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的邀月不得不開口求饒道:“禹寒,住手。”
幾百次的瘋狂進攻,讓邀月完全扛不住,雖然她沒有受到重傷,但是整條右臂已經徹底麻木,連帶整個上半身都是劇痛無比,如果按照這樣的節奏,再讓禹寒吊打片刻,那她絕對受傷,一旦受傷,那她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
禹寒並沒有停止進攻,這個邀月太狂傲,禹寒必須挫敗她的銳氣,所以禹寒非但沒有住手,反而進攻的更加猛烈。
一次又一次。
邀月完全就沒有招架之力。
禹寒這廝太騷了。
不管是誰碰到他這樣的對手,都會頭疼。
在禹寒的瘋狂攻勢下,邀月最終還是受傷了。
右手虎口撕裂,整條右臂的骨骼完全被震碎,這讓她的戰鬥力直接減半。
看到邀月受傷,禹寒也是感慨萬千。
九重天高手就是厲害,死耗半天,才傷到她。
這足以說明禹寒的力量不足。
還需要更進一步地強化。
不過作爲一個八重天高手,能夠傷到九重天高手,這已經非常逆天了。
如果等禹寒提升到九重天,虐殺邀月這種高手,妥妥的。
“禹寒,快停下。”邀月再次求饒道。
在邀月發現她無法脫身之後,便有了求饒之心。
她這樣的女強人,很少低頭,不願服輸,但是現在,領教到了禹寒的恐怖實力後,讓她只能無奈地選擇求饒。
因爲事到如今,若是再不求饒,邀月完全無法保證禹寒會因爲她漂亮就不殺她。
她可是蘭姆域第一少※婦,若是落在禹寒的手裡,她都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可怕的下場。
“讓我分析一下你來找我的初衷,你認爲,你這樣的實力,即便殺不死我,但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便單槍匹馬地前來,想要試探我的實力到底如何,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只能說你魄力十足,但是欠缺考慮,你太自信了,這是無知的狂妄,雖然我是八重天,但也可以斬殺你,儘管需要大費周折,可不管怎麼說,我都可以殺死你,因爲你根本就跑不掉,我可以黏你黏到死,所以,顫抖吧少女。”禹寒說道。
邀月現在悔恨無比。
但事已至此,悔恨毫無用處,只能想辦法擺脫現狀。
誰也不想死,只要有活命的可能,都會努力去爭取。
哪怕付出慘重的代價。
“禹寒,希望你能手下留情。”邀月說道。
“你來殺我,現在又讓我手下留情,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當我是傻比嗎。”禹寒問道。
“不管怎麼說,你我之間都沒有深仇大恨。”邀月說道。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禹寒說道。
“讓我如何,你才肯放我走。”邀月問道。
“之前勸你走,你偏不走,非要殺我,現在想走,晚了,現在我可以輕鬆斬殺你,爲何要放你走。”禹寒說道。
“你”邀月氣得無話可說。
“我什麼我。”禹寒說道。
“你殺了我,會造成極大的震動,這不正是你所擔憂的事情嗎。”邀月問道。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殺了你,誰會知道。”禹寒反問道。
邀月感覺禹寒這是殺意已決啊。
“你想統治蘭姆域,我可以幫你。”邀月說道。
禹寒聽後呵呵笑了,問道:“我確實想要取代你男人的位置,有我這種強大的男人,他做星主純屬浪費,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如何幫我。”
“簡單,本來我還準備鎮壓炎黃星,並且誅殺你,但我可以讓蘭姆主動讓位,把星主寶座雙手奉上,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一場大戰,你可以無比輕鬆地達到目的,但前提是,你今天必須放我走。”邀月說道。
“在我看來這是脫褲子放屁,我殺你輕鬆隨意,我殺蘭姆更是輕鬆隨意,到那時候,你男人面對我,就會直接嚇尿,星主寶座,我唾手可得,何必麻煩你來幫我,何況你這樣根本不是幫忙,而是在間接地求饒。”禹寒說道。
“禹寒,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肯放我走。”邀月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低三下四地問道。
看到邀月臉上痛苦而又糾結的表情,禹寒哈哈大笑,然後說道:“知道嗎,看你這種表情,我感覺很是陶醉,你別做白日夢了,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走的。”
“你”邀月氣極,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現在身受重傷,右臂不能動彈,雖然她很想跟禹寒拼命,但那是非常愚蠢的行爲。
只有莽夫纔將生死置之度外。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等級低的,他們腦子一熱,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完全不顧生死。
但是等級高的,他們都將身家性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辛辛苦苦修煉到這種地步,誰她媽的想死。
尤其是邀月這種九重天的高手,在極其漫長的成長過程當中,歷經了多少艱辛與困苦啊,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會愚蠢地跟禹寒生死決鬥,而且還是百分百必死無疑的節奏。
秦始皇爲什麼迫切渴望得到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
因爲他有着至高無上的權利與地位,可一旦死了,那他所擁有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邀月擁有什麼。
蘭姆域第一高手,蘭姆域第一夫人,可若是死了,那就是一具天體。
在禹寒眼裡,邀月不是第一高手,更不是第一夫人,而是第一炮筒。
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會極大地刺激男人的征服欲。
蘭姆域這麼大,意※淫邀月的人,無窮無盡。
都將她視爲心中女神。
這樣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禹寒怎會忍心將其辣手摧花。
殺了她,那她就是一具屍體,留着她,那她就是一個高端炮筒。
求饒這個辦法看樣子是不行了,所以邀月只能另闢奇徑。
這個時候,她自身的優勢就能夠得到發揮了。
自從禹寒見到她之後,就一直用一種非常邪惡而又猥瑣的眼神將她渾身上下看了個遍。
邀月深知,禹寒對她有興趣。
這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但是,爲了活命,只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