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聽了這番話後感觸頗深,抽了兩口煙,耐人尋味地看着楊蕊,片刻之後說道:“我娶不了你。”
楊蕊聽得出來,這是話中有話,然後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跟秦雯杉之間的婚約是我師傅在六十年前就跟秦家訂下的,我不娶她,那就是違背師命,不尊不孝,不仁不義。”禹寒說道。
“六十年前?秦雯杉他爹還沒出生呢。”楊蕊驚駭道。
“我師傅未卜先知的能力,天上地下,無可匹敵。”禹寒說道。
“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楊蕊問道。
“你非要跟着我的話,註定要做一輩子的情人。所以,現在很多女孩都對我情意綿綿,但我都委婉地迴避。”禹寒說道。
“情人......”楊蕊唸叨着這兩個讓她髮指的字眼,沉默不語,心裡涌現出隱隱的傷痛與悲哀。
“我不想讓你傷心,更不想讓你後悔終生,情債,我揹負不起,所以,你不應該對我這麼熱情。”禹寒說道。
楊蕊有氣無力地笑了笑,看着禹寒說道:“你說的都是廢話,我只問你一句話,對我有沒有興趣?”
“興趣?”禹寒不解。
“想不想跟我上牀?”楊蕊豁出去了,開始肆無忌憚了。
“呃,你讓我冷靜一會兒。”禹寒無奈地說道。
楊蕊輕哼一聲說道:“鄙視你,你想,但你不敢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時不時地就盯着我洶部偷瞄,哼,裝什麼紳士啊,你是英雄,是俠士,就應該有自己的風格,敢愛敢恨纔對,你現在這樣算什麼啊?”
“我靠。”禹寒無語了,這廝太狠了,激將、誘導,雙管齊下啊。
“你不想跟我好,是因爲你自尊心太強,怕被人說成是小白臉,喂,你是誰,你是禹寒啊,金庫大劫案要是沒有你,現在還沒偵破呢,你是奇人異士啊,還在乎這些?再說了,是我追你的,又不是你追我的,你有什麼心理負擔啊?我主動送上門倒貼的,你爲什麼不敢要呢?”楊蕊說道,眼淚都掉下來了。
禹寒看在眼裡,很是心疼,將菸頭掐滅,伸手去擦拭楊蕊臉上的淚水,但被她蠻橫地拍開:“別碰我,你個混蛋。”
禹寒笑了笑,說道:“你這董事長果然不是白做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不混蛋都不行了。”
說着,禹寒將楊蕊橫抱而起,朝着大牀走去,楊蕊用她那小拳頭捶打着禹寒的胸膛,並且還在做着無畏地反抗:“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禹寒厲聲說道,將楊蕊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春宵一刻值千金,禹寒認爲,千金是有價的,而春宵,那是無價的。
馬勒戈壁,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幹嘛活得那麼累,在乎那麼多幹嘛。
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操了,整天那麼壓抑,左顧右盼,奔放點有何不可?
破處了,再也不會因爲自己是處男而感到莫大的自卑了,看着牀單上的片片落紅,禹寒心裡面非常地爽哉,楊蕊對此也是心滿意足,依偎在禹寒懷裡,從來都沒睡的這麼安穩過。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套房,禹寒撩着楊蕊的秀髮放在鼻前,嗅上一嗅,神清氣爽啊。
“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該起牀了。”禹寒輕聲說道。
楊蕊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禹寒懷裡,一臉委屈地撅着嘴說道:“你一點都不知道憐惜我,我骨頭都要散架了,起不來了。”
聽了這話,禹寒心裡美滋滋的,成就感十足,原來自己這麼猛,再強勢的女人遇上自己,也要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翻個身,我給你按按摩。”禹寒說道。
“嗯。”楊蕊乖巧地翻身,感覺自己好幸福。
禹寒沒按兩下就停了下來,說道:“哎呀,按不成。”
“怎麼啦?”楊蕊問道。
“我一碰你就把持不住。”禹寒說道。
“啊,那不按了,昨晚做的太多了,我都快要死了。”楊蕊趕忙翻過身,扯着毛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對着禹寒嘿嘿發笑。
禹寒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嫩白如玉的臉頰,然後笑着說道:“那起來吧,吃了早餐,你就要去競拍了。”
“嗯。”楊蕊說道。
兩人穿好衣服便去洗刷,然後去餐廳吃早餐,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坐車趕赴競拍所在的豪華酒店。
豪車遍地,人頭攢動,黑衣保鏢成百上千,看起來非常壯觀,來這裡的都是集團董事長,億萬富翁,並且都有美女相伴,這些美女,氣質獨佳,美豔絕倫,穿着靚麗,鑽戒、項鍊,閃瞎了衆人的狗眼,絲毫不亞於那些走紅地毯的女星。
這是秘密議會,所以並沒有所謂的媒體記者。
楊蕊挽着禹寒的胳膊,兩道單薄的人影,跟那些前簇後擁的集團老總相比起來,就要顯得寒顫許多。但是禹寒纔不在意這些,楊蕊更不覺得自己勢單力薄,心情從來都沒這麼愉悅過。都說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最美,被男人騎過的女人才是真女人,這話貌似還真有點道理。且看今天的楊蕊,明顯比昨天漂亮迷人了很多。
這都是禹寒的功勞啊,揮汗如雨地辛苦耕耘一整夜,換來的結果,比做次美容護膚的效果都要好得多。
這次競拍,世界各地來了五十多個企業集團負責人,有些是老總親自出馬,有的則是公司高層,反正性質都差不多,競拍會所,不得外人進入。沒辦法,禹寒就和衆多保鏢隨從們在休息室裡靜心等候。酒店方面招待很周到,吃的喝的,隨便享用,而且還搭配美女聊天。
像禹寒這麼帥的男人,在這些橫眉豎眼,滿臉橫肉的保鏢當中,那絕對是鶴立雞羣,萬花叢中一點綠的存在,所以,酒店特色女傭全都注意到了他,然後紛紛過來搭訕。禹寒蛋疼的很,這些女傭雖然美豔絕倫,性感十足,卻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淨的,跟她們說話,禹寒都怕感染了梅毒,所以不得不避而遠之。
禹寒坐懷不亂的姿態,看的周圍那些保鏢們無不都是羨慕嫉妒恨,有幾個脾氣不好,都差一點衝上來要跟禹寒肉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