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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甲板上,放眼望去,茫茫多的戰艦。
那一個個巨大的,面向着貨輪的炮筒,讓人看了都覺得不寒而慄。
大概二十多個米國大兵站在甲板上,在這些米國大兵的前頭,是一羣船員,船員的手中拿着鋼叉一類的東西,正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米國大兵,而這些米國大兵的臉上則是帶着戲謔的表情,他們身上全部是最好的裝備,防彈衣,頭盔,槍械,手榴彈,煙霧彈,閃光彈,等等等,而眼前這些船員呢?就一些普通的衣物外加一些鋼叉,雙方比起來,就好似當年的倭國士兵和神州守軍一樣。
“你們打算靠這些東西就攔住我們麼?”一個米國大兵看着神州船員調侃道。
那些神州船員全部一臉慷慨就義模樣看着米國大兵,他們並沒有得到什麼命令要守住船,可他們就是自動的集結了起來,擋住了米國人的腳步。
“我們靠這些東西攔住你們,怎麼就不可以了?”趙純良帶着一大票的人出現在了米國人的周圍,將那二十多個的米國人給包圍在了裡頭。
看着裝備同樣精銳的趙純良這邊的人,米國大兵身上的囂張氣焰瞬間就消失了。
“我們奉命前來搜尋我們的失蹤士兵。請你們讓開!”一個米國大兵說道。
“這是我們神州人的船,等同於我們的領土,除非有我們神州政府的同意,不然,你們的行爲等同於侵略,我現在命令你們,全部給我下船,立刻,馬上!”趙純良黑着臉說道。
“可能你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圍繞在你們周邊的這些戰艦,隨便一艘,一發主炮,就可以讓你們這艘見鬼的貨輪去見鬼,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讓開的好。”一個米國大兵狂妄的說道。
“這些船麼?”趙純良冷豔環顧了一下週圍,而後冷笑道,“如果你們開炮,那我敢保證,你們會很慘的。”
“難道你們神州敢和我們開戰?”米國大兵傲然道,“你們神州頂多只敢抗議,嚴重抗議,你們神州人是沒有血性的 。”
“你可以試試。”趙純良說道,“給你們三秒鐘,就地解除你們的武裝,不然的話,我就將你們視爲侵略神州的侵略者,就地擊斃!”
米國大兵們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趙純良從哪裡來的底氣敢跟他們說就地擊斃,只要這二十多個人在船上出什麼意外,旁邊的戰艦絕對會第一時間把這艘船轟爛的啊。
就在這時,一陣防空警報響起。
警報聲來自於米國海軍的兩艘航母。
所有人都看向了天空。
幾架戰鬥機正從遠方快速的駛來,與此同時,在神州艦隊方向,一陣和防空警報聲音有點像的警報聲也隨之響起。
“戰時動員?!”
趙純良眉毛一抖,這警報聲並不是防空警報,而是戰時動員警報聲,只要這個警報聲響起,那就意味着神州方面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並且正在全員動員。
幾海里之外的神州艦隊,開始迅速的擺出攻擊陣型。
所有戰艦的炮口,全部對準了米國海軍方向,然後開始前進。
鎮遠號航母指揮室內,謝龍臉色陰沉的看着遠處隱約可見的米國海軍艦隊,拿着話筒說道,“同志們,今日米國人擅自撕破協定,視我國威嚴爲無物,中央政府以及中央軍委下令,如若米國人不退去,不道歉,我們鎮遠航母艦隊,將爲這場保衛國家威嚴的戰鬥打響第一槍,第一炮,親愛的同志們,拿起你們的武器,把你們的武器都給我對準米國的海軍艦隊,我們將成爲載入神州史冊的英雄,不要怕鮮血,不要怕犧牲,我們是在履行檔和國家交給我們的神聖使命,朝前進吧,同志們,打倒所有膽敢挑釁我神州威嚴的國家,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嗶嗶嗶!!
無數的汽笛聲響起。
這一整個滿編的航母編隊,悍然無懼的朝着米國海軍艦隊進軍。
與此同時,在神州三大港口的定遠航母編隊,貪狼航母編隊,北斗航母編隊都接到了來自中央軍委的命令,全軍集結,所有正在休假的軍官,士兵,務必以最快的時間前往各自的艦隊,做好遠征戰鬥準備。
神州政府的這一舉動,瞬間就震驚了全世界。
威廉金森傻眼了。
按照他對神州人的瞭解,就算自己這邊登船了,他們那邊也要抗議抗議再抗議,而且神州政府內部一定會用很長的時間去研究討論制定應對手段,可爲什麼,這才十幾分鐘的時間,神州方面竟然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甚至於放棄了抗議這樣一個日常舉動,直接選擇採取攻擊陣型朝着自己這邊來,這到底是爲什麼?
他們怎麼那麼有底氣?
這時,威廉金森接到了來自米國總統的電話。
電話裡米國總統憤怒的責問了威廉金森爲什麼會惹怒神州艦隊,威廉金森只得將自己的計劃跟總統和盤托出,這一下總統可真的是怒到不行了,你輸了就輸了,輸了竟然還耍賴,這要說出去,米國丟人可就丟到家去了啊!
“馬上給我放行,放行!!”米國總統在電話裡咆哮道,“你要是再不放行,只要對面開了第一炮,那這場戰爭就不可避免了!!”
“總統先生,我們不該懼怕神州人啊,他們是遠洋作戰,怎麼可能打的過我們?”威廉金森說道。
“怎麼可能打的過我們?你傻嗎?現在的神州,已經不是以前的神州了,只要開戰,也許我們可以打贏他們,但是,神州人可以輕易的搞垮我們的經濟,華爾街裡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神州人開的公司,神州人把持了我國將近十分之一的國債,只要開戰,我們的經濟瞬間就會回到原始社會,這是拳頭硬就能說話的年代麼?不是,這是誰錢多誰就是大爺的年代!!威廉金森,我要你現在,馬上向神州艦隊道歉,我要你的人, 馬上給我從那艘貨輪上下來,馬上!!!”米國總統大叫道,
“是,遵命!”威廉金森連連點頭,他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之前他一直篤定神州人不敢打,可當神州人敢打之後,他卻發現,自己這邊根本就跟神州人沒的打。
這樣的發現,讓威廉金森心都慌了,他在掛了電話後立馬就讓人聯繫到了謝龍。
“謝將軍,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威廉金森拿着電話,陪着笑臉說道,“我們的失蹤船員已經找到了,船上的那些士兵馬上就會下船,還請謝將軍不要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畢竟,當今時代,我們還是要以和爲貴的。”
“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謝龍冷冷的說道,“五分鐘之內,如果你們米國人不從我們的船上離開,如果你們不把航道讓開,那我們的主炮,就會發射,到時候一切就都不可避免了。”
“是是是,五分鐘,足夠了,我馬上下令!”威廉金森掛了電話,立即開始下令自己這邊的艦隊讓開航道,同時命令登船的二十多個米國人全部下船。
可就在這時,一個不好的消息傳到了威廉金森的這邊。
那二十多個米國人,竟然被俘了!
沒錯,他們在沒開一槍的情況下,就被俘了。
“誰,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俘虜我們米國人的士兵?”威廉金森憤怒的大叫道。
“將軍,是一個叫做趙純良的人。”參謀低聲說道。
“趙純良?我的天,就是那個神州的聖者?就是那個人殺了鐵拳的?我的上帝啊,他怎麼會在那艘船上啊!!”威廉金森驚叫道。
“他是桑巴國的紫荊花王爵。”參謀說道。
“哦,上帝,他竟然還是王爵,我的上帝,到底爲什麼會這樣,這樣的人怎麼會跑到那艘船上去,這到底是爲什麼!!”威廉金森驚慌的大叫道。
那些參謀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資本主義制度害死人啊,這兩大艦隊的總指揮就這個鳥樣,難怪不敢和人家神州人打。
“特使,馬上派特使去!!”威廉金森叫道。
“特使已經出發了。”參謀說道,“很快就會接觸趙純良,並且傳回消息。”
“好好,你們做的好,做的好!”威廉金森說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時候他才發現,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此時,在貨輪上。
二十多個米國大兵全部背靠背坐在地上圍成了一個圓圈。
幾十把槍對準着他們。
趙純良被南宮鳳鸞給扶着,慢悠悠的說道,“等會兒要是真的開戰了,那這二十多個人可就是咱們的護身符了。”
“你的腦子轉的真快啊,良兒!”南宮鳳鸞感慨又佩服的說道。她確實佩服趙純良佩服的不行,這些人是在剛纔戰前動員警報響的時候趙純良下命令抓住的,當時南宮鳳鸞還不知道趙純良爲什麼要抓這些人,等後來趙純良一說,南宮鳳鸞才明白過來,等會兒要是真的打起仗來,那米國人肯定第一時間要把這艘船給幹了,到時候船上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活路了,但是如果控制住了這二十多個人,那等於手上就有了人質,這樣米國人才不敢對着這艘船開炮。
正如趙純良所說,這二十多個人,都是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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