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纔,禹寒突然施展黯魂決,扭曲梅川內酷的思想,讓他把空氣誤認爲禹寒的本身,然後擒住,再一刀劈出。??可以說,黯魂決能夠讓人產生幻覺,這是讀心術和催眠術,再加上易經大道之源的綜合體,非常犀利。
見梅川內酷再次殺來,禹寒神念掃出,直接將他定格在半空當中。
不過,梅川內酷也有破解禹寒神念術的方法,禹寒將其定格,使其無法動彈,他便施展分身術,唰唰唰,幾十道身影飄忽而出,四面八方將禹寒重重包圍,然後齊刷刷地朝着禹寒圍剿過來。
看到這一幕,禹寒不禁笑了,心道這廝臨危不懼,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竟然想到用分身術來破解神念操控的單體禁錮。
就在這時,黑夜之中,再次殺來幾十道黑影。
這些都是櫻花家族的忍者,並且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並且禹寒還看到了上次在巴黎見到的那個美女忍者,梅川內酷的親妹妹,梅川裕子。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跟煙詩詩有得一拼。自古以來,越是武功高的女人,脾氣就越是古怪。然而她們的共同點就是,都很有貨,胸肌發達,身材妖嬈,把這種女人推倒在牀上辛勤耕耘,那才叫成就感。
不過,禹寒痛恨島國人,然後就痛恨他們的所有,就算是梅川裕子脫光了跪在禹寒跟前,哭着求着拉着讓禹寒日,禹寒頂多欣賞兩眼,小禹寒估計都不會硬,然後再將她一腳踹開,並且附加一句:“滾你馬勒戈壁的。”
興師動衆啊,來了這麼多人,真夠看得起禹寒的。
禹寒笑了笑,自言道:“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失望而歸了。”
禹寒已經低調了很久,現在而今眼目下,他也要高調一次,因爲他知道,就在此時此刻,還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很多人看在眼裡。
以前隱藏實力,那是作秀,現在展現實力,依舊是作秀。
禹寒的身體懸浮而起,飄至到十米高空,然後沉聲說道:“梅川內酷,今天,我就要你們血濺上海灘。”
神念掃射而出,施展黯魂決,衝殺過來的忍者,有30多個。突然之間,這些忍者們看到禹寒從高空中俯衝下來,大手一抓,便是殺招。他們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揮舞忍者刀便衝了上去。
只有悶吭,沒有慘叫,一招斃命。
這些忍者們所看到的,便是禹寒被一刀斬殺,實際上,他們所殺的,都是自己的同胞罷了。
幻象消失,全都是瞠目結舌,這30多個忍者自相殘殺,然後紛紛倒地,瞪大了眼睛,都是死不瞑目。
只有梅川內酷和梅川裕子沒事,因爲他們兩個根本就沒動手。
“不。”梅川內酷聲嘶力竭地怒吼。
僅是一個照面,自己的30多個族內忍者便全都斃命,禹寒連手都沒動,就輕鬆解決了一羣人,這廝的恐怖,超出了梅川內酷的想象,前所未有的輕敵大意,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慘劇。
梅川裕子差點瘋掉,上次跟禹寒交手,這廝僥倖逃過一命,這才幾天功夫,就變態成這樣?
看見梅川內酷兄妹倆如此憤怒,禹寒冷哼一聲說道:“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梅川內酷怒極反笑,盯着禹寒冷冷地說道:“禹寒,你死了。”
禹寒不屑地說道:“真不要臉,搶我的臺詞。”
梅川內酷雙手合十,擺出一個奇異的造型,然後默唸咒語,猛然間睜開雙眼,雙手向前推出。剎那之間,禹寒只感覺眼前一黑,便什麼都看不見了,感覺不到任何風吹草動。
聽不見,看不見,像是置身在一個封閉而又狹隘的空間之內,徹底與世界隔絕。
禹寒不由大驚,這是忍術當中的暗黑封印,屬於絕招。
禹寒提前就預知到了,但他也無可奈何,這種事情,躲不過避不開,只能選擇面對。
施展讀心術,發現一片黑暗,什麼也窺視不到。
施展催眠術,便是一片朦朧,什麼也感觸不到。
施展占卜術,竟是一片雲霧,什麼也抓赦不到。
施展神念術,儼然一片空寂,連個鳥毛也沒有。
禹寒驚駭欲絕,從來都沒有如此蛋碎過,竟然有種無力迴天的感覺。
對,黯魂決,情急之下,禹寒施展黯魂決。
黯魂決源自於易經,屬於大道之源,不受一切限制,可以透穿世間萬物。
梅川內酷施展暗黑封印,可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不過能夠將禹寒斬殺,消耗再多也是值得的。
就在他縱身躍起,準備一刀劈死禹寒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竟然涌現出一絲於心不忍,不過非常微弱。
他知道,這又是禹寒在搞鬼,然後便對着不遠處的梅川裕子喝道:“一起動手,殺了他。”
梅川內酷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保險起見,如果禹寒阻礙自己殺他,肯定無暇分身再去阻礙梅川裕子。雙管齊下,不信禹寒還不死。
因爲禹寒被盡數封印,所以完全沒有料到梅川裕子那個不要臉的島國小處女也會出手,而當他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爲時晚矣。
黯魂決確實阻礙了梅川內酷,讓他心生憐憫,殺生的念頭在急速地消退。而當黯魂決的意志力再去阻礙梅川裕子的時候,這娘們兒已經殺到了禹寒跟前。一刀刺出,透穿禹寒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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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封印的效果瞬即瓦解,禹寒從高空中跌落下去。撲通一聲,砸在地面之上,砸的他頭破血流,撕心裂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盯着梅川裕子罵了一句:“尼瑪,不按江湖規矩。”
梅川裕子痛恨禹寒這個裝逼貨,而今聽到這廝罵她不講規矩,暗中偷襲,更是鄙視,揮刀便準備讓禹寒再爽一次。
忍者刀劈落在禹寒頭頂之時,卻被梅川內酷突然叫停,說道:“住手。”
梅川裕子不解地看着梅川內酷,問道:“爲什麼不讓我一刀殺了他?”
梅川內酷踱步走來,看着身受重傷的禹寒,然後說道:“他殺了我們那麼多族內忍者,一刀殺了他,太過便宜,我們把他帶回東京,讓他嚐嚐我們櫻花家族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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