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蕊看見禹寒去睡覺,我靠,直接瘋了,這貨幹嘛呢,一點情調都沒有,俺把姿勢都擺好了,你的杜蕾斯呢?
“你個沒良心的,別睡啊,過來陪着我。”楊蕊說道。
“我困啊。”禹寒說道。
“你困個屁,趕緊給我過來。”楊蕊說道。
“過去幹嘛?”禹寒問道。
“過來再說。”楊蕊說道。
“說了在過去。”禹寒說道。
“你過來不過來。”楊蕊說道。
“你說不說?”禹寒說道。
“哎呀,你氣死我啦,睡吧,睡死你。”楊蕊氣瘋了,放棄了。
禹寒笑了笑,不再理會楊蕊,躺下便睡。看見禹寒真敢躺下睡,楊蕊真想踹他兩腳,心裡那個不爽啊。
你這個混蛋,這麼難得的良辰美景,最適合表白了,楊蕊已經在心裡把潛臺詞醞釀了一遍又一遍,正準備在禹寒給自己美容的空蕩說出口呢。卻沒想到禹寒所說的美容,就是把那個稀裡糊塗的藥劑往臉上隨便一塗,就簡單地完事兒了,整個過程不足一分鐘,簡短的讓人菊花疼。
但是,特立獨行的楊蕊,怎會甘心如此放棄,她是做生意的,女強人中的佼佼者,既然認定了的東西,就會不拋棄不放棄,堅持到底。反正她對禹寒愛得死去活來,這次來巴黎,必須要把他搞定,不然的話,回到上海之後,這樣的機會就不多了。
躺在牀上準備睡覺的禹寒,探知到楊蕊內心深處的獨白之後,一股莫名地恐懼感瞬間席捲全身,心道不好,看來這貨是鐵了心了,估計今晚貞操不保,必須光榮就義了。然而,楊蕊各方各面都準備的盡善盡美,但是禹寒可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啊。他雖然很想擺脫處男之身,但是楊蕊這麼熱情而又主動,讓他有點擔驚受怕啊。
時間匆匆如流水,半個小時很快消逝,楊蕊喊道:“該死的,趕緊起來。”
禹寒根本就沒睡着,一直在做思想鬥爭,要不要成全她呢,要不要讓她得逞呢,待會兒是自己主動點,還是把主動權都交給她呢。哥是處男,她是處女,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這可如何是好呢?安全措施也沒有提前準備,萬一把她肚子搞大了怎麼辦呢?
尼瑪,都是讓人非常蛋疼菊緊的問題啊。
禹寒翻身起來,對着沙發上躺着的,並且正在怨恨地瞪着自己的楊蕊說道:“你去洗臉吧,看看效果。”
“就這啊?”楊蕊問道。
“快去吧。”禹寒說道。
楊蕊輕哼一聲,翻身起來去衛生間洗臉。
禹寒走到沙發前坐下,點根菸抽上,聽見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緊接着便是一聲驚呼:“哇......怎麼這麼白?怎麼這麼滑?”
然後蹦躂着出來,欣喜若狂地看着禹寒,興奮地說道:“你這仙什麼顏露,美容效果真是太好了,這東西要是推入市場,必須風靡啊。”
“必須必。”禹寒說道。
“以後你多給我做啊,最好天天做。”楊蕊說着,走了過來。
“天天做,累死我啊?”禹寒笑着說道。
楊蕊一聽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笑了笑,坐在禹寒的旁邊,然後稱讚道:“真是好東西,你怎麼不早點給我做啊?”
“你又沒要,我哪敢強行做,你反抗,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禹寒繼續語言曖昧。
“你......別說的這麼露骨,我會不好意思的。”楊蕊的臉,有點微紅,她本來就妖豔,如今看來,更是魅惑衆生,讓禹寒有點把持不住。
爲了掩飾尷尬,禹寒只能悶頭抽菸。
片刻之後,楊蕊深情無比地望着禹寒,然後輕聲地說出了憋在心裡良久的話:“禹寒,我喜歡你。”
“不要這麼直接,我也會不好意思的。”禹寒說道,看也不看她。
“看着我啊。”楊蕊撒嬌道,更是魅惑。
“不敢看。”禹寒說道。
楊蕊急了,直接湊過去強吻禹寒......
女強人,做生意強勢,親吻也是如此的剛強而又霸氣,楊蕊的主動讓禹寒無所適從。
禹寒的左手還夾着煙,雙手就那麼憑空架着,楊蕊倒好,直接把禹寒摟的死死的,而且還有下壓撲倒的趨勢。
禹寒無奈,只好憑藉自己的直覺能力,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被楊蕊推倒在沙發上。
楊蕊不會接吻,這畢竟是她的初吻,但是他看過的電視電影可不少,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也從影片裡學到了些許的經驗。就那麼野蠻地親吻着,劇烈的心跳,可見她是何等的緊張。
親了半天也沒親出個大概所以然來,禹寒將楊蕊推開,楊蕊紅着臉,低着頭,不敢去看禹寒的眼睛。
吐了口氣,禹寒看着髮髻凌亂的楊蕊,問道:“你真的喜歡我?”
“廢話,剛纔可是我的初吻。”楊蕊說道。已經25歲芳齡的她,潔身自愛雖然做的非常完美,但是很多時候,她對於羞澀的理解程度並不透徹,把感情看成是經商,該出手時就出手,猶豫不決,後悔就來之不及了。
“貌似被你強吻了。”禹寒蛋疼地說道。
“我知道一些你跟秦雯杉的事情,但我管不了那麼多,感情本身就是自私的,就像競拍一樣,誰付出多,誰就得到。反正我就是喜歡你,至於你喜不喜歡我,那要看你自己。”楊蕊強勢地說道。
“男人都很花心的,見一個愛一個,只要是美女,都想攬入自己懷裡,你不瞭解我,我也很花心的,只是還沒表現出來罷了,你對我付出這麼多,不怕我辜負你啊?”禹寒問道。
“你好意思辜負我?”楊蕊反問道。
“呃......”禹寒直接無語了。
“我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那都無所謂,坦白說,從小家裡管得嚴,長大之後就開始經營楊氏,我根本就沒時間,也沒精力去談戀愛。我都25歲了,內心很孤獨,一直渴望得到一份愛情,但我如今所處的這個位置,呵呵,身邊都是一羣人渣,接近我的,都是一羣批着羊皮的狼,我噁心。我沒想過嫁給大家族什麼的,也沒想過找個真心愛我的,因爲那不可能,想對我好的,都會戴上有色眼睛,愛我的同時,更愛我的錢。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找個不喜歡我,但卻是我單相思的傢伙。”楊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