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聽了這話,甚至尷尬:“呃,哥,你誤會了,這些都是我朋友,可不是我老婆,再說我何德何能,能一口氣娶四個啊,何況,就算我想,人家也不願意啊。”
陳二狗拍着禹寒的肩膀說道:“兄弟就別謙虛了,你的本事我還不清楚啊,別說是四個了,就算是四十個也是小菜一碟。只要你想,女娃子都巴不得送上門呢。”
莉莉三人聽後都笑了起來,覺得禹寒這個大哥真夠可愛的,莊馨瑞就有點飄飄然了,畢竟她對禹寒的那些認識,都是從楊蕊那裡道聽途說的。反正楊蕊把禹寒形容的神話了,並且愛慕的很,所以莊馨瑞纔會對禹寒很感興趣,想要搞明白,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能讓楊蕊這樣一個冰山總裁癡迷到這種程度?
“大哥別折煞小弟了,外面天熱,我們上去吧。”禹寒說道,想要儘快逃離這是非之地。
“那趕緊的,酒菜我都點好了,就等你來呢,隨時開吃。”陳二狗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地在前面帶路,四大美女跟班緊隨其後,場面甚是宏大,折煞屌絲狗眼,至於陳二狗那兩個近身保鏢,自始至終都保持在十米範圍之內,從未懈怠,盡忠職守。
陳二狗每次都是那麼的鋪張浪費,確實,像他這種類型的人,已經把金錢看的輕如鴻毛,所以就隨心所欲了。
吃飯的時候,禹寒也針對自己未來的商業規劃,與陳二狗展開了協商。
“大哥,我要開辦美容院了,中醫鍼灸類型,你是做房地產和河運的,路子廣,認識的人也多,要給兄弟做做宣傳啊,大哥那朋友圈子裡,都是有錢的主兒,老婆們都愛美,注重保養,可以去我那店裡做美容,至於療效,你懂得。”禹寒說道。
“這是好事兒,兄弟的醫術,什麼華佗,什麼孫思邈,都差得遠啊,我認識的那羣貨,跟我一樣,都不老實,情人二奶一大堆,沒什麼能耐,就是喜歡做美容保養。你甭管了,我給兄弟號召號召。”陳二狗說道。
“那就謝謝大哥了。”禹寒笑着說道。
“謝毛,我是你大哥,應該的,另外,缺錢的話吱一聲,千八百萬,哥給你。”陳二狗說道。
“暫時還用不到太多資金,等開設分店的時候再說吧,目前先把這一家店辦好就行。”禹寒說道。
“嗯,一步一步來,哥在很多商業區都有大量的門面,以後開設分店,選地方的事兒包哥身上了。”陳二狗說道。
“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大哥就別操心了,真要是遇到經濟危機的時候,你不開口,我也會找你幫忙的。”禹寒說道。
陳二狗聽後哈哈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兄弟做事我放心,來,哥倆好,走一個。”
禹寒舉杯碰了上去,然後一飲而盡。
只顧着跟陳二狗嘮嗑,禹寒倒是冷落了旁邊坐着的四位,心裡着實過意不去,美容院的事情聊完,禹寒便自罰三杯,然後跟她們四個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這才免去了尷尬。
出了酒店,禹寒跟陳二狗道別,莊馨瑞還要去步行街監工,禹寒讓莉莉三個先回家,而他自己則是開車去秦家。
醫者父母心,把秦宜山的糖尿病徹底治好,也算是了卻一塊心病,更是要當面感謝一番秦家對自己的貼切照顧,別墅豪車,都是秦家送的,這份人情,禹寒還不起,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給予回報。
半個多月聯繫不上禹寒這個沒良心的,秦雯杉可謂是日思夜想,寢食難安,就差沒有發佈尋人啓示去昭告天下,看看禹寒究竟在什麼地方。這個期間,老媽蔡英蘭沒少安慰她,可是這妮子就是聽不進去,見不到禹寒,咋說也不行,見到禹寒,藥到就能病除。
禹寒消失後,秦雯杉索性連門也不出了,徐宣她們幾個閨蜜打電話讓她出去散心,哼,直接無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玩了半月網絡遊戲,在虛擬世界裡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整天詛咒禹寒,你個該死的,別讓本小姐找到你,到時候非要讓你跪在牆角唱征服不可。
禹寒來了,毫無徵兆地來了。
秦宜山有良好的午休習慣,秦永雙公事在身,沒在家,蔡英蘭出去打麻將了,秦雯杉窩在房間玩遊戲。所以第一個見到禹寒的人,應該是秦家的女傭,然後去通知秦宜山他們,而禹寒就坐在客廳沙發上靜心等候。
秦雯杉火急火燎地從二樓衝了下來,看見禹寒之後,沒有給予熱情的擁抱,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鬧騰,更沒有說什麼我想死你了,擔心死你了之類的肉麻話,而是瘋了似的拿脫鞋朝着禹寒砸來。
“你個混蛋死哪去啦?”秦雯杉的本性,再次完美地得到詮釋。
脫鞋跟暗器相比起來,差的太遠,禹寒隨手就接住,然後丟在地上,拍了拍手說道:“對不起,臨時有事,走的匆忙,沒有來得及給你彙報情況,這不,剛到家就直接趕了過來,要打要罵,你隨意了。”
“......”秦雯杉直接無語了,本來還是怒火中燒,現如今頓時被澆的熄滅。
女孩子就是這樣,要寵,但也要把握好那個度量。有時候,謙虛忍讓一下,就能海闊天空,重歸甜蜜。
怒氣沒了,秦雯杉哇哇便哭了起來,小跑着朝着禹寒衝了過來,因爲她穿着單薄而又寬鬆的卡通睡衣,所以跑起來,那對洶涌上下蹦躂,甚是賞心悅目。
禹寒沒有眼饞什麼,因爲他知道,早晚都是自己的,不急那麼一朝一夕。
對於秦雯杉熱情的擁抱,禹寒並沒有迴避,秦雯杉哭的那叫一個傷心,總算是吐露出真言:“我想你。”
“快鬆開,你爺爺要下來了。”禹寒催促道。
秦雯杉卻不聽勸,說道:“那有什麼,爺爺都讓我們同居了,抱抱怎麼啦?”
“我靠,男女授受不親,你小學語文課是物理老師教的?”禹寒鬱悶了。
“不嘛,你讓我抱抱,半月多都沒見你了。”秦雯杉撒嬌道。
“咱倆沒結婚之前,要尊重彼此,你的明白?”禹寒說道。
聽到結婚這兩個字眼,秦雯杉神經過敏地趕緊鬆開,禹寒這話的意思,豈不是接受現實了?
“嗯嗯嗯。”秦雯杉欣喜地連連點頭,很想親禹寒一口,但是想到禹寒所說的,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