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於是,邀月鼓起勇氣,拋下身段,非常認真地望着禹寒說道:“只要你肯放我走,我願意讓你佔有我。”
禹寒聽後哈哈大笑,對於這種事情,他見過的真心不少,女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都會用身體作爲交換,以此來換取想要的自由。
但是把邀月這種強勢而又高傲的女人逼迫到用這種方式換取自由,確實非常不容易。
由此可見,邀月也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而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想必她的心裡肯定在滴血。
蘭姆域第一高手,竟然淪落到如此下場,若是傳揚出去,那她以後也不用混了。
“你笑什麼。”邀月皺眉問道,感覺這事兒有點懸。
“不知道都被蘭姆那廝捅了多少遍,破鞋一枚,還想用這種方式蠱惑我,你真是太天真了,我禹寒何許人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禹寒說道:“我若真想玩你,現在就可以霸王硬上弓,而且還可以強行將你收爲奴隸,玩你一輩子,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所以別她媽在我面前裝優越,蘭姆域第一高手,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你”邀月氣憤無比。
她的自尊心,自信心,優越感,全都被禹寒無情地踐踏了,~
邀月求生心切,但是禹寒,堅決不肯放過她,以至於邀月現在都快要精神崩潰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才肯放我走。”邀月問道。
如果禹寒再不答應,那她就準備拼死一搏了。
反正橫豎都是死,反正已經被禹寒羞辱大半天了,她早就忍無可忍了。
既然早晚都是死,那邀月絕不願意卑微的死去,必須要高傲的死去。
看到邀月即將崩潰的樣子,禹寒感覺很是暢快。
他就是要讓邀月崩潰。
就是要踐踏她的優越感。
誰讓她如此的自我感覺良好。
誰讓她是蘭姆域第一高手。
你高傲,我就讓你自慚形愧,讓你哭着跪着求我。
這種征服感,簡直就是難以言喻,不過說實在的,確實有點騷,有點賤,完全不符合正人君子的作風。
戲弄邀月半天了,現在該談正經事兒了。
“我要統治整個蘭姆域。”禹寒說道。
“剛纔我便說了,我可以幫你。”邀月說道,感覺有轉機。
“蘭姆若是明智,他最好捲鋪蓋滾蛋,若是準備與我鬥爭到底,那他絕對會死的很慘。”禹寒說道。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會讓他主動讓位給你。”邀月說道:“蘭姆是個軟弱的人,他絕對不會反抗。”
“知道他是軟蛋,你還心甘情願地不離不棄。”禹寒問道。
“我可以跟着你。”邀月說道:“只要你喜歡我。”
“我對你沒興趣,但是我對蘭姆域第一夫人有興趣。”禹寒意味深長地說道。
邀月明白禹寒的話中之意。
如果不是邀月有這樣的身份,禹寒未必就會對她產生霸佔的想法。
“如你所願。”邀月說道。
只要禹寒不殺她,那就是天大的恩賜,天族人最識時務,見風使舵,更是家常便飯,爲了自己的利益,拋棄老婆孩子,那都是在所難免的。
男人陰險毒辣,更別說女人的不擇手段了。
邀月以前並不覺得蘭姆很慫,但是在她提升到九重天之後,就越來越感覺蘭姆是個慫蛋。
這種現象非常普遍。
當女人超越了自己的男人,就會漸漸地看不起對方。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跟着蘭姆這種軟蛋慫逼實在是沒有什麼前途可言,畢竟蘭姆現在說話已經不管用了,邀月纔是蘭姆域的真正主人,整個星域內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蘭姆都要請示邀月,最終讓邀月拿定主意,而他再去聽命實施罷了。
若是跟着禹寒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前途無量,這廝實力滔天,只能用恐怖來加以形容。
這樣的男人,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完美夫君。
不管是未婚少女,還是已婚少※婦,或者是成熟辣媽,都會對禹寒產生瘋狂迷戀之情。
這是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天族女人崇尚強者,就跟現代女人奢望嫁入豪門一樣。
只要對方有錢有勢有資本,管他七老八十,都會歡呼雀躍地投入對方的懷抱,哪怕他黃土埋到腰,比自己親爺爺都年紀大也是在所不惜。
物質女人就是這麼賤。
“你最好別讓我失望。”禹寒說道。
“你放心。”邀月說道。
“那好,你過來。”禹寒說道。
“做什麼。”邀月皺眉問道,心裡還有些害怕。
禹寒可以輕鬆幹掉她,讓她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
“我不殺你,放心地過來。”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這樣說,邀月的心裡頓時踏實了。
禹寒這樣說,應該說話算話,不會糊弄她的。
邀月點頭,然後便朝着禹寒飛去。
來到禹寒面前,邀月問道:“叫我過來幹嘛。”
近距離地審視着這個冷豔高貴的絕世大美女,禹寒也是食慾大振。
漂亮女人的殺傷力,對男人太致命。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對邀月這種級別的美女,都會愛不釋手。
禹寒緩緩擡起手。
邀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看到禹寒伸手,瞬間向後暴退,而後微怒地問道:“你不是說不殺我嗎。”
禹寒呵呵笑了,然後說道:“我禹寒豈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你不是說要跟着我啊,至少現在讓我審覈一番,看看你到底符不符合我的標準。”
邀月聽後,頓時臉紅,禹寒的意思她明白,他伸手,不是要對付她,而是要摸她。
“我受傷了。”邀月說道。
“受不受傷都無關緊要,快過來。”禹寒說道。
邀月無奈,只好再次朝着禹寒飛去。
來到禹寒面前,邀月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她現在就是身不由己,只能任由禹寒這個孫子宰割。
如此一個高傲的女人,現在心甘情願地站在禹寒面前讓他摸,邀月的心裡,可謂是糾結無奈到了極點。
但是爲了生存,爲了活命,她只能做出巨大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