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知道酈紫秀的住處,所以就直接上樓敲門了,打開房門,看到禹寒,酈紫秀做出了一個讓禹寒沒有料到的舉動,這個潑辣而又冷豔的御姐竟然是直接撲進了禹寒的懷裡,淚水找到了宣泄口,嘩啦啦的很是壯觀。爲此,禹寒也不裝逼含蓄,直接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別哭,再哭就不漂亮了,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如果沒有記錯,這是他們兩個自從認識到現在的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一直以來,酈紫秀都是喜歡禹寒的,從萌生愛意到主動退縮,這個過程很是緩慢,畢竟隨着禹寒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酈紫秀就很明智地選擇了避讓,不來摻攪這趟渾水,以免肉體和靈魂上都受到創傷。而她又是一個善於僞裝的女人,每天在別人面前,其實都是戴着面具,畢竟哪個女人也不想整天繃着臉,都想着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然後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幸福而又Lang漫地生活。
那些性格孤僻,冷豔傲慢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是以前受過傷,被社會的權色和腐敗,男人的欺騙和玩弄打擊了。雖然酈紫秀還不至於被男人玩弄,但因爲她家庭的緣故,所以一直對男人存在偏見,有錢的男人靠不住,她爸就是很好的榜樣。由此,她寧願找個很普通的吊絲,也不願意找那些高富帥。
然而現在,她爸被人殺害,這個外強中乾的御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的哩哩嘩啦,並且展現出了她真實的一面。女人,內心都很脆弱的,都很需要男人的呵護,尤其是面對困難和挫折的時候。
“你爸被人害死了,我陪你回山西,給你爸報仇。”禹寒說道。
聽了這話,酈紫秀的心裡很是溫暖,嗯了一聲,繼續在禹寒的懷裡哭。
禹寒說道:“別哭了乖,人死不能復生,你爸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指責和義務,那麼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請你相信我。”
這話說的,酈紫秀猛地擡頭看着禹寒,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然後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要照顧你啊,不讓你受委屈,給你呵護與關愛,讓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禹寒非常認真地說道。
“你跟你那小老婆分手了?”酈紫秀問道,心裡面很是忐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絕對會欣然接受。
誰沒有過去?
Lang子回頭金不換啊?
禹寒要是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話,那也是孺子可教啊。
畢竟男人跟女人有着本質上的區別,男人睡過很多女人,只能說他有魅力,有本事,有能耐。
女人被很多男人睡過,只能說她是炮筒,公共汽車,黑木耳,千人騎,萬人壓,**,JB。
“沒有!”禹寒搖頭說道。
“沒有分手你給我說這些什麼意思?”酈紫秀掙脫禹寒的懷抱,轉身往裡走去,顯然是生氣了。
禹寒笑了笑,走進屋內關上房門,然後走到酈紫秀的背後摟住她的小蠻腰,酈紫秀渾身一陣輕顫,剛纔那是她有感而發,所以才需要禹寒的懷抱宣泄淚水,現在這廝反客爲主,讓她很是不適應,然後伸手去掰禹寒的手,並說道:“放開我。”
禹寒纔不會鬆開呢,嗅着她的髮香,然後問道:“我們不分手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嗎?”
“那你當我是什麼,小三?跟我上牀?玩玩我?就連唯一的親人都離我而去了,你是想趁火打擊嗎?”酈紫秀反問道,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沒想過玩你,因爲我從來不玩弄人,其實你也挺苦的,我不想看到你這樣,所以想要保護你,關心你。以前我沒對你關心什麼,從今往後,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禹寒說道。酈紫秀她媽去世的早,她爸現在又被人殺了,從小就缺乏父母的關愛,現在又成了孤兒,這個御姐挺可憐的,跟自己貌似是同病相憐,這讓禹寒的善心大發,拯救世界和平的重任又交到了他的手裡。
換位思考一下,酈紫秀非常迫切地需要關愛,這個時候很容易被男人泡到手。她這麼極品的白菜要是讓豬啃了,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啊。更何況,酈紫秀起初還是對禹寒非常喜歡的,後來是因爲他太花心讓酈紫秀漸漸地討厭他,但是禹寒覺得這都不是問題,而且他也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喜歡自己的御姐被別人糟蹋了。如此一來,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酈紫秀說道。
“我沒可憐你,只是疼愛你,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事實勝於雄辯,我們走吧,先把你爸的事情解決了再說。”禹寒鬆開酈紫秀說道。
酈紫秀用袖子抹了抹淚水,然後拎起沙發上的包包說道:“走吧。”儘管她討厭禹寒,不相信禹寒的那些花言巧語,但是禹寒的辦事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畢竟他是武林高手,有他在,一切都好商量。
兩人下樓攔了出租車,然後直奔虹橋國際機場而去。一路上,酈紫秀也沒說什麼話,心裡面正傷心着呢,六神無主地看着窗外的風景。禹寒也沒給予她什麼安慰,因爲他說多了反而會讓酈紫秀厭煩,索性就抽着煙聽着司機放着的音樂。
兩個小時便抵達了太原,大半夜的回家有點不妥當,所以兩人便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酈紫秀不吭聲,禹寒自然是開一個房間了。
到了房間後,禹寒說道:“趕緊休息吧,等我們睡醒之後就去找你那個後媽。”
“不要跟我提她,一個不要臉的賤貨,她也沒比我大幾歲。”酈紫秀說道,顯然是非常反感那個女人。
“嗯,沒辦法,男人都喜歡粉嫩的,都喜歡老牛吃嫩草啊。”禹寒說道,坐在牀頭點根菸抽上,然後把電視機打開。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越是有錢越是混蛋,女人就是最悲哀的,生了孩子就成了廢物。”酈紫秀說道。
“那是對於普通大衆罷了,對我而言,我的老婆們都會青春永駐,活到60歲,也比那些20歲的粉嫩。”禹寒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要睡了,懶得聽你廢話。”酈紫秀皺着眉頭說道,一頭倒在牀上便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