第二道雷電,直接轟在了那籠罩住趙純良的漫天金光之中,硬生生的將那金光給轟碎。
金光之中,趙純良血肉模糊,整個人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
只是一秒鐘的時間不到,趙純良就已經遭受了重創。
那忽然出現的老者一把摟住趙純良的腰,猛然衝向天空。
轟轟轟!
第三道,第四道雷從天空中落下,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幫助這個老者抗住那些雷,這每一道雷落在老者身上,都讓老者的身體急速的老化,並且受到重創。
從四合院裡出來,再到趙純良所在的地方,老者只經歷了兩道雷,再從趙純良所在的地方返回到四合院中,老者足足抗住了五道雷!
這五道來自於蒼穹之上的天雷,重重的轟在老者的身上。
轟!!
老者終於撐着回到了院子裡,而後根本來不及將趙純良安頓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而趙純良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地上。
老者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雷電轟碎 ,他的身上出現了一條條恐怖的血痕,這些血痕蔓延了老者全身。
在老者的旁邊,收音機裡依舊在唱着傳統的京劇選段。
那一張搖椅,隨風輕輕的搖擺。
趙純良面朝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他身上的肉就好像是被荊棘給抽了成千上萬下一樣,一塊塊的肉撕裂開。
剛纔那金光的威力 有多強,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另外一邊。
還在那個紅綠燈路口。
王思薇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她的臉上不斷的扭曲出現各種各樣的表情,那些表情有痛苦有冷漠有開心,什麼都有,就好像她的體內同時藏着很多人一樣。
“嘔!!”
王思薇跪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你怎麼了?”葉良辰捂着傷口,慢慢的來到王思薇身前,問道。
“我的頭,疼。”王思薇痛苦的捂着頭,她的腦袋裡不斷的涌出奇怪的聲音,那些聲音跟她的聲音一模一樣,可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趕緊離開這裡吧。”葉良辰將王思薇扶起來,說道,“他應該…活不了多久了,畢竟,那可是超越了桎梏的最強一擊。”
“嗯。”王思薇點了點頭,忽然語氣一變,說道,“你們這些混蛋,傷害我的寶寶…我…”
“啊!!”王思薇再一次痛苦的捂住頭叫了起來,葉良辰連忙一把將王思薇抗在肩上,而後御劍而去,至於另外一邊的楊萬劍,則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沒過多久,幾輛掛着特種車牌的黑色轎車停在了這個紅綠燈路口,一羣穿着黑西裝的人從車上下來,他們的手上拿着各種各樣的儀器開始檢測現場的情況。
“怎麼可能人不見了?”段沫沫着急的看着周圍,說道,“你們都給我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趙純良給我找出來!”
“是!!”
沒有人知道趙純良去了哪裡,那帶走趙純良的人,出現的太快,離開的也太快,快到沒有人看清楚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趙純良就這樣,在傍晚的時候消失了。
整個桑巴國的代表團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徹底傻眼了。
他們的新任國王,出去散個步就消失了,這未免太荒唐了吧?他們的國王那樣強大,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桑巴國代表團立即像神州方面提出質詢,希望神州方面能夠給出一個解釋。
神州這邊也糾結,因爲他們也找不到趙純良,更搞不清楚到底 是誰襲擊了趙純良。
“你就是這麼辦事的?”李旭峰坐在段沫沫的身前,臉上滿是怒意。
身居高位多年,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憤怒過了。
段沫沫低着頭,一句話都沒說。
“他讓你走你就走?你身爲軍人的職責是什麼,你忘了麼?就算是死,你也得給我死在他前頭,你怎麼就走了?”李旭峰問道。
“我的錯。”段沫沫說道,“我已經安排人手,在全京城展開搜查,一定會盡快找到他的。”
“你知不知道,明天和談就要開始了?”李旭峰說道,“要是和談的時候趙純良沒出現,你覺得會怎麼樣?那時候,整個桑巴國就會徹底陷入被動,全國上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就會完全被摧毀,到那時候,雞肉卷國的聯軍就可以輕易的捲土重來,甚至於米國的軍隊也有可能重新前往桑巴國的領土,因爲解藥的配方就在那裡面,只要搶到解藥的配方,米國國內的喪失危機就會完全解除,到那時候,整個桑巴國將會徹底淪爲別國的殖民地,整個世界的格局都將徹底改變,你…你怎麼就能先走了?”
段沫沫的眼裡噙着淚水,一句話沒有多解釋。
“明天天亮之前,一定給我找出趙純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李旭峰嚴肅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