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現象!”就在大家對這種場景很是癡迷和震驚的時候,張靜怡同學很不合時宜的提前破滅了張子默準備塑造的一個神話。
張子默歪了歪嘴,然後又將一隻羽箭接了過來,張子默原本還以爲這羽箭是鐵做的,哪知道一拿到手居然是木製的,不過重量倒是一點也不亞於同等鐵的質量,這讓他頗爲驚奇。
衆人看着張子默在那裡仔細研究着弓箭,不禁都怔怔的望着他,如果說先前張子默給人的感覺還有些是玩票性質,但現在衆人卻感覺張子默並非是說空話說大話。
有時候一個人裝*逼還是有些用處的,特別是對於非專業人士。
仔細研究了半天之後,張子默突然塔上箭然後拉弓如滿月,將箭頭死死的瞄準了遠處的靶子。
衆人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的一愣神,然後紛紛張着嘴巴,屏住呼吸,非常期待那神奇的一射。
就連圖依蘭莊恩成圖珀成等專業人士也捂住了嘴巴,他們沒有想到連熱身都沒有做的張子默,居然一下子就將玄鐵弓輕輕鬆鬆的給拉到了滿弓狀態。
“這傢伙看樣子真的有一股蠻力!”圖依蘭啜着下巴,看的有些入神了,明顯張子默並不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弓箭手,甚至連最基本的一些站姿都沒有能夠做到很好。
“啊!爸爸,壞叔叔也將弓拉了起來。”克拉瑪依瞧見張子默突然將弓拉成滿月狀態,一臉的吃驚和擔憂,很擔心張子默這個壞人將自己心目中的勇士比下去。
“嗯,剛纔看樣子是我們低估了他,待會不管他能不能射中目標,我們都要跟他道歉,知道嗎,克拉瑪依?”圖珀成是個相當講道理的人,眼看張子默真的不是泛泛之輩,頓時有些道歉之心。
“那樣啊,我,我,好吧,我給他道歉,待會……”克拉瑪依抿着小嘴,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子默加油!我愛你!”這個時候柔半煙突然覺得張子默能不能夠射中目標已經不重要了,她愛的是他而不是他的能力。
“錚……”隨着柔半煙這一喊,張子默一激動,突然手腕一用力然後衆人就只見滿月狀態的弓箭被壓得更扁了,就在衆人還來不及撿起掉了一地下巴,突然就聽到刺耳的一聲,然後整個弓弦從中崩裂開來。
“啊!”
“唔!”
“呃……好險,好險。”張子默看着斷成兩截的弓弦,趕忙拍了拍胸口,心想這,這得賠多少錢啊,想到這他有些後悔起來了。
“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啊,這要是傷到了怎麼辦,明明沒有這個能力還非要逞英雄,你神經病啊。”就在張子默有些擔心鉅額賠款時,張靜怡早就是衝進了臺中,然後抓着其衣領好一陣狂噴。
發泄完畢之後,張靜怡看了看周圍衆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頓時發現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忙鬆開張子默衣服,然後朝驚掉下巴的莊恩成走去,她有些擔心對方不肯要賠款而非要將張子默抓起來治罪,畢竟這是別人祖傳的東西,珍貴着呢,甚至說不定是將來準備用作鎮寨之寶用的。
莊恩成看着眼前這位漢族大美女朝自己走來,有些愣神,他現在還沉浸在張子默給自己帶來的震撼之中。
“圖先生幫我告訴他,就說我們願意賠償他的弓箭,請他原諒這位張先生,因爲張先生並不是故意的,謝謝!”張靜怡走到莊恩成面前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道歉,然後又讓圖珀成將自己的話翻譯過去。
聽完圖珀成的話之後,原本正在愣神的莊恩成終於是反應過來,忙上前一步朝張靜怡激動的說些什麼。
張靜怡不懂的這種少數名族語,忙退讓到一旁,示意圖珀成翻譯。
“他是說這位勇士能夠將這把玄鐵弓拉斷,那是他的本事,他非常的佩服,希望能夠跟他做個朋友。”圖珀成掐了掐自己的後腰,顯然他也有些震驚於張子默這個變態的瘋狂行徑。
“唉呀媽呀,少數名族同胞們的思想境界就是高,我喜歡。”正有些暗自懊惱的張子默聽聞圖珀成的翻譯後趕緊是小跑到莊恩成面前與其來了個熱烈的擁抱。
將別人祖傳的生活工具給弄折了,別人非但不要求賠償,反而還對你進行讚美,這是什麼精神,這是雷鋒精神啊,這裡的少數名族同胞個個都是活雷鋒啊。
隨着兩人這麼一擁抱,現場的觀衆才從一系列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紛紛站起來鼓着掌,既是對張子默的勇猛表示讚許,又是表示對之後兩人結下的這段友誼表示祝賀。
“這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圖依蘭抵着下巴望着張子默那‘劫後餘生’的表情,頓時有些茫然起來:“說不定這傢伙的基因真的很優秀,如哥哥所說,咱們族裡面正是缺少了這種優良的基因,如果將這樣優異的基因留下來,也不失爲一筆財富。可是這個艱鉅的任務該由誰來完成呢?”一時間圖依蘭眉頭皺的更緊了,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張子默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正被千萬雙眼睛盯着的同時,也被不少人想着‘歪心思’。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好沒事!”一直以來柔半煙都認爲自己膽子很大,但剛纔看到張子默將弦拉斷的那一剎那她立馬捂住了眼睛,然後瘋狂的叫嚷了起來,直到現在纔敢鬆開雙手看向笑眯眯的張子默。
“你老公厲害着呢,都怪他那個弓質量太差,嘿嘿。”張子默看到柔半煙那丫頭欲語先流淚的樣子,忙走過去將其摟在懷裡安慰了一番。
“下次不允許這樣了,在這樣,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嗚嗚。”柔半煙原本還不想流淚的,但是被張子默這麼一安慰反而是弄的淚眼婆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在這樣你就把我趕下牀行了吧。”張子默說完快速在柔半煙耳垂上親了一小口,他早就忍不住了,現在趁着柔半煙發愣的機會,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一親芳澤。
柔半煙臉一紅,忙將其推了推,然後鑽到人羣中去了,她平時臉皮夠厚,但是跟張子默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十足的‘膽小鬼’一個。
“拿酒來,分別給兩位勇士滿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土司深深看了一眼張子默,然後大喝一聲,讓人給張子默和莊恩成分別倒酒。
張子默看着那滿滿的一大海碗濁酒,心裡直打顫,剛纔他可是看見這些酒都是從一個黑黑的藥罐子裡面倒出來的,這個地方地處東南亞熱帶雨林,誰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東西。
“張子默你怎麼這麼怕死,這裡面都是藥酒不礙事的。”看到張子默面帶難色,坐回原位的張靜怡又忍不住了,電視上面的好漢,哪像他一樣,又小氣怕死的,如果自己是男兒早就拿起來咕嚕咕嚕的乾了這碗酒。
“你丫的,看熱鬧不怕事大,又不是你喝……”張子默在心裡將張靜怡狠狠的踩了兩腳後,正準備找個託辭不喝了,在他看來沒有安全性的東西,他是不會碰的。
“啊,好酒,來,英雄我先乾爲敬!”
“噯,噯,你……”
張子默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一旁的莊恩成已經是手腕一擡,開始擦拭嘴角的酒水了。
“呃……莊兄,真,真乃,乃真英雄也。”張子默吞了口唾沫,心裡開始發虛起來,他本身腸胃就不好,這樣的藥酒喝下去天知道會是怎麼個情況。
“看樣子張先生閒碗小了,來個更大的……”一旁的圖珀成看到張子默猶豫的樣子,立馬一揮手讓人準備上更大號的海碗。
“唉喲,這可是要了親命了。”原本還在猶豫不決的張子默忙揮揮手道:“不用在麻煩了,不用在麻煩了。”說完屏住呼吸然後一口酒倒了下去。
如果說先前進村的時候那種酒是小清新的話,那麼這種藥酒,那完全可以稱之爲大灰狼了,這藥酒裡面的酒精含量張子默雖然不太清楚,但絕對不會下於48°,一直以來張子默都認爲自己很能喝,不管是自稱宇宙最能喝的內蒙兄弟,還是號稱豪飲的東北爺們,張子默就從來沒有輸過,但是像這種飲酒方式他還是頭一回,最坑爹的是這他媽還是藥酒,藥酒是什麼?那可是普通人喝多了都會流鼻血的存在,像這麼一大碗下去,要是身體稍微弱點的,那可是直接可以送醫院去了。
“好酒量,這酒是我女兒親手釀造,裡面不僅有人蔘鹿茸,以及各種珍禽異獸,蟲蟻蛇寶,普通人根本就不敢喝,我平時也每頓也只能喝一小口,沒想到兩位勇士一上來就一大碗,真是英雄好漢。”土司哈哈大笑道。
“這位纔是真勇士,我不如也。”聽到土司的讚美,莊恩成臉不紅心不跳,指着張子默頗爲真誠的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張子默嘴上說着,心裡早就罵開了,你妹啊,土司你妹啊,有你這麼坑人的嗎,自己拿着一個三兩的杯子,發給我們一人一大碗,你居心叵測啊你,你不懷好意啊你,你整人啊有木有。
不管張子默再怎麼樣憤怒,這碗酒他已經喝了,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莊恩成有什麼反應,反正他是有些扛不住了,他感覺自己體內好像有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正在不斷衝擊着自己心肝脾肺,甚至有幾次這團烈火都差點從喉嚨裡面冒出來。
“我先下去了……咳咳。”就在張子默有些扛不住的時候,莊恩成率先咳嗽了一聲,然後朝土司點點頭下去了。
“我也下去了……”張子默腳底抹油也想趁機溜走,要不然待會土司又來一碗酒,他就只能趴下了。
“送這位勇士一塊腰佩,授予他猛虎勇士的稱號。”就在張子默準備下來的時候,土司突然讓人給他遞過去一個虎頭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