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從趙雪家裡出來,抽着煙漫步在街頭,大半夜的,他還要跑到刑警隊去開車,外面冷風颼颼,這讓禹寒很是留念趙雪那暖和的被窩和34E的人間胸器,不過做人要講究誠信,必須說話算話才行。
結果還沒走出小區,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酈紫秀打來的,如果不是這個電話,禹寒都快要將這個御姐給淡忘了呢。畢竟長時間沒有聯繫,而且禹寒身邊的美色也確實很多,這讓他有點無暇顧及別的女人。
禹寒的腦袋裡不禁萌生出邪惡的想法,難道是酈紫秀長夜漫漫而感到無比空虛寂寞,想要找個男人陪伴,以澆灌她那久逢甘露的木耳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禹寒這個少女解放專業戶就必須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了。雖然他今天已經先後跟秦雯杉、楊蕊和竺依香折騰過,但是爲了酈紫秀,他寧願精盡人亡,畢竟像她這種類型的纔有征服欲,越是冷豔孤傲,把她們撲倒在身下就越有成就感。
在禹寒認識的這些女人當中,要說最冷的還是蘇傾城,因爲都快死了,從來都沒想過什麼感情,更不可能對男人產生所謂的愛戀。其次是煙詩詩,武林第一高手,很多時候都是冷酷無情,再者就是酈紫秀,其次是趙雪。儘管她們都很冷,但也是個有差距,畢竟所處的生長環境不同,造就的性格自然也就不同。
“親,好久不見,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覺啊?”禹寒笑呵呵地調戲道。
本以爲酈紫秀會罵他一句滾,然後再劈頭蓋臉鄙視一頓,卻沒想到這個自強不息的御姐竟然傷心透頂地哭了起來。
這讓禹寒很是摸不清頭緒,趕忙問道:“喂,你這是什麼情況,喊你一聲親,不至於哭吧?”
酈紫秀哽咽着說道:“禹寒,我爸被人害死了。”
禹寒嚇了一跳,正色道:“怎麼回事兒?”
“那個女人剛纔給我打來電話說的,我爸得罪了當地的黑幫,然後就被槍殺了,我要連夜趕回去。”酈紫秀說道,雖然她這些年一直都在上海獨自生活,跟她爸的感情並不是太好,但畢竟這是她的親爸,現在被人害死了,她自然是傷心欲絕,畢竟這是她唯一的親人。
而且她說這話的用意也很明顯,是想讓禹寒陪着她一起回去呢。畢竟那邊有黑幫勢力,她一個女孩子,沒權沒勢,拿什麼跟他們鬥?起初她是打算一個人回去的,但是感覺不妥當,於是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禹寒這個變態。畢竟她在上海也沒什麼可靠的朋友,而且這種事情,相信也沒人會願意幫她,當然了,除了禹寒之外。
酈紫秀喜歡禹寒,同時又非常討厭他,喜歡他的英姿颯爽,討厭他的風流成性,內心也是非常地矛盾。然而發生這樣的事情,除了禹寒,她也不知道究竟該去找誰幫忙。
“你現在在哪兒,我找你去。”禹寒說道,明白酈紫秀的意思。
“我在租房這裡。”酈紫秀說道。
“那好,我半個小時後就到。”禹寒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轉身回去。
趙雪被禹寒折騰的沒了睏意,躺在牀上發呆,因爲害怕,所以牀頭燈就一直開着,突然之間,聽到客廳有動靜,瞪大眼睛看着,竟然看到了禹寒。尼瑪,這貨竟然又回來了。嚇得趙雪騰地一下坐直身子,用被子裹住自己的玉體問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禹寒邪笑着說道:“外面太冷,你被窩裡暖和,這麼晚了,就讓我湊合湊合睡吧。”
“禹寒,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趕緊給我滾出去啊。”趙雪說道,心裡面非常憤怒,奪了姐的初吻,摸了姐的咪咪,下面都讓你摸得流水了,剛纔還一本正經地說不強迫姐的,現在又堂而皇之地回來了,你這不是坑爹啊?
禹寒坐在牀邊,趙雪嚇得瑟瑟發抖,生怕這個禽獸霸王硬上弓,便把身子蜷縮成一團,用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禹寒伸手去摸趙雪的臉頰,趙雪觸電般的尖叫,然後趕忙閃躲開來,說道:“你想幹嘛,你這個混蛋。”
禹寒笑着說道:“逗你玩呢,看把你嚇得。”說着,把車鑰匙放在牀頭櫃上,起身說道:“我臨時有事要去外地一趟,車鑰匙暫且由你給我保管,碰了颳了,你可要賠我新的。”
“你趕緊走。”趙雪說道。
“放心,你現在就算叉開大腿讓我上,我都不會答應的。”禹寒說道,轉身便走了。
看着禹寒走了,趙雪緊繃的神經總算是得以放鬆,禹寒這話說的讓趙雪很是鬱悶,姐有那麼犯賤嗎,想上姐的人多了,而且都是朝思暮想的,你可倒好,這話說的感覺姐的身子很不值錢似的。女人經常會想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特別在意男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被禹寒再次折騰了一次,趙雪更是睡不着了,越想越感覺憋屈,這尼瑪算什麼啊,白讓這混蛋佔了便宜?
趙雪可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女孩子對初吻和初夜都會有刻骨銘心的記憶,禹寒強行掠奪了她的所有,她覺得必須讓禹寒付出代價才行,然後就給禹寒發了一條短信:“姓禹的,你這個混蛋,親了姐的嘴,摸了姐的胸,脫了姐的內褲,佔了便宜就想不了了之?姐不純潔了,沒臉活了,姐要讓你負責到底,你給姐等着。”
“等個毛線,就比哥大一歲,姐你妹啊,哥喜歡胸器測漏的,但不喜歡母夜叉性格的,你這麼不會溫柔,還想讓哥對你負責到底,你還是洗洗睡吧。”禹寒回覆道。
看了回覆之後,趙雪氣得快要抓狂了,然後回覆道:“禹寒,你去死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禹寒看過之後笑了笑,將手機裝進口袋裡,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朝着酈紫秀所住的地方趕去,這個時候,酈紫秀估計還在傷心欲絕地哭泣,而且急需安慰,所以禹寒必須抓緊時間趕到才行,借她一個肩膀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