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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狂,繼續狂,怎麼不狂了?”elisa滿臉得意的站在人羣裡,看着人羣中央的趙純良,叫道,“你剛纔怎麼說來着?再 看到我就不放過我 ?現在看到我了,怎麼不放過我一下?”
“美女,何必呢,我們私人恩怨,你何苦找這麼多陪死的人呢?”趙純良嘆氣道。
“陪死?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該不會是說你要打倒這些人吧?告訴你,這裡有三十二個人!!”elisa鄙夷的說道,“你一個要打三十二個?”
“看來你真的是個小太妹,也只有小太妹才能覺得人數多就代表一切。”趙純良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道,“我讓你猜猜看,我要多少時間,可以把這些人都幹趴下?”
“支那人,你太囂張了,這裡可是我們水口組的地盤!”關谷太郎冷冷的看着趙純良,他的手上拿着一根鋼製的棒球棍,棒球棍上有着幾個鉚釘,看起來十分滲人。
“澳市一直以來都是神州的地盤,什麼時候變成你倭國人的地盤了?”趙純良冷冷問道。
“看來,你真的是一個一無所知的神州人。”關谷太郎冷笑道,“現在,整個澳市,都在我們水口組的掌控之中,我勸你今天還是別還手,不然等一下一不小心被打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廢話可真他嗎的多啊。”趙純良嘆了口氣,看了一下手錶,對蘇夜夜說道,“三點半是不是有一場歐冠的比賽?”
“是,巴薩對拜仁!”蘇夜夜點頭道。
“那抓緊點時間吧。”趙純良說道,“給我一分鐘。”
“行。”蘇夜夜點頭道,“從這裡到咱們酒店,要二十五分鐘的車程。一分鐘差不多吧。”
“嗯。”趙純良看向elisa,咧嘴笑道,“我勸你,從現在開始,抱緊腦袋,蹲在地上。”
“什麼?”elisa微微皺眉,隨後,他就看到趙純良猛的一個轉身,對着旁邊的一個小鬼子,轟出了一拳。
砰的一聲,那一拳直接打在了小鬼子的鼻子上,將小鬼子打的倒退了好幾步。
眼看着趙純良先出手了,其他的小鬼子哪裡還會猶豫,他們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砸向了趙純良。
不管從哪裡看,趙純良都會被砸成狗。
事實上,這些棒球棍,很多都落在了趙純良的身上,但是,除了發出砰砰砰的聲響之外,這些棒球棍,並沒有對趙純良造成任何的影響!
甚至於讓趙純良釀蹌一下,都沒有!!
就好像是棉花打在了身上一樣。
趙純良的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了一個個的小鬼子臉上。
每一拳都正中鼻子,每一拳,都讓一個小鬼子捂着臉倒下。
小鬼子試圖將趙純良圍住,限制住趙純良的移動範圍,而他們也做到了,可是,就算做到了又如何?
棒球棍打在趙純良身上,一點用都沒有啊!
我的天,這人是綠巨人嗎
趙純良的笑聲,在夜色下,伴隨着一聲聲的慘叫,縈繞在所有人的耳邊。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現場三十多個的小鬼子,盡皆倒在了地上。
趙純良的衣服有些破損,那是被棒球棍硬生生給砸壞的,但是除此之外,趙純良一滴血都沒流。
別說流血,就連一點被打的痕跡,都沒有。
手臂還是那樣的白皙,後背還是那樣的光滑。
elisa傻眼了,她完全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來自於大陸的人,怎麼就這樣把三十多個水口組的人給打倒了?
“你別得意,我們水口組,不會放過你的!!”elisa的耳邊響起關谷太郎的聲音,隨後就聽得一聲重機車的轟鳴聲響起,那關谷太郎,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騎上了車跑了!
等elisa回過神來,關谷太郎的身影已經在十幾米開外了。
“想走?”趙純良微微一笑,撿起地上的棒球棍,對着關谷太郎 的車扔了過去。
咻的一聲,棒球棍變成了一道閃電一般,直接砸在了關谷太郎的身後。
轟!
關谷太郎摔倒在地,腳下的重機車也因爲巨大 的慣性倒在地上超前翻滾了出去,擦出一道道的火花。
elisa站在原地,她的身子在顫抖着。
她怎麼也沒想到,劇情的反轉會來的這麼快。
“你覺得我狂麼?”趙純良走到elisa 的身前,柔聲問道。
elisa連忙搖頭。
“那你覺得,我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你?”趙純良又問道。
“我…我不知道。”elisa的雙眼一點點變紅,淚水在眼眶裡打着轉,她覺得自己一定要完蛋了,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這時候她突然好後悔,自己的爺爺給自己安排了好幾個的保鏢,那些保鏢都是高手,結果自己爲了能夠更好的玩耍,把那些保鏢都給甩了,只留下一個平日裡跟自己關係還行的管家跟着自己,現在好了,自己叫來的水口組的人被全部打倒,那個惡魔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和可能了。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你爺爺能夠站在澳市的巔峰這麼多年,能夠讓大家都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賭王,不是因爲他多有錢,也不是因爲他多厲害,而是因爲他懂得什麼叫尊重,尊重別人,也是尊重自己,你年紀還小,會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慢慢的改正,今天看在你爺爺和十三姐的面上,我不和你計較,下一次,如果你再對我不敬,就算澳市的特首保着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明白麼?”趙純良眯着眼看着elisa說道。
“明,明白了。”elisa連連點頭。
“滾吧。”趙純良擺了擺手,elisa如蒙大赦,轉身就跑,結果因爲跑的太着急,腳下一個拌蒜,摔了一跤,不過,她馬上又爬了起來,然後飛快的朝着遠處跑去。
“你這話說的漂亮,回頭就算是賭王來找你麻煩,也沒什麼話說了,你都把人家捧的那麼高了。”蘇夜夜笑着摟住了趙純良的肩膀。
“這裡是澳市,不是京城。”趙純良淡淡說道,“而且這小姑娘也不是真的無藥可救,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咱們還有用到賭王的地方。”
“沒錯,走吧,回去看球。”蘇夜夜打了個哈欠,說道,“看完球好睡覺。”
“走吧。”
一行人走向了停車場,然後各自開着車回到了酒店。
說看球,四人還真的看球了,他們讓酒店做了點菜送到了房間,然後再要了一些啤酒,一邊看球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倒也愜意。
一場球看完已經是凌晨,四人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第二天,趙純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趙純良的臉上。
根據太陽的角度,趙純良可以清楚的知道,此時應該已經是下午了。
果不其然,看了一下手錶,此時是下午的三點半。
趙純良一覺睡到了下午,整個人都有點迷迷糊糊。
“快開門,純良!”門外傳來蘇夜夜的聲音。
“火急火燎的,底褲着火了麼?”趙純良打着哈欠走到門口就門打開。
“你說,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把elisa上了!”蘇夜夜臉色嚴肅的問道。
“我草,你可以懷疑老子的人品,但是你不能懷疑老子的持久啊,那才幾分鐘啊,脫褲子的時間都不夠,哪裡有時間上了她?”趙純良怒道。“
“那怎麼elisa一口咬定她是被你給那啥了?”蘇夜夜驚疑不定的說道。
“什麼意思啊?”趙純良問道。
“剛纔賭王給我打電話了。問我關於你的事情,我剛開始沒當回事兒,估摸着應該是elisa回去找賭王告狀了,所以賭王來問問情況,不過後來我越聽越不對勁,最後賭王終於說了,他說,你把elisa,給上了。”蘇夜夜說道。
“草,要污衊老子那也找點靠譜的事情污衊啊,我上了elisa?他怎麼不說我把他家的老母豬上了?哦!”趙純良憤怒的說道。
“可是elisa一口咬定,你上了她。純良,雖然elisa這人不怎麼靠譜,但是一個女孩子,總不可能拿這種事情出來陷害你吧?更別說她還是賭王的孫女,賭王要是沒有一定的證據,他也不敢就這樣找上我,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你說對吧?”蘇夜夜說道。
“一口咬定?那個女人一定是瘋了,老子被豬油蒙了眼了去上她,嗎的,昨晚我真不應該放了她,直接把她扔窯子裡就是了,嗎的,對女人果然不能心軟,特別是對漂亮女人!!”趙純良憤恨的說道。
“你仔細的想想。”蘇夜夜說道,“昨天你和那個elisa,到底發生了什麼,從你們見面,到發生衝突的全過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讓elisa陷害你的地方?”
“也沒什麼啊,她跟她的朋友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然後打算潑我酒,我發現了,就擋下了,然後打了她一巴掌,她又踢我下面,我反踢了她的下面…我擦,該不會是那一腳,踢出了問題吧?”趙純良驚疑不定的問道。
“你是說,你踢了elisa的下面?”蘇夜夜驚訝的問道。
“是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啊…”
“也許,真的是你那一腳,踢出了問題了…”蘇夜夜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該不會是…用腳,把她給破了吧?”
(初中童鞋生日,多喝了兩杯,所以更遲了~~抱歉抱歉,週一正常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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