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禹寒帶着酈紫秀到場之後,跟這些人陸續碰頭,將酈建的遺體火化之後,便端着骨灰盒前往市郊的公墓而去。李志軍和何秋文那些領導們都撤了,並沒有隨行。酈建雖然是本地的富商,但是讓一羣政府官員們參加他的葬禮,未免有點不符邏輯。
到了公墓,將酈建的骨灰盒下葬,然後衆人紛紛獻花默哀,酈建的那些親戚們也都走個過場,酈紫秀只是默默地掉淚,並沒有嚎啕大哭,禹寒也沒有刻意地給予她安慰,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自我冷靜。
回到市區,禹寒陪着她吃了午飯,然後便回家休息了。
政府出面將羅純的財產盡數清收,配合建安集團內部,然後把所有的錢財和房產都算在酈建的賬上,人多力量大,而且辦事效率極快。葉美麗完蛋了,酈東陽跟酈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談不上什麼遺產繼承,酈紫秀是酈建唯一的親生女兒,所以這億萬財富,全都是酈紫秀一個人的。
華龍也不敢有什麼歹毒的心思,羅純瞬間落網,他可是知情的,京城直接下來一羣領導調查工作,省委和市委都是嚴陣以待,這都歸功於酈紫秀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今天上午在殯儀館,那些領導們熱情而又恭敬地跟他握手,把他當大爺似的供奉着,這些可全都被華龍看在眼裡。都是酈建手下做事的,羅純比他強,華龍自然知道那貨的手段,然而羅純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他要是裝逼得瑟的話,那也會死的很慘。
人要有自知之明!
現在,華龍只能配合酈紫秀的工作,老老實實地呆着。而且到了這個關頭,他也沒什麼可爭的了,酈紫秀接管了建安集團,那他就是絕對的二把手,沒必要像羅純那樣犯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兩天公司很忙,董事長掛了,一堆繁瑣的事情等着處理,華龍十點多才開車回家,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是跟一羣朋友在外面瀟灑,但是眼下,他可沒什麼閒情雅緻。剛把車停進車庫,還不待進門,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上海的陌生號碼,這讓華龍不禁皺眉。他可不認識什麼上海的朋友,但是轉念一想,酈紫秀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不就是上海的嗎?
想到這裡,華龍趕忙接通了電話,問道:“哪位?”
“華總,我是紫秀的男朋友,出來喝一杯?”禹寒說道。
“呃......實在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如何稱呼您呢。”華龍說道。
“您就不敢當了,鄙人姓禹名寒,華總比我大的多,叫我小寒就行。”禹寒笑着說道。
華龍也笑了笑,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那我就叫你寒兄弟吧。”
“甚好,我在XX夜總會,這是華大哥的地盤啊。”禹寒說道。
“好的,我這就過去,另外通知夜總會的負責人,讓他們好生招待寒兄弟。”華龍說道。
“那就有勞了。”禹寒說道。
“寒兄弟是酈小姐的男朋友,整個建安集團都是酈小姐的資產,我又是給酈小姐打工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啊。寒兄弟稍坐片刻,二十分鐘內我便趕到。”華龍說道。
“嗯,好的。”禹寒說道。
夜總會門口,禹寒掛了電話,對着旁邊站着的酈紫秀說道:“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從明天開始,這些可都是你的資產了啊。”
酈紫秀點了點頭,自始至終都有種夢魘般的感覺,太過飄渺了,自己竟然繼承了老爸的億萬資產,整合下來,少說也有500億人民幣,如果核算集團總資產的話,那就是幾千億巨資了。
然而酈紫秀從小就比較獨立,主要是缺乏關愛,長大之後也一直都很節儉,主要是沒錢啊。比較要強,銀行卡上有上千萬的存款,她都很少用。很難想象,一個億萬富翁的掌上明珠,竟然在大學期間還在外面勤工儉學,傳出去的話,估計都沒幾個人會相信。但是從今往後就不一樣了,老爸掛了,這億萬財富全都是她酈紫秀的了,不再是老爸酈建的了,性質不同了,所以她不想花都不行了。
舞池裡,羣魔亂舞,各色美女亮瞎你的狗眼,白領們集資來這裡消費,偶爾裝下逼也是可以的,吊絲們勒緊褲腰帶也來湊熱鬧,豔遇跟他們扯不上關係,來這裡就是大飽眼福開眼界的,1夜情,那是高富帥的專利,跟苦逼男沒有毛線關係。
禹寒和酈紫秀站在門口處,看着眼花繚亂的熱鬧景象,酈紫秀不禁皺眉,她可沒來過這種地方,有點不適應。華龍給夜總會方面打了電話,總經理親自過來迎接,恭敬的不成樣子,要知道,這可是未來的集團繼承人啊。總經理是個30歲左右的漂亮女人,雍容華貴,成熟風韻,身材好,而且非常的嫵媚妖嬈,胸前有貨,屁股夠翹,一看就是屬於那種交際花的類型。
“酈小姐,禹先生,華總剛纔給我打過電話,說兩位要來,讓我好生伺候着,兩位,我們去那邊吧,雅座已經安排好了。”總經理恭敬地說道。
禹寒微笑着點了點頭,跟着總經理往裡面走去。
舞池上,幾個衣着暴露的漂亮女孩在跳鋼管舞,下面的禽獸們都在熱烈地歡呼,恨不得能夠多長兩雙眼睛,如果可以長一雙透視眼的話,那就更嗨皮了。禹寒看見,不僅有國產貨,還有外國貨,幾個洋妞在扭着屁股,大秀性感與風騷。
這種場合,真可謂是美女遍地,只要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苦逼男,只能意淫擼管了。而那些富二代們,開着豪車,三五成羣來這裡瀟灑,坐在那裡不用動,美女們自然會主動地投懷送抱。
殘酷的現實,讓當今社會變得越來越骯髒腐敗。
來到雅座,禹寒和酈紫秀坐下,總經理自我介紹道:“酈小姐,我叫蔣蘭,負責這個夜總會,華總說他馬上就到,兩位喝點什麼,啤酒還是洋酒?”
“問他吧,我不喝酒。”酈紫秀說道,昨晚喝太多,現在還難受着呢。
“禹先生,您要喝點什麼啊?”蔣蘭微笑着問道,領略着禹寒驚爲天人的英俊,讓她也是愛慕的很。
“洋酒吧,你拿什麼我就喝什麼。”禹寒說道,點根菸抽上。
“好的,請兩位稍等。”蔣蘭說道,然後轉身離去。