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山這個時候剛好下來,正好看見自己孫女跟禹寒親親我我,他那張老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笑意,扶着樓梯走了下來。
“秦老。”禹寒微笑着問候道。
“大師,別來無恙。”秦宜山說道。
“手頭上有些事情,所以離開上海一段時間,剛回來,耽誤了秦老的療程,今天特意過來聊表歉意。”禹寒說道。
“哪裡,哪裡,大師能惦念着,我這老頭子就心滿意足了。杉兒,快去斟茶,我要跟大師好好聊聊。”秦宜山說道。
“好嘞。”秦雯杉歡快地答應道,蹦躂着去泡茶了。
片刻之後,秦雯杉端上茶來,秦宜山跟禹寒暢聊,秦雯杉就坐在旁邊,捧着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開心的不得了。
三盞茶過後,禹寒說道:“秦老,我們開始吧。”
“好,好。”秦宜山可謂是盼望已久啊。
依舊是老套路,服藥扎針,一切都很順利......
做完最後一個療程,禹寒將銀針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對着秦宜山說道:“秦老,你這病已經徹底除根了,以後也不用忌嘴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總之,加強鍛鍊,提高生活質量,定能長命百歲。”
秦宜山並沒有現象中的那樣激動萬分,而是出奇的平靜,熱誠地望着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這是再造之恩啊,大師,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杉兒,過來給大師磕頭。”
“磕頭?”秦雯杉驚訝萬分地說道。
“替爺爺給大師磕個頭。”秦宜山說道。
“爺爺,我......”秦雯杉難爲情了,她本來想說的是,我跟禹寒有婚約啊,我是他的未婚妻啊,竟然讓我給他磕頭?
“大師救了我一命,那就是對我們秦家的救命之恩,你難道不應該跪下磕頭拜謝嗎?”秦宜山對秦雯杉施加壓力。
秦雯杉撅着嘴,一臉的委屈,然後朝着禹寒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禹寒呵呵一笑,趕緊說道:“大師,我們也算是至交了吧?”
“大師所言極是,我跟清溪先生在上個世紀就相識了。”秦宜山說道。
“所以說嘛,既然是至交,那就沒必要在乎那些條條框框,我所做的這些都是應該的,何況,我跟秦雯杉之間還有婚約,也就是說,她是我的未婚妻,下跪磕頭這禮數,就未免太過了。”禹寒說道。
“呃......大師說的對,呵呵,好,好,杉兒,大師說的你可都聽見了?”秦宜山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說道,更是在提醒秦雯杉,禹寒已經把你認定成未婚妻,你可要聽清楚啊,以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自己要把握好啊。
秦雯杉心裡更是樂呵,但也難抑羞澀之情,紅着臉低着頭,嬌滴滴地說道:“聽見啦。”
“那就好,哎呀,今個兒天氣不錯,我這心情也好的很啊。”秦宜山笑着說道,本來還想跟禹寒對弈兩盤,但是如此難得的機會,他這個當爺爺的可不能跟孫女爭搶啊,然後說道:“大師啊,你這半月多沒見影蹤,杉兒就像沒了魂似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你看她那臉,都瘦了很多啊。你們年輕人,也應該多在一起相處相處,出去散散心吧。”
“嗯,讓大師費心了。”禹寒說道。
“哪裡,哪裡,你們能在一起,我這當爺爺的也開心啊。哦,對了,大師就要開學了,也該搬到別墅去住了,杉兒跟你在一起,你要好好管教她纔是,她爸媽說她都不聽,就聽大師的話。你看看這閨女,還沒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秦宜山說道。
“爺爺,你說什麼呢,我哪裡拐了?”秦雯杉口是心非地說道。
“沒拐,沒拐,趕緊出去玩吧。”秦宜山催促道。
“那好,秦老注意身體,我們走了。”禹寒說道。
“嗯,玩的開心點啊。”秦宜山說道。
秦雯杉換了件衣服,又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後挽着禹寒的胳膊就出去了。
“準備去哪玩啊?”坐在禹寒的蘭博基尼LP650-4裡,秦雯杉問道。
“小小地彌補一下你,我陪你逛街。”禹寒說道。
“嗯嗯。”秦雯杉一個勁兒地點頭。
“但是我沒錢,所以你別指望我給你付賬啊。”禹寒把醜話說到前面。
“只要你能陪着我就好啦。”秦雯杉嬉笑着說道,高興的很啊。
禹寒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總感覺挺對不起人家秦雯杉的,跟她有婚約,結果自己被楊蕊破處了,有種不守夫道的鬱悶與壓抑。而且,秦雯杉對禹寒也確實是真心實意,雖然她有時候蠻橫了點,倔強了點,愛耍脾氣,但心地還是很好的,況且還是個小蘿莉,很天真,很可愛,很聽話。
禹寒的能力出衆,娶個老婆的話,也並不指望能對自己的事業上有什麼太大的幫助,只要能夠理解自己,關心愛護自己,就足夠了。最爲重要的是,還要給自己生個娃,完成傳宗接代的歷史重任。這些方面,秦雯杉貌似都能做到。
禹寒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讓秦雯杉體會到了那種幸福的感覺,從未有過的開心啊。到了商場,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每試一件衣服都會穿起來讓禹寒看看漂不漂亮。只要禹寒點頭稱讚,她就直接買下。三個多小時的狂購,秦雯杉買了一大堆,花了20多萬,至於拎包的差事,自然是有禹寒來全權負責。
八點多的時候,兩人在小吃街享受特色美食,然後禹寒送秦雯杉回家。
“今天開心嗎?”回去的路上,禹寒對其問道。
“好開心哦。”秦雯杉由衷說道。
“開心就好,以後我會多陪你的。”禹寒說道。
秦雯杉聽到這句話,感動的差點沒有哭出來,多好的男人啊,多麼關懷自己啊。別看秦雯杉年齡小,但也是個感性的人,眼眶有些溼潤,深情無比地望着禹寒,嗯了一聲。
“幹嘛,別跟我玩感傷啊,給大爺笑一個。”禹寒說道。
秦雯杉被逗笑了,伸手抹去眼眶的淚珠。 wωw ●тт κan ●C〇
到了小區門口,禹寒將車停下,點根菸抽了一口,然後對着秦雯杉說道:“或許我有些事情做的不對,會讓你傷心難過,我也不乞求你能原諒我。你恨我也好,罵我也好,總之,我以後會好好待你,不讓你受委屈。力所能及之內,我肯定會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